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有这个心思。”邱酷缓缓开口回答说道。
听见邱酷这么说,如月的脸上也是不太高兴,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去穿衣服好了。”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邱酷一把将如月给拉回来,说道:“不过,我倒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你。不知道能否赏光回答一下?”
如月被邱酷这样突如其来的偷袭给吓了一跳,说道:“你这家伙,不是说了不要吗?怎么手上还这么不老实。”
邱酷哈哈一笑,说道:“刚巧,这几天我在山上也是过得很清淡,稍微加个菜我也不在意的。”
……邱酷将衣服重新穿好,并且扔给了如月一条毛巾,说道:“先说说怎么回事吧,为什么这几天变成这个样子了。”
如月叹了口气,说道:“还不是杨倾天那个蠢货,我给他说了无数次,是时候开始进行扩张了,可是这个家伙却根本不长脑子。”
“什么意思?”邱酷一愣,开口问道。
如月摊了摊手,说道:“最近一段时间,钱家出了大乱子,钱老爷遭人暗算,好不容易抢救了回来,但是他之前那病根你也知道,刺杀还是导致了他旧病复发撒手西去。一下子偌大的钱家就乱了套,群龙无首的状态下,公司一连作出几个错误的决定,正是一个买入的好时机。”
听见了如月的话,邱酷也是微微怔了怔,说道:“钱家?”
说着,邱酷也是一拍大腿,说道:“这钱老头怎么回事?怎么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这个时候死了。”
“人家有钱,当然愿意往身上砸一些续命的东西了。”如月叹了口气,说道:“不过呢,除了疾病要人命之外,还有别的人也想要他的命,所以出了这样一档子刺杀的事情,当然抗不过去了。”
邱酷点了点头。关于这样的仇杀事情,他已经见到的太多了,所以也有些见怪不怪了。
不过这样说起来,能够跑去刺杀钱家的人,究竟会是谁呢?
“对了,邱酷。”如月说着,也不顾自己身上春光乍泄,兴致冲冲的冲到了屋子里去,随即从屋子里拿出一张纸来,放在邱酷的手中。
“这是什么东西?”邱酷低头一看,就见到一张白色的封面上,写着“请柬”两个字。
“这是要邀请我钱家的祭奠?”邱酷奇怪道。
“没错。”如月深深吸了口气,说道:“这请柬我原本以为是给杨倾天的,但是人家还是辗转送到了我们的手上,看来我们背后作为杨倾天靠山这件事情,还是早已经被其他家族的人给掌握了。”
“嗯。”邱酷微微皱起了眉头来,说道:“怎么搞的?难不成这请柬只有一份,根本没有给杨倾天?”
如月见到邱酷的神色变化,只是微微一笑,说道:“的确如此,他们并没有给杨倾天发请柬,而且就连杨家都没有收到。”
邱酷点了点头,脸上的疑惑之色渐渐退去,说道:“看来这一次,我们还不得不去参加这个葬礼了。”
“丧礼的话恐怕还是要去的。”如月沉吟了一下,说道:“但是我也从芸萱姐那里简单的听说了一些关于你和钱家的消息,这样说起来,我在想这件事情,会不会是他们针对你而设下的一个局。”
“这到应该不会。”邱酷微微摇头,说道:“我认为这钱家还没有傻到这个地步,不会出这样愚蠢的一招才对。”
如月嗯了一声,说道:“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邱酷想了想,说道:“这件事情恐怕我现在多操心,反倒正中了别人的下怀,所以还是尽早去钱家探听一下情况更好一些。”
说着,邱酷也不再和如月多说,伸出手在如月雪白的大腿上一拍,说道:“快去穿衣服,我们准备出发了。”
如月点点头,连忙走到屋子里去换衣服。
邱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段日子,他都没有再见到过仓景空。不够据之前古轻柔提供给他的情报来看,仓景空在钱家的日子并不是那么好过。
“小景是我的人,我也相信她的能力和手腕,绝对可以在很短的时间之内拿下钱家。但是这时间也太短了,不论是谁都不可能在这样短短几个月的功夫里,彻底将钱家给拿下。所以钱老爷子早死,也正是说明有人不想要小景掌权。”
邱酷在心里盘算了一会儿,当即想起当初他遇见的那几个钱家的人来,那几个公子哥二世祖,还曾经给他摆下一出鸿门宴,结果差一点被邱酷给打死。
可以说,这钱家的年青一代,比起古轻柔甚至杨倾天来,都要差的太多了。
想到这类,邱酷的神色也逐渐的变得缓和了起来。
此时如月已经换好了衣服,见到邱酷还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样子,这才微微一笑,走到了邱酷的身边来,说道:“怎么样?现在要出发吗?”
邱酷点点头,说道:“这就出发吧,要不然我恐怕赶不上日期了。”
说着,邱酷便带着如月下了楼去。
汽车一路开到了钱家,邱酷从那车上下来,抬起头来仔细端详了一番整个钱家的样子,顿时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真是没想到,这才时隔没多长时间,我要以这样的身份进入钱家了。”
说着,邱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挽着如月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刚刚到了门口,邱酷就看见不少白绫之类的东西挂在门上,整个钱家都表露出衣服颓势来。
邱酷顺着这过道走了不远,就听见那院子里传来一阵哭天抢地的声音,也不知道究竟是在为谁而哭。
“站住!这个地方是我们钱家的内院了,如果您不是来办事的,就不要继续进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在那过道旁边,忽然一个守门的人一把拦住了邱酷。
邱酷低头一看,就见到在他的脸上,还闪烁着几滴晶莹剔透的白开水,显然是刚刚在假装抹眼泪了。
邱酷看的好笑,也不拆穿他,只是微微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