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急的唯有叹气,却见叶红秋小心将“双狼夺魂鞭”,收缠在腰间后问道:“逍遥游要去追上霍闻香,你就任他去好了,又是何必在来……”
苏溪儒不等叶红秋话尽,苦言道:“霍姑娘刚刚受伤,本想着让逍遥游来替她看看,可是他这一走。倒也是不好的很了。”
叶红秋这才看见地上的霍玉梅,发笑道:“这个臭丫头,不是前去长白山寻觅“天玄宝剑”吗?怎地这会却是……”
苏溪儒觉的好奇,叶红秋怎会知道,霍玉梅要去长白山,寻觅“天玄宝剑”,诧异道:“对了!你怎会知道,莫非……”
叶红秋听他口气不对,为了能够有所掩饰,等不得苏溪儒话尽,支吾道:“莫非就是怎样呀?”苏溪儒似乎看出一些端倪,问道:“莫非是你故意告诉霍姑娘,“天玄宝剑”就是藏在长百山的吗?”
叶红秋听的有些不大自在,掩身过去道:“溪儒!你可否听我解释一番?”苏溪儒道:“你要解释什么?”叶红秋听他口气不对,就在回身过来时,却见苏溪儒已是下身,将尚在昏迷不醒的霍玉梅,紧紧的抱起来走向客房,心中倒有几分不痛快,却也难得有些发作,只的叹上气息随他同入房间。
苏溪儒将她放在床上后,回身向面色难堪的叶红秋,说道:“你先不用解释,为何要骗霍姑娘前去长白山,还是先来看看他的伤势如何?”
叶红秋对霍玉梅可是少些好感,叹气道:“你可知道他一直近的我们,是要打上什么主意吗?”苏溪儒只是看她,说道:“现在救人才是要紧,你就替他看看,总是可以吧?”他似乎因为心急,当下就连语气中的恳求,都是多出几分急促来。
叶红秋心愤不过,指着床上的霍玉梅,喝声道:“你可知我为何,要来骗他前去长白山,寻上没有来藏的“天玄宝剑”吗?”苏溪儒听她话中,似乎藏有别意,只得忍着着急,问道:“那你说说看了?”
叶红秋目瞪霍玉梅一眼,没好气道:“本来我还以为她是好心救的我们,可是……可是……”她说到愤怒处,气的就连言语也是支吾起来。
苏溪儒倒觉诧异。奇道:“可是怎样?你可否将话道明一些?”叶红秋顿了顿情绪后,回道:“那日在淮南城时,她可是软硬兼施的想要,从我口中得到“天玄宝剑”的下落,这可是让人大为来气几分。”
叶红秋说着说着,脸上已是泛出几分不满,重重叹上莫名气息,接着又道:“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她肯定就是暗受她爹爹霍闻香之命,想来知道“天玄宝剑”的下落,也是让我气煞几分,这才……”
苏溪儒也是听明白几分,等不得叶红秋话尽,苦笑一声道:“你这才对她生出不满,想要哄她上长白山,吃上一些没必要的苦头,是不是呀?”
叶红秋也不想卖的关子,哼的一声后,点头道:“不错!这个臭丫头和霍闻香,也是沆瀣一气,若我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也是难消老娘心中恶气来。”她说的多有几分激动,以至于成熟娇美的脸庞上,多显几分可人的恨意出来。
苏溪儒看了一眼,尚还未得醒过来的霍玉梅,心中倒觉刺过阵痛,忍不住来寻思道:“霍姑娘急急想要知道,“天玄宝剑”藏的下落,这归根结底还是想要寻到后,在拿来给自己对付,那杀死双亲的“岭南一鬼”枭一雄用,可是她却让叶红秋误会,也真是多有苦处的很了。”
叶红秋见苏溪儒并不回答自己,却是望着床上的霍玉梅,来发出一阵愣神,只觉难以明白,忍不住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她这话就在出口的同时,却是径直上前,拉起苏溪儒的右臂,似乎只想看透他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