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槿衣左右看了看这两个人,感到十分无奈,“真是幼稚!”
白城厉端着鱼汤从厨房出来,“开饭了,吃饭!”
白槿衣感到如释重负立刻跑到餐桌前,被这两个人夹在沙发中间,走都不能走真的是让她连气都喘不上来一口。
伍修尘和沐景言也收回目光走到餐桌前,但气氛也还一直保持着敌对的状态。
白城厉起开一瓶珍藏许多年的好酒,笑着说,“今天这么开心的日子,咱们就多喝一点儿。”
“沐先生酒量如何,上次看你只喝清淡的啤酒,这样浓烈的白酒不知道沐先生喝的惯吗?”伍修尘打量着沐景言有些瘦弱的身材,言语里有些嘲讽。
“我在商场这么多年,应付客户应酬也数不胜数,这点白酒不足挂齿,倒是伍先生不知道能不能和我比一比?”沐景言淡然的还击。
“正愁没有对手,沐先生既然这么说,那今天就得好好较量一下,分个高低了!”伍修尘解开外套,跃跃欲试。
“那好!”沐景言也不含糊,挽起袖子端起酒杯。
白城厉搞不清这两个这是什么情况,看了一眼白槿衣。
白槿衣示意白城厉不要管他们,咱们吃咱们的,白城厉知道也没多说什么也就由着这两个人了。
结果,沐景言和伍修尘两个人足足喝了四瓶白酒,吓得白城厉赶紧把他剩余收藏的好酒藏了起来。
两个人都喝趴在饭桌上,不省人事。
白城厉看着这两个人醉酒的模样疑惑的问着白槿衣,“他们两个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对上了?”
“我哪里知道,自从,我们从泰国回来就变成了这样子,两个人一见面就针锋相对的,搞得我还挺尴尬的。”白槿衣一肚子委屈的看着白城厉。
“这样,你把景言带走,小伍就在这我照顾他。”白城厉架起伍修尘一边和白槿衣说。
“嗯,那就辛苦白叔叔了,我们先走了。”白槿衣费力的把沐景言扶起来。
沐景言嘴里还嘟囔着,“再来,再来!”
这让白槿衣十分头疼,好不容易回到沐家给他扶到房间,他又稀里哗啦的吐在床上。
白槿衣又收拾,又照顾沐景言的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回到自己房间里睡觉。
隔天,沐景言捂着头迷糊的起来,见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只穿了一件内裤,瞬间让他崩溃。
沐管家告诉他是白槿衣一直照顾他,这让沐景言羞涩到了极点,以后得几天沐景言都不敢和白槿衣对视。
这天白槿衣和伍修尘在工厂查看最新的建材材料,突然冲出了一个人抱住白槿衣,一把冰冷的匕首架在白槿衣的脖子上。
白槿衣惊恐的喊着,背后的人低声警告,“不许叫!”
伍修尘站在对面伸着手安抚着背后的人,“刘建平你放开她!”
白槿衣心中一慌,刘建平?他怎么会在这里?他现在不是以前被押往监狱了吗?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话,把她放开吗?”刘建平冷笑,手中的匕首丝毫没有想放开的意思。
“你要什么?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满足你?”伍修尘出言想要与刘建平协商。
但刘建平丝毫不上当,“我今天冒着生命越狱,如今也是最后一搏了,我现在什么都不管,只想要这个女人的命。”
刘建平的匕首用力的低着白槿衣的脖子,匕首在她的脖子划开了一个口子。
“你杀了她,你犯下的罪过也无法弥补,你只会越陷越深,放开她,从头来过吧。”伍修尘见白槿衣受伤,一阵紧张寻找着时机,尽量的拖延刘建平。
白槿衣也害怕的不行,她没想到刘建平这般决绝,真的要杀了她以解他的心头之恨。
“放了她?那她当初为什么没有想过放过我?现在我已经什么都没了,老婆也和我离婚了,我所有的财产已经被冻结了,你说我从头再来,我拿什么从头再来?”
刘建平有些失控,手上也不自觉的用力,这让白槿衣的伤势更加严重。
“我现在就可以立刻让人带五百万给你,你可以给你准备好一辆车你可以马上从这里离开。”伍修尘坐着最后的商量。
“五百万?还有车?”这句话让刘建平有些心动。
伍修尘见有些苗头,继续说着,“对!只要你现在同意,我马上就打电话给我的秘书。”
“好,你打电话!”刘建平瞪着伍修尘,目光紧盯着伍修尘。
伍修尘慢慢的从兜里拿出电话,找准角度把手里的手机扔在刘建平的脸上。
刘建平被这巨大的力量打的头昏眼花,伍修尘趁机把白槿衣抢了过来。
刘建平捂着脸,目光凶狠的看着他们,“你们耍我!”
“快走!”伍修尘拉着白槿衣奔跑起来。
刘建平把手里的匕首用力的一扔,正中央的插在了伍修尘的背上,伍修尘皱着眉头,但依旧还是拉着白槿衣奔跑。
跑到门口,工人们看到两个人身上有伤也过来询问,伍修尘告诉他们刘建平正在里面,大家拿着家伙就冲向里面抓捕刘建平。
而伍修尘也因为失血过多晕倒在地上,大家赶快叫了救护车。
伍修尘被带到急诊室,白槿衣的伤势不是很严重,消毒包扎以后她就赶快在急诊室门口等着。
她焦急的在门口转着,直到伍修尘手术完成推了出来。
她紧紧握住伍修尘的手,心里既担心又愧疚,因为自己他才受的伤。
白槿衣就握着伍修尘的手坐在床边,惊恐的哭了起来。
沐景言闻言马上来到医院,问了一下医生找到了伍修尘的病房,他焦急的跑进去,拉起白槿衣,上下观察着,担心的问,“你怎么样?伤的严重吗?”
白槿衣红着眼,“我没事,伍大哥伤的很严重!”
沐景言看了一眼昏迷着的伍修尘安慰着白槿衣,“没关系,我这去问问医生情况,你先别哭了。”
白槿衣哭着点头,沐景言走出病房,找到了主治医生询问着伍修尘的情况。
“他就是伤口过深,流血过多,导致现在的昏迷不醒,不用担心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医生详细的对沐景言说。
沐景言听后放心多了,回去告诉了白槿衣。
但白槿衣执拗的说,“我不走,我要看着伍大哥醒过来。”
“可是,你现在也受伤!”沐景言有些生气。
“他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现在不能离他而去!”白槿衣倔强的样子,沐景言拿她也没办法,只好陪着她一起等伍修尘醒过来。
等到晚上,伍修尘才慢慢的醒过来,这让白槿衣放心了许多。
伍修尘醒来,白槿衣就哭着说,“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永远醒不过来了!”
伍修尘轻轻的为白槿衣擦着眼泪,宠溺的说,“不会的,我这么健壮,你怎么样?伤的严重不严重?”
白槿衣哭着摇头,“不严重,是表面的小伤,几天就好了,可是你你伤口很深,需要养很久。”
“没事的,你没事就好,我怎样无所谓的。”伍修尘笑着看着白槿衣。
伍修尘这样说白槿衣哭的更凶了,沐景言现在旁边气的脸色发紫,但看着这两个人都受伤的情面上,他也不好说些什么。
“行了,你快回家休息吧!如果你不放心我,明天早上再来可以吧?”伍修尘劝说白槿衣回家。
白槿衣点了点头,嘱咐着,“我今天回去也帮你收拾收拾住院的东西,明天一早我就来看你。”
伍修尘点头,目送白槿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