清宁昨晚差点断命于叶红秋手中,对她可是多有几分恨意,又想在绝情绝恨面前,讨的一个乖张,发笑道:“师傅!你和师叔可莫要听她的,我们峨嵋派现在要得到“天玄宝剑”的下落,这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呀?”
清秀眼见苏溪儒气的脸色铁青,而寒百山和叶红秋二人,也似有剑拔弩张之意,只得向绝情和绝恨二人道:“师傅!师叔!你们可是要三思呀?”
绝情哼声一笑,不满道:“这件事情,为师已有主张,你莫要多言才是。”清秀还想在言,已被师叔绝恨稳稳拉回身后,似乎只怕她会多生事端。
叶红秋忍不住发作,只向绝情怒喝道:“老尼姑!你难道真想行下卑鄙无耻的事情吗?”绝情闻听大怒之下,大骂道:“溅妇!你如若不说出“天玄宝剑”的下落,老尼定要让她好看。”她此言出口,竟是急步行到白夕兰面前,手中多有蠢蠢欲动的佛尘,也是舞动的多有几分不自在来。
寒百山急心如焚,也是顾不得许多,手捏“双狼夺魂鞭”,喝言道:“老尼姑!你若是有种的话,就尽来对付我寒百山好了,又是何必去对白姑娘多加威胁。”
苏溪儒更是坐立不安,只在几步上前拦住寒百山时,只能软言来向绝情,恳求道:“师太!表姐不过是个无辜之人,你万万不可对她手才是。”绝恨听的冷笑一声,漠言道:“小子!我们也是不想伤她,可是叶红秋若是在来冥顽不灵的话,也真是怨不得师姐动手了。”
叶红秋嘴角划过一抹笑色,没好气道:“只要你放了白姑娘,我到是可以给你说出“天玄宝剑”的下落来。”苏溪儒听的一愣,惊道:“你当真要说“天玄宝剑”的下落吗?”
叶红秋心中已有自己打算,只冲苏溪儒一笑时,却见面露喜色的绝情和绝恨二人,已是同声急道:“只要你说出“天玄宝剑”的下落,老尼也是不会伤害她的。”
寒百山也觉诧异,奇道:“红秋!你真要将“天玄宝剑”的下落,说给峨嵋派知道吗?”叶红秋故作叹气,道:“如若不然,那还有什么办法呀?”寒百山只想让白夕兰安危无漾,倒也是不在多言。
绝情似乎已等不及,催促道:“叶红秋!那你倒来说说,那把“天玄宝剑”被你藏在何处了?”叶红秋故意愣的片刻,才道:“我说出“天玄宝剑”的藏匿处,这倒也是可以,不过你们总是要放了白姑娘吧?”
清宁却是心有不甘,激火道:“师傅!你莫要轻信叶红秋,她可非什么好人,若是你这样放人,她倒时候又来变卦,这只怕也是不好的很了。”
清秀心中本忧十分,只得来向清宁道:“师姐!你说这是什么话呀?就算放了白姑娘,在来听叶红秋说出“天玄宝剑”的下落,也是可以吧?”
绝恨心觉有理,摆了摆手道:“好了,你们两个莫要争挚了。”绝情倒也觉的叶红秋肯定插翅难逃,发笑道:“我放了她也是可以。”她此言出口,总算是收起来威胁白夕兰的佛尘,寒百山这在心松之时,倒也是急急上前,生怕这个让自己牵心的女子,会多出受到惊心余悸的不安。
苏溪儒本想过去安抚一番,却被绝情拦着,喝道:“你先等叶红秋道出“天玄宝剑”的下落在说。”叶红秋冲苏溪儒点头一番后,才向绝情笑道:“师太!我说的放人,可不是单指你拿下手中佛尘了。”
绝恨却是情绪发作,厉喝道:“叶红秋!你可不要耍的花样,今日有我和师姐同在,你若是别有用心,可莫怪老尼对你们下手了。”
绝情自持叶红秋无处可逃,倒也是露出了几分大度,拦着情绪不稳的绝恨,这才来向叶红秋问道:“那依你刚才之意,我可是要如何放人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