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叫王坤的店家小二,这才有些反应过来,惧目扫过叶红秋和苏溪儒,悻悻道:“我可是将一切都来如实说出,至于信不信其中原委,也是随着你们自便了。”说着说着身体就在后退时,愣是摔将在门框上。
苏溪儒怕叶红秋会难为他,只得先言说道:“你先去忙吧!”王坤当下起身点头时,就连多呆片刻功夫,也是不敢有的耽误,只听的“咚咚咚”脚步声起,他早已是吓奔快至楼下而去。
叶红秋行将过去关上门后,这才向苏溪儒笑着问道:“听那店小二刚才所言,难道真是有这回事吗?”苏溪儒摆手道:“你当真相信吗?”说着已是拉凳自坐。
叶红秋端起桌上茶壶,倒给苏溪儒一杯后,故意道:“我怎会相信,不过事情都已出了,想必也不会就是空穴来风吧?”苏溪儒倒不觉的口渴,只将茶杯推给叶红秋,叹道:“可是依我来对逍遥游的了解,他就算要来报复于霍闻香,也是不至于在泰安和济南两地乱杀无辜吧?”
叶红秋倒也不在客气,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后,放杯说道:“倒也是这么一回事。”她此言出口,独自思索片刻在道:“不过刚才听那王坤说到,泰安城中的大户金万年一家,就是连同大人小该都已被杀,也是让人多出几分难以置信。”
苏溪儒听的有些坐不住,起身奇道:“听你话中意思,是不是……”
叶红秋不等苏溪儒话尽,嘿嘿笑道:“依我来看,这件事情可是大有蹊跷之处呀!”苏溪儒愣的片刻,困惑道:“那你说来听听吧?”
叶红秋看了苏溪儒一眼,并不正面回他,却是卖关子道:“若是我说这杀人之事,就是他霍闻香自己来做,你还会有什么看法呀?”苏溪儒不知他为何如此来问,诧异道:“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叶红秋拉他坐回长凳之上,收起刚才笑色,郑重其事道:“你也不来好好想想,霍闻香急急从的淮南城,折身回来所为何事呀?”苏溪儒多少有些幡然醒悟,忍不住张目结膛的表情,支支吾吾道:“你……你……你不会是想要来说,就是霍闻香他故意杀人,在来嫁祸给……”
叶红秋却是拍桌而起,极为不满的厉喝道:“不错,这事依我来看,就是霍闻香这个无耻小人,想要趁势来对付于逍遥游的手段。”苏溪儒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吞吞吐吐道:“你为何这样……这样……的确定呀?”
叶红秋发出声音笑道:“你可是别忘了,我在江湖上行走多年,又是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苏溪儒在道:“那霍闻香如此乱杀无辜,就不怕……”
叶红秋不等苏溪儒话尽,却是叹气说道:“你并非江湖中人,倒也是不知道这江湖险恶罢了。”她说到此处,已是径直起身离凳,在道:“俗话说的好,江湖险恶,也就是说到这个道理。”
苏溪儒听的似懂非懂,正想在来问个明白时,却见叶红秋重新坐下,接着又道:“霍闻香想必就是会怕逍遥游,在知道自己当年行的丑事后,会来向他兴师问罪,可是他现在身为“天玄剑庄”的庄主,倒也是不好冒然行凶一番,这才会来处心积虑杀人行恶,为的就是……”
苏溪儒听的已有几分明白,紧张道:“你该不会就是想说,霍闻香为了对付逍遥游有上借口,这才故意乱杀无辜,在来趁势向他发难吧?”叶红秋哼声道:“这个可是司马昭之心,路人尽知,就算霍闻香瞒的过别人,也是难以……”
苏溪儒听的方觉全身不安,忍不住急道:“若是真的如此,那可要如何是好呀?”叶红秋到是有些不依为然,笑言来道:“不过你放心好了,逍遥游也并非是等闲之辈,怎会让霍闻香轻易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