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家族,在明海只要是稍微有点地位的都能知道他们的存在。
但是对于这三个家族的来历,却都是众说纷纭。
有人说三大家族是从清朝时流传下来的大型家族,开国之前就积累了大量的财富,所以才有如今的地位,也有人说这三个家族跟上面的一些大人物有着很深的关系,所以才发展成了现在的这般模样,甚至还有种说法,说这三个家族,其实是当年在华夏地下拥有着赫赫威名的青帮解散之后,里面的三个大佬出来组建起来的。
这样的猜测还有很多,以上的三种只不过是可能性最高的三种罢了。
三大家族的真实来历,就像是被蒙了一层面纱一般,让人如同雾里看花,却又根本看不清楚。
而他们本身,在江南省的影响力也是相当的深渊,各行各业几乎都有着他们的参与,外表的财富只不过是他们家族势力的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掩藏在地下,作为家族的底蕴而存在。
这些东西芸萱也不怎么清楚,她站的位置就这么高,看到的东西也就只有这么多而已。
而关于钱家,芸萱了解的反而要更多一点,毕竟他们公司现在跟钱家旗下的某个产业可是有着相当深渊的合作,钱家旁支的一位甚至还持有瀚海集团的小部分股份……
钱家分为旁系和嫡系两脉,嫡系一脉,也就是现在钱老爷子这一脉,掌握钱家的主要权势,以及家族的一些核心机密,而旁系,却主要负责管理钱家的诸多产业,旁系的主要人物,就是钱家的二太爷,还有他的三个儿子。
十几年前,因为钱老爷子的儿子儿媳被仇家杀死,导致嫡系就只剩下了钱老爷子一人,旁系的人自然是趁着这个机会,拼命的发展自身,导致现在有种说法,那就是钱家的旁系,在钱老爷子大限之后,就会将嫡系的位置取而代之!
邱酷听到这里,就再也忍不住了,脸色阴沉的开口道:“那照这么说,小景要是去了钱家,那就是钱家唯一的嫡系?旁系的人对此肯定不会置之不理,那么小景在钱家的处境,就有点不妙了……”
芸萱也是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何止是不妙,这种大家族争权夺利的戏码,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甚至手足相残都有可能,钱老爷子要是能多活几年,在他的照看下小景肯定是不会有事的,但是最近传闻,钱老爷子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要是旁系的人趁机发难,小景刚接手钱家没多久,说不定就会被架空了……”
两人对视了了一眼,纷纷感觉到了事情的棘手,尤其是邱酷,神色更是阴沉到了极点,他开始怀疑送小景去钱家究竟是对还是错了。
……
翌日,邱酷和仓景空还在教室里面上课,这会儿最后面的两排位置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杨倾天被揍得这么惨,自然不可能继续待在学校里面了,他还丢不起这个人,至于古轻柔,那天和邱酷翻脸之后,同样是没有继续来学校了,估计是在筹备一些事情。
而白百雪和何磊两个,古轻柔都走了,他们两个自然不可能再赖在明海大学不走……
今天是张老头的政治课,邱酷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仓景空聊着天,张雪山现在对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只要这家伙不影响课堂纪律,他也就懒得说什么了。
只不过就在张老头上课上的正欢快之际,教室的门却突然被敲响了。
张雪山有些不悦,认为又是哪个学生迟到了之类的,这种上课上的起劲,却突然被人打断的感觉,绝对是所有老师都不喜的。
但是当张雪山打开教室的大门,却发现门口居然站了十几个人黑西装的彪形大汉,这帮家伙身上还有这煞气,一看就是一帮杀才。
诸多学生也是瞪大了眼睛,这明显是有热闹可以看了啊!
只见十几个保镖纷纷站开,在教室的大门口站成两排,一个年过古稀的,却又充满了上位者威严的老人,缓缓的从中走了出来。
“钱书桦?你来明海大学干什么?”出乎众人预料的是,张雪山居然认识这个老人,开口就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张教授,许久不见,你还是跟当年一个样啊!”被叫做钱老头的老人呵呵一笑,那股淡然的气度,隐隐有种超脱凡尘之感。
“少来,你不去做你的生意,来打扰我教书作甚?别告诉我你是专程来看我的!”张雪山却一点面子都不打算给这人,哪怕对方来这里的阵仗摆的那般大,哪怕眼前这人权势滔天,像张雪山这种搞学问的搞了一辈子的,这点傲骨还是有的。
“呵呵,你这糟老头子,哪次见了我不是吹胡子瞪眼的?如果不是事出有因,我何必来触你的霉头?我这次来,是想在你班上找一个人的。”钱书桦笑呵呵的说道。
“找人?找谁?”张雪山下意识的问道。
“我昨天收到了消息,我孙女儿被人找到了,就在你的班上读书。”钱书桦淡然道。
“什么!”张雪山一阵错愕,目光在教室里面扫了一圈,却不知道钱书桦说的是谁。
“这样吧,我先把人叫出来,就不打扰你教书了,你看如何?”钱书桦沉吟片刻道。
张雪山眉头一皱,随即点了点头,他虽然和这家伙有点不对付,但毕竟人家是亲人重逢,他自然没必要去阻止。
“邱酷小友,麻烦出来一见!”钱书桦冲着教室里面朗声喊道。
整间教室之中,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这个一看就来头极大的老人,居然是来找邱酷的!
“钱老头,你不是说你找孙女儿么?什么时候变成找孙子了!”张雪山怒气冲冲的吼道,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
“姓张的,你没听清楚我刚才对邱酷的称呼是什么?”钱书桦无语道。
张雪山错愕,刚才钱书桦喊得是,邱酷小友?
这明显就不是对自己孙子该有的称呼啊!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邱酷深吸了一口气,拉着仓景空有些冰凉的小手,站起身朝教室外面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