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谦虽有色名在外,可男女之间的那点儿事他还真没正儿八经的干过,平日里头也不过嘴上过把瘾罢了,这会借着那药效他倒也无师自通,挨着那花瓣儿便笑:“感情你还口是心非呢。”手。指却往那儿一按,惹得甄真浑身颤栗。
甄真平日里便是看过再多的话本子可也不晓得竟是这样的,那股子屈辱感充斥身心,叫她佷不能将贾谦一刀子捅死算了,可这会子别说捅他,便是动也是动不得的。
贾谦情思难忍,便不再逗弄甄真,撤回一只手正要除了身上的衣衫,正火急火燎的,突闻外头拍门声大起。
那拍门的声音大得好似要拆了门板似得,那婆子别看穿戴十分体面,可一张嘴却是大嗓门:“二少爷,二少奶奶,老夫人让老奴过来请二位去敬茶。”
也正是这一嗓门的功夫,叫贾谦手上一顿,甄真这才得了空隙一把将他推开,趔趄的从榻上逃开,叫那绣被绊了一脚直直面朝地的摔了一跤。
贾谦本能的伸手抓住她的脚裸拖着往后拉,他的眼眸叫那一片猩红覆盖,压根看不到丁点个人意识。
甄真连看都不敢看他,只使了全部力气狠狠朝他胸口踹去,明显的听见他一声闷哼手上的劲道也松了许多,她也不敢耽误,连滚带爬的往前去。
“姑奶奶,你往哪儿去,爷伺候你呢……”贾谦就跟在身后,面上带着阴恻恻的笑,一步一步的向她逼近。
甄真吓得面色发白,急爬几步伸手便摸到一只案脚,抬眸一看只见案几上摆着一只大肚壶,心中略一思忖复又转头看了贾谦一眼,这才咬着唇撑着身子半跪起来,拎起那大肚壶便砸到贾谦头上。
她是学过拳脚功夫的,骑马射箭自也略有所及,是以那大肚壶毫无偏差的就将贾谦头上砸出了个窟窿,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滑落到眼眸上,面颊上,瞧着甚是吓人。
瓷片碎落满地,茶水同那血水混合一起,染得贾谦仅剩的衣衫一片暗红,他只觉得眼前人影重重,头痛欲裂,可又看清了眼前怒火滔天的甄真,可他整个人都还未反应过来呢面上又狠狠挨了一巴掌。
“下贱的东西。”甄真气得胸前剧烈起伏,眼泪含在眼眶里又叫她生生憋了回去,伸手将身上的衣裳胡乱的整理好,看也不看坐在地上的一脸狼狈的贾谦,便站起身来。
屋里头这么大的动静,外头俱都听得清清楚楚,可却没有一个人敢进来,只余得方才那婆子依旧拍着门,满是不耐的道:“二少爷,二少奶奶,老夫人可等着呢。”
贾谦摇了摇发晕的脑袋,摸了一把湿漉漉的头顶,整个人倒是清醒过来了,连带着方才干过什么事都记得一清二楚,顿时涨得面色潮红,连那要脱口的脏话复又深深咽了下去,只得对着门外怒吼一句:“叫什么叫,爷还没死,叫魂呢叫。”
只一句便噎得那老婆子一个子都不敢说。
甄真几步出了内室将屋门打开,就见那老婆子努着嘴眼里很是不屑,两人对视一眼,那老婆子眼里的不屑顿时换成了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