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也是不惧于她,不依为然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真是亏为出家之人,就不怕死后佛祖怪罪,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吗?”他虽是这样骂到,可是自知难逃一劫的念头,还是让他不由自主的紧闭双目。
清心和阮月蝶虽说尚为苏溪儒担忧,可怎奈一个被擒住,一个又是不知所措,唯有发出的声音,还是同声叫道:“不要!”
清宁杀心早起,怎会管的太多,嘴脚划过一抹阴笑,向着只是自顾闭眼的苏溪儒,冷森道:“小子!我先送你上路,在来收拾于那个臭丫头!”
清宁刚刚晃动手中“天玄宝剑”,就要向苏溪儒胸口刺去时,忽觉脸上被人猛踢一脚,在接着胸口一阵疼痛,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时,只觉手中的“天玄宝剑”已是被人趁势夺走。
苏溪儒听到异常声音,激灵之下睁眼去看,发现这忽来之人,可不就是杀害父母双亲的“岭南一鬼”枭一雄吗?这到是让他当下只觉,本对清宁的几分恨意,全部转移到他的身上。
清宁眼见枭一雄前来,吓的早已魂不守舍,连连后退几步,惊凛道:“你……你……你怎会来此呀?”听的出来,她现在声音中的颤抖,和刚才的盛气凌人,已是行成了几分明显的对比。
枭一雄手拿夺来“天玄宝剑”,嘴角的十分得意,尽是现出的格外明显,眼见清宁颤音来问,嘿嘿一笑道:“臭丫头!你还想要逃走,怕是没有这么简单吧?”
清宁知道枭一雄,今日可是来者不善,为了能够活命下去,竟是向纷纷呆住的一众师妹,下令道:“你们先来堵住他,我这就先走一步,回去告诉师傅她老人家前来助阵。”说着竟是扭头想要先逃一步。
峨嵋派的这些女弟子,当日在金陵城外时,也见识过这“岭南一鬼”枭一雄的手段,现下各人心中,均是生出几分寒颤之意,眼见师姐清宁落慌而逃,个个都是有些呆若木鸡,甚至就连擒住苏溪儒和阮月蝶的女弟子,都是在紧张之下,纷纷松开了手。
苏溪儒怕阮月蝶生惊,也只在空隙之时,行到她的身边小心护住,枭一雄见清宁欲要回折寻上救兵,自然不会应允于她,喝声骂道:“不知死活的臭丫头,老子这就先来试上一试,这把“天玄宝剑”的威力如何?”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枭一雄喝言出口时,只见她双脚忽是吃上几分力气,就在清宁行的数十步开外时,他竟是空跃而上,手中本握的“天玄宝剑”,就在猛然刺出寒光同时,只听的“噗通”一声倒地声起,清宁已是稳稳的倒在血泊中。
众峨嵋派弟子眼见枭一雄,这在快剑之下,杀了尚是要来逃窜的师姐清宁,个个惊的有些目瞪口呆,面如死灰一般愣神,唯有清心上前失声叫道:“师姐!师姐……”
枭一雄自从在金陵城外,和峨嵋派结下梁子后,心中一直多生几分恨意,后来还想着要借力霍闻香,好来向峨嵋派发难,以泄心中几分不满。
可是事与人违,当他知道霍闻香暗杀自己兄弟,江湖人称“火中烧”龚闪雷时,心中已是凉了几分,后来又得知霍闻香要来除掉自己,引惹的他心念来起,先下手为强杀了霍廷玉后,又怕霍闻香报复一番,这才想着趁势在来山东,寻上一个合适机会,从江南五省抽派一些黑恶势力,好和“天玄剑庄”对抗一番后,至于在和峨嵋派的仇怨,倒可搁置押后一些时日,也是不会碍事的。
他刚刚忽见峨嵋派弟子,心中莫不生出欢色,而清宁手中竟然持着“天玄剑庄”的神兵“天玄宝剑”,这更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中,这才想着先来夺走神兵,在来趁势持上峨嵋派一众女弟子,去向绝情绝恨二人发难,也是不失为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