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街口是A市中最繁华的地段,聚集着中流社会的学生在这谈天说地,自然也有不少装腔作势之人进出。石秋玉相信罗立,不是因为罗立能够帮助她反驳店家,而是在罗立的身上,她感受到无比的安全感。
罗立跟随石秋玉进了一家店铺。几个营业员看到石秋玉时,双眸瞪大,不可思议,尤其是看到石秋玉身后正注视着她们的罗立时,眉头紧皱。
不说罗立是不是大学生,光看他这一身的打扮便或多或少能够知道一些他的根底。有钱人就算扮穷,他身上流露出来的高贵气质也是难以掩饰的。
显然,他站在这里有碍企业文化,也使得几个营业员们自感拉低了身份。
“对不起,先生,你不能进入。”一个看似有礼貌的女子走上前,认真道。
罗立看着这女子眉头紧皱,眼中深深的流露出嫌弃时,冷冷一笑,一手抬起,在众人视线落下的那一刻,拳心竟直逼女子的眼前,劲风袭来,一股冷意自女子心底油然而生。
罗立出拳之快,所有的人都没有看清他的出拳轨迹,短短一秒后就已到达女子的跟前。更让他们不可思议的是,先前看似邋遢的罗立在这一刻仿佛拳神附体,面色冰冷犹如刀刃一般狠狠的刺激着他们的心脏。
还是一个资历较久的营业员最先反应过来,她连忙大喊,“两位客人,你们需要一些什么?尽管说,我们这里有最好的布料,也有上品的礼服。”
其他营业员这才反应过来,连连各回自己的岗位。除了在罗立跟前早已被吓呆的女子,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看似普通邋遢之人出手这么快。在这里工作也有大半年了,形形色色的人她见的多,但没有一人比罗立果断。
当下,这女子匆忙的走到一旁,不再言语。
“把你们的店长叫出来。”罗立冷冷的道。
一个青年男子连忙走向后台的办公室,他担心罗立等急了,会砸了他们的店铺。
不一会,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从办公室中走出,他面色凝重,双眉紧紧皱起,长着一张标准的国字脸。许多营业员看到这男子走出时,眼中流露出敬畏之色,看样子,他就是经理。
不下三人躲闪一旁,不敢跟着中年男子走到罗立的身旁,这让中年男子大为惊讶。平常时候,这些小东西们一个个胆大如牛,能言会辩,今日全部都哑巴了。
“你好,我是这里的店长,请问有什么需要为你服务的?”出于礼貌,中年男子微微一笑道。
“我的同学在你这里订购了纪梵希礼服,请问店长,这礼服中掺杂了多少的杂质?”罗立面色不变,他知道中年男子在看到他的营业员们被自己镇住后有些恼火,故意往火上浇油。
“这不可能。”店长嘴角抽搐,他这店铺是经过各个部门检验的,是有营业执照的,绝对的正规店铺,根本不存在任何的假货,罗立的话语如同一根刺深深的刺进了他的胸膛。
在场的营业员们面色冷淡,这家伙难不成是来砸场子的?敢当着他们店长的面砸他们的招牌,这里若是摔跤场的话,罗立早已被打下台七八回了。
“这个人说话好没自重。”
“是啊,还没有等店长说什么时,就说我们的货是假的。”
“我看啊,要是换成平常人这么说,早就被我给轰出去了。”
听着营业员们的话语,店长心中一阵骄傲,这些小兔崽子们,平常时候没有白疼你们,关键时刻还真给我长气势。
以假乱真,还强词夺理,在罗立的心中已经判下了死刑,“我希望你能够说说话,因为我这同学刚刚大哭了一场,纪梵希礼服的定制价值高昂,不是下三滥的东西,还希望店长给一个公道话。”
“公道话?”店长反问一声,脸上干扁的皮肤仿佛皱在一起,极为难看。这么多营业员看着,罗立一问,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罗立看着门外的路人越来越多,在听到店长一声惊疑时,隔壁店铺的人员走赶往门口,一看究竟。
罗立对这些人并不感冒,公道自在人心,他要做的就是驳倒中年男子,让众人看看,也要让所有人的知道,这一家礼服店铺的真伪面目。
“这位先生,你没有发现门外人越来越多吗?我希望你不要胡说,我们这里可是正品的纪梵希店铺,不存在任何假品。”店长傲慢的抬起头,他发现罗立的这等身材以及容貌上的阅历留下的印记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大学生,又懂什么礼服。
这里是他的店铺,也是他所执掌。在这里,他就是权威,他说出的话就是对顾客的审判。
罗立见店长傲慢的态度,眼神越发的冰冷。对于这充假货的店铺,他没有一分好感。若是理由全部被店长所占据,那被蒙在鼓里的顾客永远都不知道自己一直都被这人当成猴耍。其他人他不管,但是涉及到石秋玉的事情,他就不得不管。
“看样子,这位仁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我本来是想给你一点面子,但是今天面子也不给你了!纪梵希礼服是上流社会出入的必备,材质也非常的特殊,因此价格高昂。”罗立认真道。
经常开礼服的店家对于纪梵希礼服有着非常深厚的了解,但是再怎么深受也绝对没有罗立更了解。在他脑海之中,有关于纪梵希礼服全部的知识如同放映一般全部显现而出,论辩驳,这店家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见罗立一言不似平常人,店家皱起眉头,“哦?你还知道纪梵希礼服的事情,看样子还不错啊。不过那又如何,你看看我们这里的礼服,哪一件不是手工精美?”
顺着店长的手指,罗立看向四周。在四周的墙上,一件件标准的纪梵希礼服配套挂在上面,每一件纪梵希礼服都都拥有着疏美的材质,做工精细,让人一眼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