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见叶红秋态度好些,又见阮月蝶受赞得意,紧纠心中也得一些释怀,忍不住寻思道:“本来要和红秋前去河北,寻到“巧鬼匠”阮冠萧,请他将“天玄宝剑”,仿照“赛东坡”关天星关老前辈暗扇,打造成一把暗藏玄机的扇器,在去寻到“岭南一鬼”枭一雄,报的爹妈被杀大仇,现在可好,遇上阮冠萧的女儿,也是出乎意料之外了。”
苏溪儒想的正甚,却见叶红秋忽是哼的一声,只向尚在沉溺自己貌美的阮月蝶,喝声叫道:“丫头!快来还我“天玄宝剑”。”
阮月蝶只觉手臂一麻,待她反应过来时,叶红秋已是将她稳稳擒住,顺势夺过“天玄宝剑”,得势道:“怎样!还想来要“天玄宝剑”吗?”
苏溪儒只怕叶红秋伤她,心中难控凛惊,喝声叫道:“她不过是个小姑娘,你万万伤她不得?”阮月蝶吃了被袭苦头,心中也是不甘,发作道:“叶红秋!你快放了本姑娘,否则我要你好看。”
阮月蝶虽是全力挣扎,怎奈武功力气,比之叶红秋还差大截,却是起不到半分作用,本来多显稚嫩的脸上,因为太急缘故,愣是气的青红交错。
叶红秋并不理会她,却向情绪不安的苏溪儒,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们还要寻她爹爹,将这把“天玄宝剑”,为你打造一把暗藏玄机的暗扇,又是怎会伤她半分。”说着才将本来擒住的阮月蝶,松手给放开。
苏溪儒听的暗暗松气,却见阮月蝶大为不满,喝声道:“叶红秋!听你刚才话中意思,又是想让爹爹替你办事吗?”叶红秋一笑而过,道:“丫头!算你说对了,我正有这个心思!”
阮月蝶柔着刚刚被叶红秋,擒住多有难受的手臂,发笑道:“你想的到是好,想当年你和寒百山二人,用上武力逼就爹爹,为你们费时多日,打造成手中“双狼夺魂鞭”,就已是强人所难,现在又想故计重用,肯定就是不行了。”
叶红秋只是一笑,不依为然道:“丫头!这有什么不行,想当年能逼他一回,时至今日,在来逼他一回,那总是容易的多。”
阮月蝶听的小口上撅,反辩道:“你想的可好,我也不怕告诉你,爹爹也是宠我的很,就你今日对我这样,若是我回去告诉爹爹,只怕他也不会应允于你的!”她似乎还为刚才叶红秋,偷袭擒拿自己,多出几分抱怨,这话道出的自是难以释怀。
叶红秋昂头发出笑声,冷漠道:“丫头!你此言差矣!”阮月蝶听的困惑,问道:“你这个女人,这话又是怎么来讲?”叶红秋道:“你自己也说过了,你爹爹对你宠爱有加,反正今日逮着了你,若是我用你来逼范,只怕你爹爹那个死老鬼,还不得乖乖听我的吗?”她说到得意时,嘴角已是挂上几分诡异笑色。
苏溪儒听不下去,只得劝阻道:“红秋!你可不能这样呀?我们有求人家,当然就得有些诚挚意思,若是持人威胁,总是不好的很。”
阮月蝶听的高兴,一双眸子更是紧看苏溪儒上下,行他身边道:“看你文质彬彬,说话也是有点道理,为何要和叶红秋这种女人在一起?”她言语出口,倒也不去理会,脸上生出几分不满的叶红秋,又向苏溪儒问道:“对了!你是不是也被她威胁,所以才不得不和她在一起呀?”说着已是手指叶红秋去。
苏溪儒被她问的一时无言,只觉喉咙似有东西卡住,却听叶红秋发作道:“臭丫头!本来看在你爹爹那个老鬼面上,也是不想难为于你,若是你在这样胡言乱语,小心我……”
苏溪儒见她拿起“天玄宝剑”,直愣愣顶向阮月蝶,只得上前压下长剑,叹气道:“你这又是何必,她不过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