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王建林忽然咳咳了两声,看向陈峰。
“陈老弟,久闻你针炙术高明无比,老朽身上有一顽疾,十几年未能祛除,不知老弟可肯为老朽一查?”
“王老您客气了,我也不过是略知皮毛,既然您张口了,恭敬不如从命。王老您请。”
王建林突然来了这一下,虽然意料不到,但陈峰还是爽快地答应了。
陈峰站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跟着王建林走进旁边的房间。
邢栋梁等人都用鼓励地眼神看着,而孙时茂的眼里却露出嫉恨。
一进房间,王建林伸出手,陈峰抓住手腕诊起脉来。
中医望闻问切,诊脉也是重要的一种判断手段。不过,外人并不知道陈峰并不是用传统方法诊脉,而是用医圣传承功法。
一股热流进入王建林身体,迅速运行,同时陈峰也快速地察看了一下,让他感到意外的是王建林身体并没有病。
他的身体完全健康。
陈峰疑惑了。
“王老,您的身体很好没有病症啊?”
“呵呵,陈峰,多谢你为我检查身体。老朽确实身体并无大疾,老朽借此机会是有事想和你谈。”
“哦,王老请讲。”
陈峰微感意外,差异地看着对方。
王建林笑呵呵地看着他说:“大厅人多耳杂,不方便,老朽有意请陈老弟来这里,有一事相商。”
“陈老弟医术高明,江城医学界已经是无人不知,老朽是生意人,就不兜圈子了,老朽想和老弟合作开医药公司。”
“开医药公司?”
陈峰顿时愣住了。
“对,开医药公司,陈老弟,只需要你挂个名,具体事宜由老朽来办。将来我们四六分成怎样?”
四六分成,只需要陈峰挂个名。这等于是白拿钱,而且以王建林的实力,就算只拿四成也是一笔可观数目。
“呵呵,怎么样,陈老弟?”
王建林急促地问道。
作为江城跺只脚的人物,王建林早就对陈峰感兴趣。他敏锐感觉到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将会是未来江城的风云人物。这时的联合,也算是一种人脉投资。
此时,陈峰经过几分钟思考,沉吟着说道:“谢谢王老的好意,不过暂时我还没有这个想法,以后再说吧。”
“哦”王建林眉头略微皱了一下,随即回复了平常,淡淡说道:“好,我等你消息。”
两人简单又聊了几句,随即就回到了大厅。
此时,大厅中柳大中正在侃侃而谈。
“诸位,你们看这个木质漆人从木质纹理,色泽上完全符合西汉特征,而木人身上的脉络运行也和现代医学对脉络的运行符合……据记载,西汉时医学已经能标注十二经脉运行……,所以大致符合,我认为这个木质漆人是真品。”
哗啦,大厅响起强烈的掌声。
今天在场的都不是普通人,见识很广,很多人完全赞同柳大中的意见。
陈峰回到座位上,听了柳大中一番话,暗暗感到佩服。
柳大中是西医,按说对中医应该完全陌生,但是他却说的条理清楚,头头是道。肯定之前下过功夫。
王建林看着周围人,微笑说道:“柳老弟不愧是江城第一医,果然名不虚传,呵呵,诸位谁还有不同意见?”
陈峰走过去,仔细察看起木质漆人。
刚才他被王建林叫走,还没有仔细查看过。
碧玉盘中,木质漆人栩栩如生,每个部位都清楚可见,陈峰这段时间对中医穴位运行很了解,从表面上看,木质漆人的脉络运行完全正确,和现代医学一模一样。
在征得王建林同意后,陈峰伸手去感应木质漆人内部,热流顺着他的手指流入木质漆人内部,缓缓流动着。
仔细查看了一会儿,陈峰忽然心中微微一动,他发现木质漆人内部的脉络运行有一处错误,按资料上来说,木质漆人内部的脉络和外部完全一致。
柳大中用肉眼观察,只能看到外部,而陈峰用医圣传承功法却能看到内部。
“王老,这个木质漆人是赝品。”
陈峰一言既出,四座皆惊。
“什么,假的?”
“陈会长可有根据?”
“这么多人都认定是真品,陈会长为何会说是假的?”
……
连秦天河,邢栋梁等人都疑惑地看着陈峰。
王建林目光炯炯地看着陈峰,笑呵呵问道:“陈老弟,请讲。”
“诸位,这个木质漆人外观看确实没问题,脉络运行符合,不过,我刚才仔细探查过,木质漆人的内部穴位运行和外部不一致。”
“啊……。”
四周众人全都惊呼出声。
王建林失声拿起木质漆人,伸手摸索了一会儿,忽然面色一白,说:“果然是赝品……。”
高明的中医能靠摸木质漆人表面,感应到内部的脉络运行,所以众人闻听,并无人怀疑陈峰。
功夫不大,等众人重新一一仔细察看毕,全都信服了。
“陈峰老弟,厉害。”
王建林伸出了大拇指,而其他像秦天河等人全都敬佩地频频点头。
“诸位,来,敬大家一杯。”
王建林高兴得爽朗举杯邀请。
陈峰转过头,看见西医协会的孙时茂那妒恨的眼光,简直要吃了它。
众目睽睽之下,西医协会又被陈峰打脸了。
孙时茂心中的妒恨可想而知了。
宴会结束,陈峰被王建林只送出门外,受此礼遇的只有他一人。
柳大中哼了一声,从陈峰身边经过。
秦天河等人和王建林道别,秦天河非要请陈峰和邢栋梁去家里做客。
“邢老,今天高兴,你不陪我杀两把,老朽晚上要睡不着了。”
秦天河拉着邢栋梁,说:“等下回去,我们两个老骨头杀两把,让陈峰当裁判,我倒要看你还怎么耍赖。”
“呵呵,好啊,我也手痒了,陈峰,你去去吧。”
邢栋梁满脸高兴,今天中医协会又露了一把脸,他这个当会长的当然高兴。
陈峰本来想回家,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去了,但是盛情难却,只好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