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你的出现确实出发了我们该有的利益,一山不容二虎我这个道理你应该清楚吧,所以说我对你们的,所作所为,只是无奈之举,希望,你在黄泉路上,能够多多理解一下我们!”
徐长老站了出来,他面容及其阴翳,声音,也有一种特殊的感觉,相当的阴沉。
最主要的是,声音,有一丝尖酸刻薄,就像是按摩擦玻璃一样,非常的刺耳,让人感到极度的不舒服。
只是他说的这些话并不能表明他的身份,或许,他是黑会的人,因为之前所受到的打击而加以报复,亦或者是,他仅仅是一个炎门的高层人员,因为并不满足于现状,而把所有的责任全部添加到了尘逸的头上。
从他的这些话中很难判断自己的身份,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无论这些人究竟是来自哪方势力,他们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尘逸现在也是有着强者的傲气,他的威严绝对不允许挑衅,谁若是敢触这个霉头,他就会让这些人死无葬身之地,毕竟每个人都有最后的底线,当你触及这个底线的时候,那么,你的生命也就到头了,就比如说眼前的这些人。
从他们动手的那一刻起,无论有没有成功,结局早已经注定,那就是化为尘土,随着历史的长河而逐渐被掩埋,这是他们的宿命。
追随他们的人也在追随宿命,当宿命到达尽头,那么生命也就到了终止的时候,一切,都将结束,尘归尘,土归土。
“既然如此,那我就明确的告诉你们,你们所做的一切完全是徒劳无功的,我劝你们放下屠刀,直接滚蛋,否则的话,必将后悔莫及!”
尘逸淡漠的声音逐渐响起,他内心之中还有一丝良知,于情于理,并不想赶尽杀绝,给了对方一丝机会,但是,这个机会已经给了,就是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珍惜呢?有些人就是如此,当你给了他机会,他也不可能珍惜,反而将你所给的机会直接浪费掉。
就比如说眼前的这些人就是如此,根本不把所谓的机会当一回事,反而手中的长剑继续紧握着,想要发动下一次攻击,这些人简直是腐朽不堪,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们已经触犯了尘逸的逆鳞。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你们的剑,确实不错,但是,我今天要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剑!”
尘逸眼光一寒,手中长剑紧握,然后种种一挥,旁边的桌子,已经被瞬间削成了几段,整齐有致。
这种熟练的剑法,让人感到赞叹,他的动作非常的优美,手中虚晃一招,人琢磨不透,实在是强大至极,但是,在外行人看来,这些东西也只不过是不入流罢了,他们根本体会不出其中的奥秘来。
“没想到,你所谓的剑道,居然是用来削木头的,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徐长老大声轻笑道,说实话,他现在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在他看来这些只不过是,花架子罢了,还在那里痴笑不已。
其实他并不知道这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极其惊异的剑术。
看似随手的挥剑,其实却包含了极其精密的东西,但是,就这些人的眼光来看,根本看不出来,他们生活在这种小地方,基本上可以说得上是坐井观天,没有任何的见识,这就导致他们目光极其短浅,即便是遇上了真正的强者,也绝对看不出任何的端倪来。
他们现在分辨强者的方法只是通过表面气势来看,其实有些人他的气势并不强,但是,却能够越级对敌啊,就靠这些人的眼光,绝对分辨不出来。
而有的人,本来是废柴一个,却通过大量的天材地宝,得以堆积起来,所以看上去他实力极其强横,可实际上却弱不禁风,这种人大有人在,尤其是在这死亡平原之中。
“我的剑可不是用来削木头的!”
尘逸微微一笑,但是谁都没有听出来,他笑声之中,饱含着一股杀气。
接下来就是需要见证它真正技术的时候了,他的威严绝对不是眼前这些人能够挑衅的,在这之前已经给他们一个提醒了,可是他们却没有珍惜,有的人永远都无法改变,他们只有死了。
“哦,那我倒要听听,你这把剑是来干什么的!”
徐长老紧紧的看着这把宝剑,然后笑了笑,虽然他感受到这把宝剑的不同寻常,但是,并没有多想,说白了他只是井底之蛙,即便是把世界上最强大的武器放在他的眼中,他绝对无法辨别。
“当然是用来杀人的,不信你可以试试!”
尘逸话锋一转,他的声音,变得万分冰冷,就像瞬间掉入了冰窟一般,那股冷气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更何况,他的动作已经开始了。
这次并没有什么花哨的动作,而是只有一定,谁都没有看清楚,他下一步在干什么,只见到徐长老的瞳孔突然放大,而一柄长剑从他的喉咙后面穿了出来。
这是一把剑,一把滴血的长剑,鲜血,从后面,直接地滴落下来,相当的恐怖。
有着一丝腥臭味儿传了出来,而之前还生龙活虎的徐长老,直接暴毙而亡,所有人都没有看清楚,他究竟是怎样初见,而这名干枯老者,是怎么死的,也没有人清楚,总之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本来气势汹汹的人们瞬间气势低沉。
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寒蝉若惊,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了,根本让他们无法想象,强大的徐长老,就这么直接陨落了,实在是超乎寻常。
“有些人无法改变,那么它只有死路一条……”
尘逸轻轻地把宝剑抽了回来,然后找了一块丝巾手帕,缓缓地擦拭着宝剑上的血迹。
他现在还是极其的渴望鲜血,只不过没有之前的那么暴躁不安了。看起来,之前的那种历练对他来说也是有很大的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