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冠萧可是顾不得太多,说道:“小子!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他说到此处,见叶红秋只瞪自己,倒也难以发作几分,又是向爱女阮月蝶看上一眼,却是语重心长道:“老鬼匠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小就和她相依为命,现在她倒上嫁人年岁,好不容易看上你这小子,我这个做爹爹的,总是要来……总是要来……”
阮冠萧说到后话时,因为多有几分感慨,就在一双老目中,渐然露出几分慈父的用心良苦时,倒是引惹的支吾言语,也是多带几分沉缓出来。
苏溪儒听的忍不住,想起了被“岭南一鬼”枭一雄,当日杀戮的爹爹妈妈,倒觉心中触的酸楚,就连双眶中的伤泪,似乎都在悄悄晕酿将出。
叶红秋心中虽是来气,倒也察觉出来,苏溪儒当下情绪不安,只得关心道:“你这是怎么了?”苏溪儒听的心中一热,顿了顿情绪,装作若无其事道:“我没事的,只不过……”
阮冠萧只想趁势,成就爱女阮月蝶和苏溪儒,二人喜结连理事情,一来倒可成全爱女,春心荡漾的初许鳯愿,二来也可断掉叶红秋心思。等不得苏溪儒话尽,故意道:“小子!只不过你没想到,会成为我老鬼匠的姑爷吧?”他道出这话时,总是不忘向面色不佳的叶红秋,有意发出诡笑出来。
叶红秋若不是怕苏溪儒,夹在中间难堪,恐怕早就会来发作一番,当下就在忍怒之时,倒觉就连鼻孔中的气息出的,都是极为不自然和无规律。
苏溪儒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要来如何,调整自己当下的难为情,却听阮月蝶道:“溪儒哥哥!爹爹虽是那样说了,可是我总是会给你时间考虑的呀?”她为了让苏溪儒情绪得缓,就在道出此言时,尚未脱离幼稚的娇庞上,倒是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出来。
苏溪儒这才觉的有些释怀,却听阮冠萧拉过爱女,警告道:“丫头!你这是什么话呀?”阮月蝶看苏溪儒一眼,回道:“爹爹!女儿虽是对……虽是对……”
阮月蝶在一番支支吾吾后,顿了顿情绪,这才叹气在道:“女儿虽是对溪儒哥哥上心,可是总不想逼他这样不情不愿的呀?”她这一番话道出口后,女儿家的羞红,早将她的面庞晕染的一片赤红。
叶红秋听的倒是放下心来,笑道:“老鬼匠!亏的你身为江湖中人,难不成连“两情相悦”这四个字,都是不知道吗?”她为了莫让阮冠萧太过坚持,话中在提到“两情相悦”四字时,倒是有意说的重上几分。
阮冠萧怎会不知道叶红秋心思,没好气道:“你说的可是好听,这说来说去,还不是想要……”叶红秋气愤又来,发作道:“老鬼匠!你若是在这样咄咄逼人,也是要让你吃上我“双狼夺魂鞭”苦头才是?”说着就要向腰间摸去。
苏溪儒急急拉住她,劝道:“你还是少说两句的好了。”叶红秋叹气道:“这个老鬼匠,可是好不知死活,也真是会来见缝插针的。”她这话刚刚出口,却忽听有人叫道:“老鬼匠!原来你躲在此处,老尼定要让你好看才是。”
苏溪儒闻声看去,这喝出厉言的,可不就是刚刚,已被阮冠萧在客栈中,好不容易摆脱掉的峨嵋派绝情吗?和她同行的正是师妹绝恨,还有一众年轻弟子。
阮冠萧看的大惊,喝声道:“不好!这老尼姑肯定又想来夺“天玄宝剑”了。”叶红秋眼见绝情等人,已是急步快行过来,心中倒觉不妥,只得向阮冠萧道:“老鬼匠!这峨嵋派的老尼姑,对“天玄宝剑”可是觊觎太久,你快点带溪儒离开,只要真能给他打造一把,暗藏玄机的扇器,就你刚才所提要求,叶红秋依你倒也无防了。”
苏溪儒心中生急,问道:“那你不和我们同行吗?”叶红秋道:“我总的留下来,引开这些老尼姑吧,不然等“天玄宝剑”,落入他们手中,可是难缠的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