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碰过我。”江黎几乎是咬牙说出这些羞辱的词。
“也对,一个身经百战的女人怎么能如此羞涩,也难怪你这么紧张。”白凛川轻含住她耳垂,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循循善诱的魅惑,“别紧张,这种事讲究融合,太紧张难受的是你自己。”
白凛川亲昵的动作让江黎面红耳赤,尤其是被含着的耳垂,更是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在清醒时跟男人如此亲密接触,身子不自然的扭动了两下,“能把被子盖上,或者把灯关上吗?”
“不能。”白凛川说这话时,手指已经灵巧的从裙摆下探入了她睡衣内。真实的触感让他心情欢愉不少,刚才隔着纱衣触摸还是缺了点感觉。
江黎握住了白凛川那只手,“别——”
说出的那个字几乎是她本能,在对上白凛川那双深邃的眸子时,她才缓缓的松开了白凛川的手。
“我不勉强,如果你不愿意,我现在就可以走。”白凛川说这话时,真就从她睡衣里面抽回了手。
江黎看着白凛川下床,然后去开门,从未到尾都没有一丝犹豫。妈躺在病床上的画面在江黎脑海中浮现,她鼓起勇气,在白凛川即将打开房门的一刹那从身后将他抱住。
“对不起,是我不敬业。”
江黎轻咬着下唇,走到白凛川面前,颤抖着双手主动解开了睡衣上的蝴蝶结。黑色的睡衣自她身体褪下,一具雪白完美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通体晶莹。
江黎提起全身的勇气,双手攀上白凛川的脖子,又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动作生涩而又笨拙,本想替白凛川脱下他睡衣,却因为手抖的厉害怎么都解不开。
“别后悔。”白凛川握住了她那只欲要探索他身体的小手。
“真要算起来,我也不吃亏。”江黎解开了白凛川宽大半敞的睡衣,心中告诉自己说,至少白凛川不是那些脑满肠肥的老男人,也没有真的强迫。而且五十万睡一夜,就算是一流明星也就这个价差不多了。
在她话音落下时,身体突然腾空而起,江黎惊恐的瞪大了眼,还不等她惊呼出声,整个人就已经被压在了床上。白凛川那张俊美的面孔近距离相视,她甚至能清楚看到白凛川脸上的每个毛细孔。
白凛川缓缓俯身吻向了她唇瓣,起先只是试探性的浅尝,而后是逐渐的索取。一双大手也丝毫不闲着,引得江黎忍不住闷哼出声。
江黎紧绷着身子,心脏几乎从她嗓子眼跳出来。即使白凛川如何挑逗也不松开,白凛川也不着急,只是一点点在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印下吻痕,引得江黎忍不住娇喘出声。
那种面红耳赤的声音在室内响起时,江黎整个人都红的快要滴出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身体被白凛川也引诱的阵阵发颤。
“你要是不配合,那前面那些就是白做,我可不会认账。”白凛川用鼻息亲吻着她脖颈,到这时,他的声音中因为压抑的情欲而显得有些沙哑。
是啊,刚才那不算。
在床上缓了一下,她撑起双手想要坐起来,转眸间便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着的衣服,还有一张五十万的支票。
卖了,这一次她是确确实实的卖了。
好在房间里面白凛川已经不在,要不然她觉得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江黎忍着身上的疼痛下床,当双腿放在地上时,浑身的无力让她险些跌倒。
她就这样,颤抖着双腿,一路借着房间的椅子这些进了浴室。打开浴室的水蓬头,她才从浴室的落地镜中看清了自己身体。浑身都是紫红色的吻痕,不难看出昨晚那场激烈的翻云覆雨。
江黎眼含着眼眶晶莹的液体,努力不让它落下。这桩买卖你情我愿,她不亏。事到如今,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她用毛巾努力擦着身上的痕迹,试图将吻痕擦去,只有这样她还能欺骗自己,她身体依旧是干净的。
擦着擦着,眼眶中的泪水也溢了出来。最后擦到浑身通红,力气彻底耗尽跌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她才止住了哭泣。
这场澡洗了将近一个小时,她才穿上了床头放着的一身衣服。刚穿好衣服,房间的门被人打开,走进来的正是昨晚的徐妈。
此时的徐妈脸上看起来比昨晚还要难看,态度更加冷漠,她将几粒药跟水递到江黎面前,“这是事后的药。”
“谢谢。”江黎接过水和药,本就是一场交易,她比谁都不愿意为此付出更重的代价。所以,她几乎是毫不犹豫。
“少爷让你吃了早饭再走,我会安排人送你离开这的。”
“不用了,我还有事。”在这些人异样的眼神下她根本无法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吃饭,江黎跟徐妈客气了两句,便拿着支票直接去了医院。
当江黎捂着伤往江妈病房走时,远远就看到了几个护士跟清洁工在江妈病房里进进出出,像是在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