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逸手中的令牌可以说是比较高级了,一般情况下,多数地方是可以畅通无阻的,当然了,有的禁地,是设置权限的,就目前尘逸的等级,还不足以去那些地方。
不过事无绝对,岩大师走的时候可是留下了一个特殊的令牌,按照尘逸的估计,这个令牌应该可以在圣武学院之内畅通无阻。
毕竟学院内的所有高级的禁制和阵法,都是岩大师所创的,至于那些低级的阵法禁制,尘逸自己的令牌就能畅通无阻。
现在只是回归一下天院,所以尘逸只是拿出了自己的专属令牌,而没有动用岩大师给的那枚,他知道,岩大师这么做,有点不合乎规矩,似乎太过偏心了,就是这个原因,尘逸不能轻易动用,不然难免会给岩大师招来一些麻烦。
天院的传送阵,是四大院之中最为庞大的,而天院的位置,也是一个相当神秘的事情。
众所周知,圣武学院的四大院,都不在圣武学院只能,这个圣武学院只是一个传送阵法的聚集地而已,可以说是一个通往四大院的枢纽站。
不过其他院的位置虽说人们不知道确切的地方,但是大体的方向还是知道的。而这个天院极为的特殊,人们对此一无所知!
天院的神秘,也恰巧证明了他的超然地位,天院的威严无法撼动!
作为新人,尘逸被分到了一所边缘化的阁楼之中,说是阁楼,倒不如说是一所大型的院落。
院落周围有着极为庞大的灵气,看样子是用什么特殊的手法将灵气强行的汇聚到了一起,目的就是为了提高学员的修炼速度。
对于这种大手笔,尘逸也是十分赞叹,之前来到这里的时候,尘逸刚刚受到了蔺学君的严刑逼供,所以并没有太多的兴致观察这一切。
而如今,既然来到了天院,既来着则安之,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就好了!
尘逸眼睛微眯,仔细的观察着自己的地盘,今天他记得古通说过,自己应该和其他的两个新人住在一起。
对于这两个新人,尘逸也是十分的忌惮。
李幸瑞就不用说,他的实力强横无比,不说别的,就他二十岁就成为纳神境顶峰的强者这件事情,就足以证明他的天赋卓绝。
按照尘逸的估计,这李幸瑞必定身怀五品灵技,他的战力,甚至可以超过一些普通的导师了。
都传言李幸瑞的实力是阴灵境之下第一人,但尘逸猜测,李幸瑞很有可能有抗衡阴灵境的实力,这就相当的恐怖了。
而这个云熙,尘逸的内心相当复杂,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见到这个女孩儿,尘逸就有一种特殊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尘逸相当的舒适,说是心旷神怡也不为过。
尘逸并不会傻到认为这就是喜欢,不过只是隐约有种感觉,这个云熙和自己应该有什么特殊的联系吧。
尘逸进入了别院之中,最边缘的那个房间是空着的,不用说,其他的房间都被这两人给占了。
尘逸只是摇头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自己可是从神泽山脉出来的,这种生活对他来说相当奢华了,所以他对自己的房间一点都不挑。
“你来了?”
这时候,最左边的房门打开了,是李幸瑞。
李幸瑞笑容洋溢着,眼神中充满了温情,不得不说,李幸瑞这个人还是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
尘逸点了点头,也是十分礼貌的回应,李幸瑞这个人实力强大,天赋异禀,值得自己交好。
既然对方伸出了橄榄枝,自己没必要不兜着,得罪这么一个人,可不是明智的选择。
“刚来,路上想起来,有一点私事要办,就耽搁了一下。”
尘逸微微弯腰,表达了自己足够的尊重,只是可惜,自己的左臂太过僵硬。
李幸瑞不留痕迹的扫过尘逸的左臂,以他的眼里,虽然没有发现什么,但是直觉让他感到了一丝不寻常。
尘逸的实力足以引起自己的重视,在李幸瑞眼中,已经开始正视尘逸了,或许不久之后,这个尘逸就能彻底的成为自己的对手,所以这个时候,不能心生任何小觑。
见过李幸瑞,尘逸开始来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是独立的二层阁楼,本来按照规定,尘逸三个人要共同住在这个阁楼里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等自己回来的时候,他们三人都独自拥有了自己的地盘,这让尘逸有些不解。
可能是圣武学院的高层忌惮李幸瑞的背景,同时也是对李幸瑞天赋实力的一种肯定吧。
当然也可能是对云熙的一种变相的补偿吧?
尘逸不再多言,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去一趟古通那里进行新人的报道,不然的话,势必会错过什么重要的消息。
做了一个简单的整理之后,尘逸打算立刻动身,看起来,云熙和李幸瑞早就到了,所以他俩应该早就报道了吧。
尘逸心里不断揣测着,然后直接离开了房间,打算去找一趟古通。
“你终于来了?怎么,打算一个人去啊?”
就在尘逸准备离开时候,中间阁楼的房门打开了,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出来,似乎有一丝不满,看起来,云熙他们并没有去找古通,而是在这里等待尘逸。
“啊?你们没有去找古师吗?”
尘逸一愣,旋即有些感动,有个人等自己,是一件相当暖心的事情,尘逸从小就丧失了双亲,没有体验过太多的感情,如今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却让他颇有感触。
“这不是等你呢嘛,谁知道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磨叽啊?”
云熙没好气的白了尘逸一眼,自己本来是打算要走的,后来感觉这么一走有些唐突,对于这个尘逸,云熙也是有些特殊的感觉,不知道为何,总有一种相当亲切的味道。
“额,云熙小姐姐,多有得罪,多有得罪,还请您不要见怪。”
尘逸姿态放的极低,半开玩笑的说道,既然人家姑娘都等了自己半天了,他自然不能太过冷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