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抓住他，拳头没头没脑地怼过去，离这么近，也不用什么技巧，就是乱捶。
“用酒瓶打我，把我扔出来，你个色胚，去死吧……”
“啊……”拳头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硌的林宇痛叫一声，乔四在此时掏出甩棍，顾不上抖开，就朝着林宇打，可是被林宇抓住手腕，两人四目相对，林宇也不知哪来的灵感，用额头重重撞向对方的鼻子。
“乓——”
乔四抓不住甩棍，被林宇接住，“咔”地一声甩出来，怼在他肚子上，接着又要来第二下的时候，乔四已经倒在地上，手举起来。
“投降了？”林宇可不相信这货会这么老实，马上又一棍子抽在他肋骨上，这回乔四软成了一滩泥，身体都比刚才虚化了很多。
“不打了？”林宇莫名地觉得心里一松。
“不打了，打不过，”乔四害怕地看了一眼握在林宇手中的甩棍，“求大人饶我一命，小的从来没有想过要大人的性命，就是吓唬您，绝没有真的要杀您的想法，半点都没有，小人一向谨慎小心，守法至极，除了占些女人的便宜，从来没有害过别人性命……”
“那为什么杀掉吴东？”林宇逼问，“是不是觉得我是瞎子？看不到你在做什么勾当？你以为我凭什么找到这里来？”
“大人是为吴东来的？”乔四反倒觉得惊讶，“大人，何必因为这事儿为难小的？”
“你不是说自己从没害过别人性命么？”林宇挥了挥手里的甩棍，生出一种它是自己身体一部分的奇怪感觉，“那吴东又是怎么回事？想必也知道，你做过什么，天知，地知，就算瞒过我，早晚也要报应在你自己身上。”
“可就是因为他，我才死的，”乔四满肚子的怨气，“以前我是这家夜总会的保安，有一天这小子来这儿喝多了撩妹，结果技巧不佳，被扇了一耳光，这小子跟吃了枪药似的，把那妹子差点没打死，可能来这儿的人都不是好惹的，那妹子的爸妈知道了，找不到吴东，就拿值班的我撒气，天地良心，我当时在值班室睡觉，什么都没干哪！经理找人把我痛殴了一顿，有个兄弟下手重了点，我没挺住，就挂了。”
“蒋亮？就是跟你坐对面的家伙？”林宇这才想到刚才挨酒瓶子砸的时候，是有一个人好像坐在沙发对面，只是现在回想起来，居然想不起那人到底长的什么样子。
“我怎么相信你？”林宇目光不善地盯着乔四，发现这小子目光闪动，当下心里暗觉不妙，后脊背有些发凉，也不管是不是看见，他把手中的甩棍朝后就抡，只觉得棍子像是碰到了什么阻碍，又很快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