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逸轻轻松了一口气,看来,之前的心血没有白费,这已经算是相当的成功了。
只是一个呼吸之间,那被鲜血浸满的血池,在此刻闪耀出了耀眼的光芒。
赤红色的光,照向了之前的石门。
伴随着他的期待,那石门缓缓升起,这次的石门,可是非常的光滑,上面空无一物。
只不过,在那血池之上的神秘纹路,在此刻,隐隐有着化为活物的迹象。
只不过他实在是不清楚,这番变化究竟是好还是坏。
尘逸继续恢复着自己的实力,他现在可是虚弱至极,要是里面有着什么危险,那他可是无能为力。
短暂的恢复后,他已经可以进行正常的防御了,这一切并无大碍。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走入其中。
就在他准备进入的时候,之前血池里的那些纹路,在此刻,颤抖起来。
他们现在充满了生气,犹如一道道晦涩的符文,盘旋起来,重重地打入了他的身体之内。
嘶!
有着说不出的怪异之感,没有任何的疼痛,但是相当的奇怪,不知道这又是什么奇怪的考验。
没过多久,那些独特的纹路已经被他完全的吸收,已经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状态。
尘逸摇了摇头,也没有理会这些繁琐的事情,直接跨了进去。
他现在也是相当的期待,在这道门的背后,究竟还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呢?
当他跨了进去之后,身后的石门,重重落下,彻底的封断了他的退路。
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内,当然了,可以说是人家的一种保障手段。
将他的退路彻底切断之后,才能毅然决然的坚持下去,走属于自己的道路。
就这样,他硬着头皮开始往前走,他身体之上,多得那奇特的纹路,也不知道究竟有什么作用,是好还是坏,但现在来不及多想,走一步算一步吧。
越往前走,里面的灵气越来越浓郁,最后竟然夹杂着一丝特殊的力量,他对这丝力量并不陌生,那是源!
果然,这些古老的遗迹当中,你这种特殊的能量,怎么也脱不了关系。
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那他也就没必要多说了,以最快的速度向前方奔跑着。
现在里边有什么样的秘密已经不用重要了,重要的是,这里有着源,而这个源对自己也是相当的重要。
忽然,墙壁之上,产生的巨大的突刺,然后开始攻击了尘逸。
血腥,难道就是说这个吗?
尘逸笑了笑,这种等级的攻击,想要伤着他,简直是痴人说梦,他的实力虽然算不上有多么厉害,但是,躲避这种攻击,想到的容易。
尘逸身形晃动,只是微微侧了侧身子,就轻易的避开。
只不过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整个空间都开始晃动,数以万计的突刺,射向了他,让他难以招架,这样的攻击就有些坑人了。
尘逸将自己的灵力彻底外放,想要拼尽自己的全力抵抗。
当一枚突刺一不小心划破他的脸颊时候,他发现,自己的灵力已经开始凝固。
“竟然还有这种事情,再这样下去,我的灵力恐怕会彻底的枯竭!”
他现在主要还是依靠灵力,一旦灵力无法动用,那么大的实力,将会大大的退步。
恐怕,此刻出现一名普普通通的钠灵境强者,他都对付不了。
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话,看来他今天可能要栽倒在这里了。
那些数不清的突刺,还在不断地产生着,也不知道究竟要攻击到什么时候。
就在此时,他之前身体之上的那些血红色的纹路,突然外放,将那些突刺,抵挡在外。
这样一来,他就平安无事,只不过,之前受到的伤害,现在还没有完全抵消,倒是变得更加严重起来,他发现现在运转灵力都有些困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些突刺终于消失了,但是他的灵力,现在已经彻底的被封印了起来。
“该死,现在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能不能挺到那个时候,还真是两回事。”
尘逸在心中不断地暗骂道,这真是个鬼地方,不仅危险重重,而且条件还是相当的苛刻,又是限制着自己的体力,又是限制自己的武器,现在就连自己的灵力,都已经限制了。
在自己的灵力被彻底的封印之后,这些突刺也已经消失了。
眼前再度变成了一片坦途,又是那熟悉的场景。
一门,一杯,一池。
只不过,不知道这次的考验究竟是什么?
体力被彻底的抽干,灵力已经完全的限制,最主要的是就连自己的最强大的武器,也被夺走了。
也不知道,这片洞穴的考验,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尘逸现在已经变得麻木了 ,他身上值钱的东西已经没有了。
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还有什么剩余价值可以供他们压榨。
他缓缓地走了过去,看了看石池。
这次,石池并非是空空如也,里面有着漆黑的液体。
弥漫着腐蚀性的气味,充满了恶臭,感令人作呕。
这次的考验该不会是让他直接把这些腥臭的液体全部喝掉吧?
想到了这里,他都有些头大,这实在是太恐怖了。
当他看到石碑上的话语,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担心的事情没有出现。
“以神族之体,沾染魔族之血,神圣之门,方可开启。”
石碑之上所写的文字,表达的已经很清楚了,那黑色的液体,应该就是魔族的鲜血,只是让他感到相当奇怪的是,这次打开的竟然是神圣之门。
想到这里,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纵身一跃,跳了进去。
只要不是让他喝掉,进去洗个澡,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下一瞬间,他就发现,他错了,错得很离谱。
那些黑色的液体,在他的身体之上不断的盘旋着,不断的腐蚀着他。
那种剧烈的痛苦,简直难以想象。
即便是他的心性,也无法忍受,差一点,就大声的叫了出来。
实在是太过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