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衣服脱了
栀子花开2018-04-16 02:102,248

  江黎呆愣的看着白凛川那只手一时没反应过来,瞥到江萱脸上的反应时,江黎内心竟有几分得意。

  白凛川只轻轻一拉,便将她整个人拉入了怀中,命令身后的护士说:“病人病得这么重,你们医院还把病人赶出去,我看你们这医院是不打算再开下去了。”

  此话一出,那些护士跟清洁工再不敢耽搁,手忙脚乱的将江妈重新抬回病房,还虔诚的跟江黎道歉,“对不起江小姐,我们也是按照上面的意思。”

  “为了这点钱出卖自己的良心,这些钱你们还接的下手。”白凛川扫视了这几个小护士一眼,又辗转看向江萱跟白致远,那深邃的目光冰冷似箭,让人看得不寒而栗。

  事情闹大,有人将院长喊了来,院长看到这一幕时,舔着笑脸走到白凛川身边,“白凛川先生,你是来看望老先生的吗?”

  “本来是,现在不是了。你觉得我朋友的妈病这么重,此时出院合适吗?”白凛川似笑非笑的凝视着白致远,连眼角都没有斜视。

  “不合适,当然不合适。”院长说这话时,额上紧张的冒出一层细汗,脸上却笑得十分难堪。

  “把江小姐的妈安顿好,所有的费用全部记在我账上。”白凛川抱着江黎走到江萱面前,目光阴冷的落在江萱那张惨白的脸上,只是这样看着,便让江萱后退了两步。

  “大哥,这是打算要淌这趟浑水了?”白致远冷漠的与白凛川对视,俩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激发,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威压。

  “我说过,江黎是我未来的妻子,惹上她的人后果自负。”白凛川将怀里的江黎抱得更紧,跟院长细声交代了一句。在他抱着江黎走后,院长便带着人疏散人群。

  而依偎在白凛川怀里的江黎不舒服的呢喃了一声,只这么一下,便牵动了身上的每根神经,“疼——”

  “你是想在医院还是想去哪?”

  “不想在医院。”

  白凛川轻笑出声,抱着她上车一路回到了他的别墅。白凛川进门前跟徐妈交代了两句,便抱着江黎进了卧室,在房间翻找了一套睡衣丢在她身边,“洗洗,你现在比街上的清洁工也好不到哪去。”

  这件睡衣还是当时江黎穿过的,看着原物让她再度回想起了那一晚。命运弄人,那晚之后她不想再进这里,却不到一天又走了进来。她看着那件睡衣迟迟没有动身,“还有没有衣服?”

  “你以为我这张床上是女人都能躺的吗?你先穿着,我已经让徐妈去给你准备了。”

  “那我等会儿再洗。”江黎有些难堪的低下头,现在四周不在有那么多陌生面孔,她一直紧绷的心也卸了下来,“谢谢你帮我。”

  “我是个商人,凡事都是优先考虑利益,你用不着谢我。浴室里面有睡袍,你也可以先穿那件。”

  “好。”听到这,江黎才点头首肯。只是一起身,身上的疼痛便丝丝传来。但基于白凛川在场,她只能咬牙忍着疼痛进入浴室。

  当温热的水洒在身上时,她才真正的放松。借着浴室的落地镜她看到了自己雪白肌肤上的痕迹,早上原本只有吻痕,而此时身上多了不少淤青,就连她这张脸上也带着伤。

  为什么?

  她脑中出现这个问题,为什么上天这么不公,一步步的逼她到这种境地,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种不公平的待遇。

  江黎眼泪在无人的情况下潸然落下,最后演变成悲声痛哭。

  外面的白凛川隐约听到浴室的情况,拍打着房门问:“你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不用。”江黎赶忙擦掉眼泪,胡乱洗了两下就穿上浴袍出去。跟守在外面的白凛川撞了个正着,她尴尬的低下头。

  相比之下,白凛川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指着床头徐妈刚送进来的衣服,“你那身衣服穿不得了,还是换一身吧。”

  “谢谢,衣服的钱我会还给你的。”

  “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你妈那边的医药费还是垫付着,那可是比不小的开销。”白凛川径自拉着江黎往床上走,促使江黎一时跟不上脚步跌在了地上,他下意识去扶,因为睡袍本就宽宽松松,这一抱反将江黎的睡袍给撸了下来。

  雪白的肌肤,还看到了胸前若隐若现的丰满,这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诱惑,尤其是品尝过江黎身体滋味的白凛川。平日鲜少接近女色的他,此时那双目光就定格在江黎胸前。

  江黎惊慌的将衣服拉好,连连后退两步,尴尬的面红耳赤,“那些钱我都会还给你的。”

  “你要还到什么时候?还是你以为我真的缺你这点钱?”白凛川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高酒杯,云淡风轻道:“江家人三番两次这样对你,事实证明一再隐忍只会让人以为你懦弱。况且,因为你的忍让,让你妈受到了生命的威胁,你当真还想这样忍着?”

  不得不承认,白凛川的话深深戳到了江黎的痛楚。她垂在双侧的手攥成拳头,今日江萱施加再她身上的疼痛和羞辱,将会让她一辈子刻骨铭心。

  “但我能怎么做?”江黎终于开了口。

  “以牙还牙,他们摧毁你最重要的,那你就把她最看重的摧毁掉。”在江黎不解的目光下,白凛川意味深长的将她拉到床上坐下。

  “你要干什么?”江黎不自然的想起身,却又被白凛川给拽了下去。

  “你洗澡的时候没照镜子吗?现在的你浑身是伤,就连你这张脸也一样,遮都遮不住。”白凛川拿过徐妈方才一起送过来的药,放在江黎手中。

  “不用了,都是小伤,过两天就能好。”江黎将药塞回到白凛川手中,事实上药给她也没用,之前被打的地方好几处,背上什么的根本擦不到。

  白凛川转了两下手中的药,道:“衣服脱了。”

  “什么?”江黎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受伤就该擦药,没什么好害羞,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而且该摸的不该摸的我都摸了,一次和两次并无太大区别。”

  江黎诧异的望着白凛川,再三犹豫下还是妥协,背对着白凛川褪下了身上的睡袍。白凛川的手法很轻柔,好似一种若有似无的撩拨。

继续阅读:第十五章 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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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深情是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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