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红秋不等她支吾言尽,摆手道:“这个也是我在金陵城时看出来的,他自然也是不知道的,不过眼下要来救出百山,也只有这个法子可成。”
白夕兰听的似懂非懂,只在点头之下,忽是叫道:“对了!我刚才听霍闻香在和百山相斗时说过,他似乎在这城中的“龚府”落脚。”
叶红秋当下听的面露欢色,问道:“白姑娘!你说的可是事实吗?”白夕兰不知她为何如此来问,点头道:“反正我就听到霍闻香说过“龚府”二字,至于别的,我在房中紧心生乱之时,也就听的不大明白了。”
叶红秋当下面露欢色,笑容满满道:“这下也是好了,我总算知道霍闻香去那里了。”白夕兰奇道:“我怎么听不明白呀?”
叶红秋嘿嘿一笑,解释道:“这霍闻香暗中已和那“岭南一鬼”枭一雄勾结,这已是不争的事实,而那“岭南一鬼”枭一雄的势力,又是尽在江南五省分布。”
叶红秋说着说着,看上一眼,脸上因为是听到杀害苏玉同夫妇的“岭南一鬼”枭一雄,而惹的气愤满满的白夕兰,又道:“这淮南城正好也是那“岭南一鬼”枭一雄的势力范围,而此地的“火中烧”龚闪雷”,正好就是他的兄弟所在,想必霍闻香口中提到的“龚某”,自然就是指他龚闪雷的贼窝了。
白夕兰听的难解,问道:“对了,那“火中烧”龚闪雷,即然就是“岭南一鬼”枭一雄的兄弟,想必他的武功也是了得,在加上霍闻香同在,我只怕你这去了,就会讨不到任何便宜来呀?”
叶红秋摆了摆手,说道:“你就放心好了,我听溪儒说过,那“火中烧”龚闪雷”已被“赛东坡”关天星给杀了。”
白夕兰听的愣住片刻,叫好道:“这“火中烧”龚闪雷,即然是那“岭南一鬼”的兄弟,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下让这个叫“赛东坡”关天星的大英雄给杀了,也真是大快人心的很。”
叶红秋听她叫的欢喜,在想到刚才在城外,葬了不久的关天星,心中多少生出几分不安,却听白夕兰又道:“你脸色怎么这样难看,是不是有事呀?”
叶红秋不过是有感心触,为了安抚白夕兰,只是带笑一过道:“我没事。”尔后却也不忘叮嘱道:“若是明日溪儒醒来问我,你可不能道出实情给他。”
白夕兰焉然一笑,问道:“看来溪儒以后有你照顾,我这个做表姐的,心中也是能够得些安慰了。”叶红秋忽听之下,也是明白她的意思,笑吟吟道:“不过你和百山二人,倒也是挺合适的。”
白夕兰听的面红耳赤,当下低头道:“这都到了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来开我玩笑,当务之急,还是要来救他脱困才是真的。”
叶红秋又是一笑,点头道:“你尽管放心好了,我肯定会来设法救的百山脱困。”她此言道出之时,便欲径直扭身急去,却被白夕兰叫住,叮嘱道:“你自说己可要多加小心才是呀!”
叶红秋怕在误下去,若是吵醒苏溪儒,只怕也是不好的很,就在连连点头下,坚定道:“你放心好了。”她此言出口,为了急行龚府探的明白,当下急步出的客栈大门后,就已是向外快行走去。
叶红秋行走江湖多年,对于这些江湖上各人各事,也总算是多出来几分了如指掌,“火中烧”龚闪雷本是那“岭南一鬼”枭一雄的兄弟。
“火中烧”龚闪雷此人,长期盘居于淮南城中,大肆行凶作恶也是臭名远扬,况且他在暗中,又是给地方大小官员行贿不少,这才过的平安无事,在加上有那“岭南一鬼”枭一雄的罩着,他的龚府之地,在整个淮南城中也算是首屈一指,这倒也是为叶红秋前去寻觅,无故多出来几分轻松。
此刻虽说已是渐近四更天色,可是叶红秋急急而行龚府,倒也是有上几分忐忑之心,她只怕万一要是寻不到霍玉梅相助,在让已来落脚龚府的霍闻香发觉,也是大为不妙的。
叶红秋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后,不知不觉之中,却觉脚步已是慢上几分,本想在来好好想个万全之策时,却忽见不远处竟是若隐若现的有人影闪过,这让她当下心中生凛,寻思道:“此地离的龚某也是没有多少距离,这突然出现的人影,该不会就他霍闻香吧?”
叶红秋心中有上这个念头后,只怕惹出没必要的乱子,只得在那人影还未发现自己时,纵身一个跃起,就来藏在一处能够掩身的僻静处,只想能将来人看清之后,在来做的打算也是不晚。
叶红秋这下刚刚藏好,却见那前来已近的却是两个人,似乎还带有急奔的气喘吁吁,可是等她定眼去看时,这二人可不就是自己要去急寻的寒百山和霍玉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