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冠萧昂头一笑,故意道:“你这丫头,也就会欺负爹爹,若是真不来应你,可就是怎样呀?”阮月蝶叫道:“爹爹!反正这把“天玄宝剑”,现在就在女儿手中,你若是不肯应允,那我大不了就将它物归原主的好。”
苏溪儒听的大惊,忍不住寻思道:“看她说的一本正经,若是真要将“天玄宝剑”还给,霍闻香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那可是不好的很了。”
阮冠萧更是多有不安,只得陪笑道:“你这丫头,那霍闻香也算不得是个好东西,你这将“天玄宝剑”还回去,又是如何能得些好处。倒不如……”
阮月蝶听他说到后话时,说的有些慢吞吞,忍不住露笑问道:“爹爹!倒不如怎样呀?”阮冠萧叹上一口无奈之气,道:“爹爹刚才不过随口一说,你怎可当真来听呀?”
阮月蝶这才有些释怀,嘴角总算划过几分,胜利在手的安然笑色,又问:“爹爹!不过你刚才口中的,倒不如又是作何来讲呀?”
阮冠萧一笑而过,道:“你这丫头,亏的还是我老鬼匠的女儿,怎地就不懂爹爹心思呀?”阮月蝶听的愣住,口中喃喃自语道:“什么心思呀?”她这话刚刚出口,忽是想起了什么,发笑叫道:“爹爹!我知道了。”
阮冠萧听的会心一笑,问道:“你知道什么了,那就说出来听上一听?”阮月蝶道:“爹爹一生靠着打造兵刃,总是得到许多快乐,现在面对着这把“天玄宝剑”,当然也想试上一回了吧?”
阮冠萧点头道:“你这丫头,总算是明白爹爹心思。”尔后又向苏溪儒道:“小子!老鬼匠虽说依你,可是……可是……”
苏溪儒听他后话,说的多些欲言又止,忍不住问道:“可是怎样?”阮冠萧道:“可是你要拿什么回报我呀?”
苏溪儒自从双亲,被那“岭南一鬼”枭一雄杀害之后,就是独身流落江湖之中,亏的还有叶红秋照料,还不至于落魄几分,现在全身上下,更是没有身无长物。
愣不丁听到阮冠萧如此一问,倒觉心中的触疼,惹的就连出口气息,都是多出来几分悲悯。可他又觉的不回阮冠萧问言,也是多有不妥,只得自控一番情绪,行礼道:“晚辈现在全身没有半点值钱物件,就是想要回报于你,也是有心无力的很。”说着竟是忍不住叹口重气。
阮月蝶听的不忍,抱怨道:“爹爹!你这是要干什么呀?是不是有心要来戏弄溪儒哥哥?”阮冠萧听的大笑,指着爱女道:“你这个丫头,就是这一会的功夫,就来替着他说话,真是不知羞的很了。”
阮月蝶这才反应过来,爹爹刚才那样来说,不过是有意为之,撅嘴道:“爹爹!你怎地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来……”
阮冠萧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爹爹这样来做,还不是为你好吗?”他这话道出口后,又向苏溪儒道:“小子!要将这把“天玄宝剑”,打造成为一把暗藏玄机的扇器,总是要上一些时间,况且这泰安城中,现在也是不大安全,所以老鬼匠要先回到河北后,在来……”
阮月蝶等不得爹爹话尽,急道:“依你如此来说,是不是就要现在动身走呀?”阮冠萧道:“不错!现在离的春节,尚有二十余天功夫,若是现在回去,只要爹爹急然打造,也是会在春节前后,就可打造出来,比上“赛东坡”关天星扇器,更为厉害自如的神器出来。”
阮月蝶当下难控喜色,叫好道:“这样也是好极了,那我们还等什么,不如现在就来出发,总是很有必要的。”阮冠萧却是摆手道:“丫头!你高兴的太早了。”他说这话时,双目早是看向,似乎还有几分心思的苏溪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