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思索片刻,想想还是先找老头一趟再向他了解一些,如若不然自己带个不知道是不是宝贝的破东西天天被那些贪婪的人追殺的日子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
叶飞眼珠子转了转,本不想找老头但是这年头没人确实不好办事,只好再厚着脸皮回去找他一次了。
另一方面,在滨城大学,易山来到林业跟前,开口道:“林少,事情已经解决了!”
“有活口吗?”
易山摇摇头,“没有,七鬼全部出动,一个不留!”
林烨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该是我们登场的时候了,让他们随时待命!”
撂下这句话,他大步朝滨城大学而出。
叶飞以最快速度回到自己呆了二十年的深山老林内,抬头看了眼那空荡荡的摇椅纳闷道:“咦?人呢?”
叶飞看到自己亭子下却没看到老头身影四处望了望依然不见其身影,郁闷的他只好朝不远处那古籍书房走去。
“嘎吱——”
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依然看不到老头半分影子,叶飞清了清嗓子大声开口了。
“老头?”
“老头?在不在?不在我走了啊?”
“谁?谁呀?”
叶飞话音刚落,只见一个男人在一处角落内弓着腰回应了一声,身形还一动一动的,让叶飞看到他那体型动作眉头紧皱。
“我……我说老头?我……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啊?你这是做什么?即使想女人了也不能自个解决啊?”
男人听到声音,气的放下手中东西挺起身转了过来,看着叶飞那不敬重长辈的吊儿郎当模样,红着脸怒斥道:“小子你往哪想呢?你师父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说错了么?你没事躲在那角落做什么?而且背对着,胳膊一动一动的,大白天你说你……”
“臭小子,一回来就这个样子,这次回来是不是在都市中惹祸解决不了了来躲避仇家追殺的?”
叶飞摸了摸鼻子白了他一眼,“你也太不看好你徒弟了?你徒弟是那种亡命天涯的人吗?”
男人一听,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自己两手掌互相擦了一下手上的灰尘说道:“你小子说的也对哈,我张麒麟的亲手调教出来的徒弟怎么可能被人追着跑到我这老窝呢!不过……”
他说到这笑声止住了,看着多日不见的叶飞,又道:“不过小子,你这次回来到底干什么的?别告诉我你厌烦世俗界知道自己当初下山的时候做错了而回来认错的?”
叶飞瞥了他一眼,露出了阴险的坏笑,笑的张麒麟头皮发麻。
“小子,别笑了,你笑起来好难看!”
叶飞看他这么说自己,又故意朝他露出那两排洁白无瑕的牙齿,打趣道:“难看也要看!嘿嘿!”
“小子,你回来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我记得某某人下山时可是说过,要去享受繁华大都市的美好生活,怎么?这才多长时间就厌烦了?”
叶飞白了他一眼,“老头,一段时间不见没想到你还是这副模样,为老不尊也就算了一点也不像个长辈。我问你这破珠子到底有毛用啊?带在身上偶尔会发一些小神经,一会热一会冷的。”说道的时候把明月珠扔给了他、
张麒麟接过珠子看了他一眼,又把眼光落在了珠子上仔细观察了起来,端观片刻,看着自己徒弟,道:“小子,你是说他有时候冰冷有时候发烫?”
“是啊,不过这珠子好像有预知功能,当我面临危险的时候它偶尔主动有反应,而且烫热无比,就上次,上次还好命大差点没烫死你徒弟。”
“嘿我说你这小子,来,跟我说说它跟你在身边时都有些什么变化?”
叶飞就把自己发现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张麒麟听着也倒没什么多大的惊讶,毕竟是隐世届为此疯狂的宝贝,如果没有一些吸引人的地方是不可能引起腥风血雨的,更不会害的自己老伙计一家家破人亡,搞的叶飞好奇不已。
“我说老头,我说这么多嘴巴都干了你怎么没反应?难道我说的这些不吸引人还是你认为我闲着蛋疼跟你讲故事?”
张麒麟把明月珠仍到他手里,“小子啊,其实你不说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这么长时间以来我没事就查看古书阅籍,辛苦那么长时间总算查出点了东西,小子,这颗明月珠你一定要保护好,千万不要把它落入歹人手里,要不然到时候不但隐世界,就是全世界都混乱不堪。”
叶飞看他那严肃表情,揉揉鼻子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么?”
张麒麟瞪了他一眼,“小子,不是我故意夸大其谈,把我今天说的都给我记住,人在珠在,你要是把这明月珠弄丢或者被谁抢去,我张麒麟没你这个徒弟。”
看他那模样,叶飞白了他一眼,“至于吗?行了,我知道了!回来还不如不回来呢,我走了老头,自己照顾好自己。”说罢不等他说话,调头就往滨城而回。
张麒麟看着自己这个唯一一个宝贝徒弟,脸上露出了满脸忧虑,自言自语,“小子,但愿你能保护好珠子的安全,这样也对的起你死去的爹娘以及叶家上下那么多条人的性命了。”
就在叶飞赶往滨城的时候,南宫庄园内,南宫林坐在那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南宫修文,脸色阴沉,道:“修文,殺你二弟的雇主找到了吗?”
南宫修文看了一眼自己父亲那不悦的面容,自己如果再推拖下去反而使他更感觉自己不如二弟南宫长恨,思索片刻,看来只有把羽扇门出卖了,点点头,道:“查到了,是羽扇门的人指使的。”
“羽扇门?”
听到这个组织,南宫林冷哼一声,又道:“好一个羽扇门,竟敢动手殺我儿,这笔帐我不跟你算账又如何对得起南宫世家的列祖列宗,”
转头看了一眼大儿子,又道:“你跟我走一趟,我要亲自向羽扇门讨要说法!”
南宫听到他这番话,脸色大变,如果自己父亲真的去羽扇门问罪的话,那万一那个韦元明被逼急了把自己供出来的话……
想到这,他心中焦急不安,连忙开口劝阻道:“父亲,这事我来处理就可以了,一个小小的羽扇门不需要您亲自出面。”
“好了别说了,敢刺殺你二弟,我倒要看看这个羽扇门有多么大胆。”
南宫林呵斥住自己大儿子的话,大步朝羽扇门行去,南宫修文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眼神显出一丝忧虑,他这一去那刺殺二弟的事情必定会被发现,到时候……想到这,他眼神毒辣,如果韦元明真的把自己供出来的话,那自己只好走险遭出手对付自己父亲南宫林了,绝不能让他活着回来,否则的话自己将会亡命天涯并且背上一个弑父的名声。
看着南宫林背影越走越远,他快步紧随了上去。
父子二人来到羽扇门还未进入,只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地面上一片片干涸的血迹。
“哦?”
南宫林看着地面上那一片片血滞,脸色踌躇,一步步朝里边迈入。
此时羽扇门所发生的事让南宫修文一脸震惊,看着里边的一切,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本来自己准备抱着被发现的风险来到此地,可是万万没想到现在的羽扇门到处都是血迹和尸体。
这可是帮了他一个大忙,眼睛来回搜寻着,寻找韦元明的尸体,可是丝毫未发现。
“父亲……,这……”
南宫林看了一眼自己大儿子,道:“去,进屋看看!”
“是!”
南宫修文点点头,朝里边走去,当他来到客厅,看到主卧房门被踹毁的痕迹,加快脚步朝卧室走了过去。
“嗯?”
看到床上两具赤身尸体,南宫修文额头上的汗珠终于落下了,深吸一口气吐了出来。
扒开他那身躯观察一下看到他那伤口,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胸口穿透而亡,这……这会是谁做的?叶飞吗?可是他有那个本事吗?
一连串的疑问在自己脑海中回旋着,这个时候南宫林走了过来,开口道:“有什么发现吗?”
发愣中的南宫修文回过神来,把尸体呈现在了他面前,道:“父亲,死了,全死了!而且手段残忍至极,胸口穿透而亡。”
南宫林朝尸体瞥了一眼,看着那犹如铁钩一般形状的伤口,脸色略微有些发白,“好犀利的手段,能够下如此身手的人想必定然是凶残恶毒之人。”
“是啊,也不知这个羽扇门得罪谁了,竟然遭此不幸,父亲,既然羽扇门被灭,我们回去吧!”
南宫林瞅了一眼房间各个角落,喃喃自语,“谁会下这么狠的手呢?”
嘴上在那自言自语,脑海中思索隐世界那些组织,可是怎么想都想不到,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儿子,道:“你先回去吧,我往欧阳世家走一趟。”
“可是……父亲……”
“让你回就回,我自己一个人走过去就行了!”
南宫修文看他那态度,点点头走出了羽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