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雅啊,听穆老的,那里不是你一个女人该去的地方,阴险门派要比我们这区域更不折手段,你现在是琴宗宗主,怎么能前往那个区域?”
听了夏远航的话,白欣雅一脸茫然,“难道连夏叔叔你也不支持我去那里吗?可是……可是我的仇人出现在那里你让我如何在这做这个宗主?”
穆老和夏远航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叹息一声,道:“欣雅,别说我们两个现在如同废人,就算身手仍在也不敢轻易冒险踏进,那里根本就不适合我们的人接触,人心难测啊!”
看他们把说的如此神乎,白欣雅心中有了打算,自己非去不可,叶飞、自己也必须殺,自己父亲的仇不能不报,哪怕龙潭虎穴她也要独自闯一闯。
看了一眼那二人为自己忧虑模样,白欣雅为了不让他们起疑心,道:“我明白了,穆老,夏叔叔,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有你们在我也能轻松一些,你们先下去休息吧!”
穆老二人正准备点点头离去的时候,夏远航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道:“不对,战堂叶飞带领傲无双几人离开,那战堂现在岂不是没什么高手把守了?穆老,你怎么看?要不我们?”
“不行!你别忘记我们琴宗现在的处境,更何况战堂高手表面上是被叶飞带走了但是私底下不知还有多少高手暗中存在,更何况据我所知战堂还留有一个佛门高僧花和尚镇守那里,有他在我们根本就灭不了战堂。”
白欣雅听了他们所说的话迟疑一下,道:“你们先下去吧,对付战堂的事以后再商量,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养精蓄锐!”
二人退下,白欣雅看了一眼外边的天色,心中对疆域有了想法,原本自己想独自闯进战堂殺叶飞为自己父亲报仇,可是现在……现在他竟然跑了。
父仇不能不报,这样的仇恨就算追到天涯海角,自己也一定要亲手殺了他,这样才对得起自己那死去的父亲。
一想到这她的心就说不出的滋味,爱他恨他,但是又不能不殺他,殺了他可是自己心里又十分心痛,这种爱恨交织的感觉折磨着她的心田,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该有多好、如果自己父亲不贪婪他的明月珠、如果自己不耍任性、如果自己不跟他相识更不跟他发生关系,这一切如果都没有的话该有多好,无牵无挂满脑子都是仇恨。
只可惜这是不可能的,世间的一切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也许……也许上天就是要让自己对他又爱又恨,就是要折磨自己那脆弱的心灵。
看着偌大的琴宗现在却变得冷冷清清,白欣雅双眼迷离片刻朝自己房间走去。
她的离去,琴宗无人得知,如果穆老和夏远航得知她的去处,不知道内心会有多加焦急多么忧虑!
日落西山,金色夕阳照耀着,有种黄金闪闪发光的感觉,在阴血门,任红看着眼前的殷落,开口道:“那个叶飞的真实资料你还是没有查出来吗?”
“木有,门主,我有种怀疑,怀疑这个叶飞真的是叶家人,您想想,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明月珠叶家的,叶飞也姓叶,怎么叶姓人那么幸运偏偏被明月珠所缠着不放?”
听手下这么一说,任红手指在那不停的敲打着自己那椅子上的扶把,她说的没错,自己也怀疑过,但是没有事实依据的事谁也不敢认到底,不过既然查不出那个叶飞身份那他身上的明月珠自己一定要得到,否则的话到时候时间一长明月珠再被其他势力得去那自己最后什么都是功亏一篑。
看到任红好像在那思索什么,殷落小声叫道:“门主?我们……”
任红看了他一眼,风轻云淡的说道:“那就殺吧,殺了他得到明月珠!记住,派两个身手麻利的不要让那里的人以及其他势力怀疑到我们头上,要不然我们就算身处远在千里之外但是这边的势力听说了也不会让我们安宁。”
“是,我这就去安排!”
随着夕阳消失,天色笼罩起一层模糊阴影,在一处豪华院落内,一个瘦弱类似于猴子一般的男人慌忙闯进院落。
突然的推门声让院内其他人员纷纷注视着他,当然,那瘦弱男人顾不上这一切直接朝一处偏房走去。
“家主,家主,不好啦,出事啦,出事啦!”
此时正在偏房搂着怀里女人肆意妄为的男人突然听到这扰人的烦乱声,顿时让他大声怒骂了起来。
“什么事?”
被他那么一声吼,瘦弱男人回过神来惶恐不安,连忙跪在他面前开口转移了话题,“家主,不好啦,出事啦!”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做老子的奴才办事这么慌乱,不想活了是吗?”
那瘦弱男子听他这么一说恐惧的咽了咽唾液,连忙说道:“出……出大事啦,我们……我们的人在不远处的路口发现了我们人的尸体,全是尸体,没人管理的扔在那里!”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乌托立马站了起来,一副恶狠狠的模样盯着他,仿佛像一头饿极了的豹子,这让那瘦弱男人更是惶恐不安,上下嘴唇打颤。
“不……不知道!”
“不知道就去给老子打听,去那打听,要是查不出来老子弄死你,快去!”
“是是是,是是是……”
被他那么一说,瘦弱男人不敢停留片刻,连忙从地上起身朝外连滚带爬的离去,他如果再待一刻的话随时都会被他出手殺死自己。
别说他咽不下,就算换做任何一个有权有势稍微有点地位的都咽不下这口恶气。
可是他一心想出气维护自己以及家族颜面,却不知他所面临的是谁,更不知自己面临的敌人又有怎样的身份怎样的实力,如果他知道了不知道会对自己儿子有多么痛怒。
就在此时,门外的脚步声混乱响起,一道瘦弱的人影在那房间内的灯光映衬下停在那里,不等他敲门开口,乌托就呵斥道:“滚进来!”
随着怒斥声落下,门被推开了,乌托看着眼前的瘦弱男人,言语不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