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怀疑,端王操练的兵,不是给皇上用的。”烈骁无凭无据,不会乱说话,不过,穆辞只是一笑,“正常,我早就知晓了。”
早在烈骁告诉它这件事前几天,端王府没有动静,他便知晓了。
端王爱好美人,是人尽皆知的,但几日不碰美人,端王不也是照样好好的。
那不都是个幌子,用来迷惑人心的。
“对了,殿下有没有听过战英楼?”烈骁还打探到一件事情,不知晓,应不应当同殿下讲起。
穆辞背着手,围着宫中转悠,“听过,是芙儿的师傅当年为芙儿创建的。”
“正是,城郊处,有一处阁楼,正是当年的战英楼。”
“只不过,这战英楼如今怕是要重修了。”
“我知道了,军饷多余的钱,芙儿要用在修建此处。”
穆辞知晓这方面的事情,不过是他暗中派人调查的,如今,又有多少人知晓,战英楼,同着沈幼芙,有莫大的关系。
“怕是芙蓉郡主,比我们想象中难测,还望殿下,多注意。”烈骁跪下,请穆辞三思。
他一切都是为了穆辞好。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过,她已经同我约定好,做了交易,不可能轻易出尔反尔。”
穆辞对沈幼芙的信任,不是一朝一夕,他们不过是相识了一月。
“我对芙儿早就有所耳闻,她果断杀伐,聪颖过人,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之女。”
穆辞说及沈幼芙之余眼底也是含着笑的。
烈骁也见过了穆辞这几日的模样,他实在是有些担心,如今一见,那些担心,果真不是多余的,只是,烈骁自己,都对沈幼芙,快要没了防备之心。
“只是,若是她,有半分对我们不利,也不能放过她,为友,对我们大有用处,为敌,你知道的。”
穆辞闭上了双眼,那只握着盒子的手,捏紧了盒子,有些累。
“殿下。”烈骁不忍心看着穆辞有些痛苦,“殿下相信的人不会有错的。”烈骁一个翻身,起身握住了穆辞的手。
他知晓,穆辞重情重义,沈幼芙在穆辞心中又有所不同。
“嗯。”他也希望如此。
毕竟,怎么样防备,那沈幼芙还是一不小心,溜进了他的心房,但他的使命,他还没有完成。
一切以大局为重这样的话,被穆辞刻在心中。
“好了,你先出去吧,夜里,我们再行事。”他需要去御肆坊走一趟。
端王府,一片安静,唯独绫罗房间,“美人,我听说你这几日,抗拒的很。”端王露出一副贪婪之像,看着绫罗。
只是,他那个模样,俊俏的很,即使是贪婪之样,也不会让人觉得恶心。
绫罗前几日想要反抗,今日,可是一点心情没有了,“累了。”她淡淡吐出两个字,似乎是真的累了,又是什么,别人不得而知。
“你是真的累了?”端王觉得好笑,还从未有女子给过他这样的回答,“我虽没有心上人,却也不甘心,身边的人是一个有过很多女人的男子。”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大胆和说错话,端王的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我不是怜香惜玉之人,我的怜香惜玉,只是给那些在我身上迎合的女子。”
端王说的一字一句,都合乎常理,在绫罗听来,却都是羞辱的话,“随王爷处置,绫罗心甘情愿。”
感受到生命的威胁,绫罗紧闭双眼,有些惆怅,她瞧着端王的目光,忽而有些名堂,今日,弥月的话,还停留在心底,绫罗心甘情愿。
“好一个心甘情愿!”端王听起来,甚是满意,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心甘情愿,心甘情愿为他做事情,心甘情愿在他身边。
而另一个房间,弥月手中的酒壶,已经一壶接着一壶,不知晓,多少杯了,但是,来着,并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想法。
“弥月姑娘,殿下每次这样,您都买醉,这样对身子不好。”几个婢女,好心劝导。
“我不知道,我阻止不了他,但又没有办法不去想。”这样日复一日的日子,还真是煎熬。
“弥月姑娘对殿下慢那么好,那么爱殿下,为何不表明您的心迹。”几个奴婢实在是不懂。
“不可以,我留在他身边,有些话就必须懂,有些事就不能做,他和我的关系也就只能止步于此。”
又是一个醉酒之夜罢了。
而御肆坊,早已经一片安静,两个黑影偷偷潜入,“殿下为何亲自调查,交给暗卫就好了。”
“这种事情,不需要出动那支暗卫,我自己来就好了。”为了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他今日才来的。
烈骁明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