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玉嘿嘿一笑,怪声道:“枭一雄!你要禀报的事情,是不是玉梅已有下落呀?”枭一雄点头道:“不错,属下经过一日探听,已是知道了二小姐的下落和去向。”
霍廷玉脸上一喜,问道:“那你就来说说,玉梅她现在去那了?”枭一雄并不正面回答他,却是问道:“少主!属下还是说给庄主的好,不知他现在身在何处?还有少主你深夜召的属下前来,不知是所为何事?”
霍廷玉当下脸上变色,大骂道:“他妈的,你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老子问你玉梅的下落,你可倒好,总是问起爹爹下落,倒底是意欲何为呀?”
枭一雄并不生气,看了霍廷玉良久后,脸上却是划过几分怪色,幽冷道:“少主!你也莫要发火,属下正好也有一事,想来问一问你,不知可否?”
霍廷玉见他似有气势汹汹摸样,心中好不来气,又骂:“狗奴才!本少主问你玉梅下落,你却是给我颠三倒四,是不是嫌狗命太长了呀?”
枭一雄忽是暗头发笑,这惹的霍廷玉怒火中烧,本想抬起右手,生生抡给他两个耳光,却忽觉手臂吃力,当下已被枭一雄捏住,发笑道:“少主!如若属下今日没猜错的话,你今晚召的属下前来,是不是就想要我性命呀?”他此言出口,手上一个使力后推,霍廷玉身体难稳之下,早已是吃上摔跤的苦头。
叶红秋看的嘿嘿一笑,说道:“这下可算是有好戏看了,想不到他们也是狗咬狗呀?”清秀也觉诧异,暗暗想道:“看枭一雄的势头,似乎已经知道霍廷玉的用意,不然他怎会如此大胆,还将他推摔在了地上。”
霍廷玉绝对想不到,平日总是唯唯诺诺的枭一雄,竟会将自己推倒地上,自是气愤难当起身,刚想抽出长剑,却被他抢先一步,已用长刀顶住喉咙,冷笑道:“少主!你这是要干什么呀?莫非还……”
霍廷玉心中大为不甘,怒道:“狗奴才!你这样对待本少主,难道就不怕爹爹他……”
枭一雄不等他话尽,长刀一个快速反转下,只用刀身将他打倒地上,恶狠狠骂道:“霍廷玉!你少给老子装摸做样了,今晚就是他霍闻香亲自来了,那又是怎样?”
霍廷玉吃了苦头,方觉事情大为不妙,小心起身后,言语也是当下软了许多,支支吾吾道:“你……你……你这是要干什么?”枭一雄昂头发笑道:“老子问你,我兄弟“火中烧”龚闪雷被谁给杀了?”
霍廷玉听的心中一惊,暗暗想道:“坏了!这个狗奴才肯定就是知道,他兄弟龚闪雷已是被爹爹所杀,不然也不会这样对待自己。”他心中想到这一茬,怕的早已是没了刚才嚣张,只得忍怒压笑道:“你兄弟“火中烧”龚闪雷被杀,不就是那峨嵋派所为吗,你怎会突然……”
枭一雄听的冷冷发笑,等不得霍廷玉辩解道尽,没好气道:“老子身为江南五省的匪首,势力范围也是不容小觑,当日你爹爹霍闻香说过,我兄弟被峨嵋派所杀,老子还是有些相信,可是就在今日下午,却有淮南的兄弟禀报,说杀死我兄弟龚闪雷的,就是你爹爹霍闻香那个无耻人小了。”
枭一雄说着说着,抬脚又是踢中霍廷玉小腹,似乎只想发泄失兄大仇后,接着又道:“这还不算,我又听淮南的兄弟来说,你爹爹霍闻香还想趁老子帮着寻回你妹妹后,在来回身趁势杀了老子,一来是要掩饰我兄弟“火中烧”龚闪雷被杀一事,二来还想将霍闻香杀了绝缘一事,尽数推在老子身上,是也不是呀?”
霍廷玉吓的全身已是魂飞魄散,他知道枭一雄也非善男信女,况且爹爹霍闻香现下又是不在,他这万一要来向自己下手,那么他定然也会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