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芝长期受到午夜偏头痛睡不着觉的困扰,所以最近脸色也是特别的差,虽然跑了好多家医院,但是都没有找到病根,也吃了各种药,但都是治标不治本,只要药一断,这个毛病就会出现,所以每天只能吃止痛药撑着。当听到夏秋有治疗的办法之后,张建国和林灵芝都眼前一亮,准备听一下夏秋的见解。
“伯母的头痛是最近半年才出现的吧?”夏秋看着林灵芝问道。
林灵芝看夏秋都没给自己把脉就已经看出了自己患病的时间,心中暗吃一惊,赶快说道:“对对对,就是半年之前开始的。”
夏秋看到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就看着张建国说道:“伯父,家中和半年之前有什么区别吗?”
听到夏秋的话后,本来对夏秋有所期待的张建国心中泛起了嘀咕,想到治病就治病呗,难道还和我家有什么变化有关,但是因为心中爱妻心切,想了想之后对夏秋说道:“家中和半年之前相比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就是半年之前,有一个好友送给我一幅画,我看挺好看的,就挂在了卧室。”
“我可以看一看是什么字画吗?”夏秋看着张建国谨慎地问道,因为随便进人家的卧室毕竟是不太好的事情,虽然夏秋是为了帮林灵芝看病,但是也怕他们觉得自己鲁莽。
张建国听了,倒也觉得无妨,就带着夏秋走到了他和林灵芝居住的卧室。
张建国和林灵芝的卧室装扮的特别温馨,卧室里的整体装修风格是暖色调,也利于睡眠,按道理来说并不会出现林灵芝晚上睡不着觉头痛的情况,但是当夏秋看到张建国半年前放在屋里的一幅画后,顿时就明白了原因。
因为张建国的友人送来的是一副仕女出浴图,这幅画确实是一副好画,画中的女子惟妙惟肖,但是正是因为女子太过于逼真,画面中有没有能够压的住仕女的景物,所以才导致林灵芝晚上睡不着觉的。夏秋虽然看明白了,但是心中也知道要是这么和张建国说,他肯定不会相信,但是风水这个东西也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夏秋想了想之后,换了一个更加委婉的说法。
“伯父,这幅画虽然很漂亮,但是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东西。”夏秋看着张建国说道。
“哦?小秋有何高见?”张建国听到夏秋的话之后也是饶有兴致地问道。
“伯父的这幅画中什么都有了,唯独少了一样东西,我觉得有了这个东西之后,应该会更加好看。”
“缺什么东西?”
“缺花。”夏秋说完之后,在张建国的默许之下将画拿了出来,吩咐张海峰拿了笔墨过来,然后拿起毛笔挥毫在画上边写了“花好月圆”四个字,将画中的深意准备的表达了下来,再加上夏秋小的时候也很师父写过毛笔字,并且功力还特别深厚,所以写完之后,不仅没有显得突兀,反而让人感觉到一种锦上添花的感觉。
张建国看完之后也是忍不住地称赞:“夏秋好功底啊,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写的字竟然如此雄浑有力,真是令我自愧不如啊,这一下,整幅画的布局和结构也都更加完美了!”
听到张建国的夸奖之后,夏秋微微一笑,笑着说道:“还是伯父的这幅画底蕴比较好,我只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
在画上题完字之后,夏秋知道张家豪宅中的煞气已经消除了,所以已经明白林灵芝晚上睡不着的毛病估计也已经差不多好了,但是为了让他们放心,就说道:“伯母的病情是因为早期的劳累加上受风寒所引起的,我给伯母开几样药,你吃过之后就会好了。”
张建国和林灵芝怎么会不明白夏秋的意思,风寒和劳累引起的怎么可能会用的着在画上题字,但是也明白他们这些高人都不便于向外透露太多东西,所以也就没有点明,待夏秋将药方写好后就吩咐张海峰按照夏秋的药方去抓药了。
夏秋看到林灵芝的头痛问题都已经解决了,所以也没有再多做停留,和张建国夫妇聊了一会儿之后就起身告别了。
张建国看夏秋要走,也就没有多做挽留,只是临走之时给了夏秋一张自己的名片,上边写着张建国的私人电话。
张建国作为江南省的排的上号的商业巨头,能得到他的名片的人在整个江陵市都屈指可数,夏秋能得到他的名片说明张建国已经不把夏秋当外人了。
夏秋走了之后,张建国就向张海峰问起了和夏秋认识的经历,张海峰这时候一点也不干隐瞒,就将自己和夏秋是如何相识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并且拿出了当时自己车祸的时候被撞得粉碎的小玉件。
张建国本来是不相信这些东西的,自己的父亲从小就参加了革命,给他灌输的东西里就从来没有这些东西,但是今天听自己的儿子这么一说,还有夏秋今天在自己家的行为确实给了他不小的震撼。
从张家出来之后,夏秋就驱车去了医院,最近这段时间他只顾着忙着处理自己的感情事情,所以有一段时间没有去上班了,虽然科室里的几位同时而也不会指责他,但是毕竟有些过意不去。
吴丽萍自从早上来医院之后,心里就一直想着和夏秋之间的事儿,所以虽然人在医院,但是自己的心早就跑到夏秋身边去了,一整天心不在焉的样子。一看到夏秋来了,人立刻就精神了,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科室里边的人看到了,也开玩笑说道:“看来夏秋不仅能治身体上的病,还能治心病啊。”
话音刚落,吴丽萍就已经羞红了脸。
虽然这么长时间没有来医院,但是来了之后夏秋才发现其实来了之后也没有什么事儿,除了和同事们聊会儿天,和吴丽萍打情骂俏之外也没有什么大事儿了,一下午也在这样的休闲之中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