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韩北北,女,28岁,单身大龄未婚女青年,研究生毕业后留校当了老师,目前住在学校教师的双人宿舍里。由于头天晚上喝醉酒,不小心睡错了别人,还是陌生男人的床,现在正处在怀疑人生的低谷期。
陈小米,我的室友,头天晚上刚过29岁生日,生日宴上男朋友求婚成功,正式升级为已婚女性。
死党嫁出去了,我还单着,这让人情何以堪啊,所以,我一不小心就多喝了点酒,结果,结果,就发生了昨晚的惨剧。
我回去之后,把床上的枕头当成是死党陈小米捶了一百下,才放任自己睡过去。
直到傍晚才被电话吵醒。
是陈小米的电话,“你个见色忘友的家伙,还有脸打电话给我。”想起昨晚上的事我就没好气。
“怎么了?我什么时候见色忘友了?”陈小米在电话那头说道。
“你说怎么了?昨晚上我喝了那么多酒,你是我死党吗?居然不送我回家,急着和男朋友亲热去是吧。我要出了什么事怎么办。”我唾弃道。
陈小米道:“出什么事啊,你这不是安全到家了嘛,什么事也没有嘛。”
我顿时语塞,我能跟她说昨儿个晚上发生了什么乌龙事吗?“总之,让我一个人回家,就是你不对。”
陈小米敷衍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你想怎么着?”
我眯起眼睛,想了想:“请我吃饭。”
“行,我请你吃饭,说吧,去哪儿吃?”陈小米问道。
我不愿走路,坐大半天车就为了吃顿饭,想了想道:“就畅春园吧。”
陈小米笑道:“就你这出息,行了,等着我,我马上过来。”
畅春园是我们学校一教工食堂,但也兼做小炒点餐,味道一般,但胜在近啊。
我们俩到了食堂,点了饭菜,找了个位置坐下。
刚坐下,我听见前方有个声音激动的喊道:“什么?教授,您就这么让她进来了?”我朝前看了一眼,一个眼睛男正满脸震惊的看着他对面的那个人。
啧,一样戴眼镜,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我想起昨天晚上那个男人来,不过,他对面背对我坐着的男人,怎么有点眼熟哇。
“不然怎么样,她没完没了的敲门,让人怎么睡。”另一个平淡的声音道。
等等,这声音,也很耳熟。
“那您也不能让她进屋,还让她上了您的床啊。她是抢劫犯怎么办?是杀人犯怎么办?就算是个小偷也不行啊。教授,您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千万别放不认识的人进屋。”那个激动的男声接着道。
“我困了。”另一个声音还是语气平平,陈述道。
“教授,我知道,您做了三天三夜的实验没合眼,想要睡觉,可就算这样也不能随便放人进屋啊,下次碰到这种情况,您要是处理不了,打电话给我,让我来处理。”我听那男的都要抓狂了。
听到这里,我皱起了眉头,这个男人说的,怎么好像是我?我悄悄看了一眼前面,那背对我的男子微露出侧脸。是他,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原来他是我们学校的教授。
“她不是罪犯。”教授道。
我都要听到那眼镜男心里的哀嚎了。
“我知道她不是罪犯,她要是罪犯,教授您怎么可能现在还好好的站在这里?不管她是谁,一个女人,深更半夜敲一个陌生男人的门,就那么睡到陌生男人的床上去,就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教授,您就听我一句吧。”那男人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