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说出这些话以后,事情并没有完全的结束,有些东西已经彻彻底底超出他的预计之前,他所得到的情报确实很多,但并不完整,眼前的男子可是曾经不可一世的皇帝,他有着独特的傲气,而之所以建立目前如此恐怖的暮穴,其目的就是为了自己复活,而最主要的是,他所做的这一切根本不仅仅如此,为什么庞大的帝国能够在一夜之间烟消云散,这其中的奥秘,远远超出常人的预计。
曾经的他,是一名励精图治的皇帝,也算得上是一名凡人,可是就是因为他太过狂妄,太过自大,太过不满足于现状,由于这种性格狂妄,由于这种性格缺陷,才使得他渴望力量,渴望绝对的权力,渴望最强大的实力,最后的结果很明显,在他追求力量的时候他成功了同时也失败了。
就比如说现在,他的这副模样,简直可以说得上是人不人鬼不鬼,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毕竟这是他之前所选择的道路,谁都无法更改。
在若干年之前,他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力量也确实拥有一些,但是却远远没有达到现在这种执手遮天的层次,可是,就是由于自己内心的那些狂妄,以及对于力量的渴望,才导致他走上了追求绝对实力的不归路。
在苦心修行数十年之后,他的力量已经在国家之中,登峰造极,远远超出常人,就连大陆上的一些强者,都难以望其项背,,很多强大的不可一世的势力,都不得不向他低头,可是他并不满足如此,在他看来,力量再怎么强大,始终都是人类,也终有一天会身死道消永远的沉睡在沙漠之中。
为了获得更强大的力量,让自己的实力永远的长存下去,他让自己最信任的谋士,去想办法,而自己的这位谋士,也不负所托,终于在远古的典籍之上,查到了一种方法,那就是通过祭祀的办法来获取自然的力量,只有将这自然的力量,强行叠加在自己的身体之中,才能够成为真正的神,而神与凡人,可以说得上是天壤之别,二者之间的差距不可同日而语,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恐怕只是轻轻放出自己的气势就可以让对方无法相信。
只可惜,这种古老的方法太过危险,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够承担得起的,可是他却对自己的力量有着绝对的自信,不惜一切代价,想要把这个力量占据起来,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这是他的野心,也是自己的决心。
终于有一天,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所有的计划,完完全全的准备好了,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祭祀还有祭祀用的用品,全部准备妥当,可就在他准备接受神的赠予的时候,自己的那位谋士,却将她推下了神坛,谋士亲自代替他接受传承。
他辛辛苦苦所做的一切,就成为了别人的嫁衣,自尊心极强的他,并不屈服于此。
她极力的反抗着,用自己的毕生实力与对方进行周旋,终于到那强大的力量降临在两个人的头上时,一分为二。
被平均的分配到了两个人的体内,可是他自己这边没有任何问题,毕竟整个事情的传承,全部是为他进行的,再加上自己的实力,在当时也算得上是首屈一指,所以很自然而然的接受了那种近乎于神灵的力量。
但是另一方面,谋士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强大的力量贯彻到自己的身体之内,形成了摧枯拉朽之势,他的身体接受不了这种近乎于神的力量,下一瞬间气息外放,终于导致自己的身体彻彻底底的损坏,而那种毁天灭地的力量,降临了整个国家,把这个国家彻底头彻尾的摧毁掉,最终变成了一片沙漠,而刚刚接受一半传承的皇帝也被黄沙所掩埋,她在弥留之际,丰盈了自己的力量,在一瞬间,已经将自己的传承一个是各样的载体记录下来,飘散到各地,为的就是能够有一天有一名投缘的家伙,来到这个地方,通过自己的血脉将他唤醒。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其危险而又庞大的计划,可是却又出乎意料的顺利,现在的他算得上是已经完成了。
他虽然一直在沉睡着,但是却还是有着自己的意识所发生的一切都完完全全知晓。
这个计划相当的危险,如果自己的传承没有被别人所拾到,或者说得到他传承的人与他无法形成特殊的感应,那么即便来到这个地方,也无法唤醒。
可事实就是如此巧合,不仅来到这里的人,需要他的传承,最主要的是这个家伙与他有着一丝难以割舍的联系。
由于这种特殊的联系,他对眼前的少年也是相当友好,不管怎么说,也是这个家伙用自己的鲜血把它所唤醒,虽然说他也算得上是一个古老的人物,但是始终也是有着自己的野心。
虽然不知道时隔多年,外界究竟有着怎样的变化?但是他有着自信,只要他能够重新回到这个世界,那么用它强大的力量,可以再一次将整个国家彻彻底底的征服,建立一个像之前那样恐怖的一塌糊涂的帝国。
到时候他会用自己绝对的力量,让所有人都臣服在他的脚下。
“既然你能够来到这里,并且叫我唤醒,那就证明我们之间有着说不清的缘分里边的东西自然而然就是我给你准备的,尽管去拿,而我也会感谢你们能够把我唤醒”
这名石像只是笑了笑,言语之间相当洒脱,同时似乎还在感叹着自己重获新生。
尘逸面色极其兴奋,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如此好说话,但是下一瞬间,他的脸色就彻底变了,而石像接下来所说出的话,让他气愤不已。
“不过我虽然重新获得了新生,但是却缺乏一定的生命活力,既然你能够帮助我彻底的苏醒,那么也就麻烦你在获得传承之后,将你的生命献给我吧……”
石像淡然一笑,但是所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任何温度,这家伙似乎打算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