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槿衣认真严肃的吩咐着他们,“知道了吧,我们现在就去忙。”
白槿衣也把手上的事处理了一下,去了豆浆婆婆那里。
小球在店门口玩着,白槿衣走上前去从购物袋里拿出一个橘子蹲在小球的面前,“小球,姐姐给你橘子吃好不好?”
“橘子……橘子……”小球看见白槿衣高兴的点着头。
白槿衣欣慰的摸了摸小球的头,把扒好的橘子放在小球手里。
“你来了。”豆浆婆婆从屋里出来看见白槿衣在门口和小球玩着。
“今天,谢谢你愿意帮我。”白槿衣起身,不知该跟豆浆婆婆说些什么。
“不要这么说,今天若是我晚去一会儿,那结果肯定现在不一样了。其实我早已经与你合作的合同拟定好了,只不过今天我有事要出差一趟所以没能给你。”
“还是你丈夫前来找的我,他还来恳求我让我能帮你一把,这我才知道你这边已经出了事所以匆匆的下飞机赶了过去。多亏了他能帮我争取些时间,要是没有她我现在飞走了等我回来知道你这边出了事情我这心里肯定是过意不去的。”豆浆婆婆充满着歉意。
“但是您帮了我这么大的一个忙,您的恩我还是要还的。”白槿衣感激的握着豆浆婆婆的手说。
“昨天你奋不顾身的替我救小球回来,这份恩你已经还了,我今天做的也是谢谢你昨天救小球。”豆浆婆婆看着小球开心的吃着橘子,就知道做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救小球不是为了让您和我合作的,只是不想让他受伤。”白槿衣慌乱的解释着。
“我知道,一开始我也以为你和那些商人一样,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择手段。”
“这段时间你对小球的态度和昨天的事,你让我真正的了解到你这个人的品行。”
“每次在你走后,小球总是会跟我念叨,姐姐什么时候会再来,我一开始不我知道他说的是谁,还以为他自己胡言乱语呢。但是昨天看到他对你也不认生,两个人又很熟悉的模样,我就知道那个总和和小球玩儿的就是你。”
“做生意的难免都会有些戒心我之前也是因为太过单纯,善良,被人骗导致于家破人亡,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和和你合作,也希望你不要怪我。”豆浆婆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没关系的,婆婆你的心情我都能理解。”白槿衣上前安慰着。
“以后你能经常来看看小球吗?他很喜欢你。”
“我会的。”白槿衣点头答应。
晚上回到家,白槿衣高兴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白城厉。
白城厉电话那头十分高兴,“你真的劝说动了豆浆婆婆与你合作,这真的是太好了!”
“是啊,豆浆婆婆这次真的帮了我一个大忙,现在终于不用像之前那样着急了。”
白槿衣这头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压在心里的石头也终于落地了。
沐景言下班回家,见白槿衣兴高采烈的拿着电话说着,好奇的问,“怎么了这是,这么高兴。”
白槿衣见沐景言回来匆匆的对白城厉说,“白叔叔我先不和你说了。”然后挂下电话。
“景言,今天真的是谢谢你,我跟豆浆婆婆签了白氏今后百分之四十的材料合同。”
白槿衣兴奋的跑到沐景言的面前,激动的说着。
“没关系的,我可不想看你被人这样赶出白氏。”沐景言淡然的说着。
“这一切都要谢谢你,前一阵子我一直忙着和豆浆婆婆合作的事情。也一直没能跟你好好说会儿话。”
白槿衣突然感觉有些羞涩,微微红着脸对沐景言说。
“没关系,既然你已经重新振作起来了。那就更应该好好工作了,我这边无所谓的。”沐景言摆着手,很不以为然。
见沐景言不上心的模样,白槿衣稍稍有些失落但不漏痕迹,“那好,那我上楼去忙了。”
“好,你去忙吧。”沐景言淡然的说。
沐景言坐在沙发上打开笔记本,弹出了一个邮件。
打开一看竟是高中学校校庆六十周年,学校邀请之前的校友一起参加这次的校庆。
沐景言的电话也响了起来,“喂?”
“景言,你收到了高中学校给你发来的邮件了吗?”付落姿甜甜的声音响起。
沐景言不自觉的微笑起来,“看见了没想到学校已经成立60周年了,好像距离咱们毕业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时间过的太快了。”
“是啊,那这次我们一起去参加校庆好不好?”
“好,那到时候我去付家接你。我们一起去!”沐景言笑着答应着。
“晨轩这次是不是该回来了?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这份邮件。”付落姿有些落寞的说。
沐景言听到付落姿问起沐晨轩的,心突然像是被人用手揪住了心一样,呼吸也突然感到困难。
“嗯……应该会看到的。”沐景言硬着头皮回答。
“如果晨轩这次能回来就好了。”付落姿无意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而此时沐景言的心里却是格外的难受,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放不下他,就像我放不下你一样。
“落姿,我这边手头上还有些工作没有忙完。等我忙完了再打给你好吗?”沐景言随意找着借口,他想要快一点结束这个电话。
“好,那你去忙吧,等改天你有空了?我们再聊。”付落姿说完挂下了电话。
沐景言眼角湿润,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白槿衣晚上刚洗漱完毕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听见有楼下玻璃碰撞的声音,起身下楼看看。
朦胧的灯光,白槿衣看到沐景言大口大口的喝着威士忌。
桌子上散乱着喝完的酒瓶子和一堆抽完的烟头。
而沐景言此时衣领随意的开着,头发乱蓬蓬的,神色迷离的看着天花板。
“景言?你怎么了?”白槿衣担心的走上前问!
“我没事,没事……”沐景言拿起手里的酒咕咚咕咚的喝着!
“这酒这么烈,你少喝一点!”白槿衣伸手阻拦着,不让沐景言这般没命的喝下去。
“你松开,我没事……”沐景言扯开白槿衣的手,继续喝下去。
“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去解决不就好吗?你干嘛这样,何苦为难自己呢。”白槿衣大声呵斥,她不敢相信沐景言也会这样糟蹋自己。
在她眼里,他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桀骜不驯怎么都不会像现在这样萎靡不振,需要用酒精去麻醉自己。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沐景言不屑的看着白槿衣,随意拿起一瓶酒继续喝着。
“好,你不清醒是吧?那我有办法让你清醒!”白槿衣说完,抢过沐景言手里的酒,拉着晃晃悠悠的沐景言到了一楼的卫生间。
白槿衣把花洒调到最冷的水,打开开关把水浇到了沐景言身上。
沐景言感到冰冷的水,浑身机灵,瞬间清醒了不少。
“你拿开,拿开啊!”沐景言有些生气,胡乱的用手捂住花洒。
花洒胡乱的洒着,也浇了白槿衣一身,但白槿衣不为所动,目光直直的看着沐景言。
“怎么样?清醒了吗?”白槿衣浑身已经湿透了,定定的看着微醺的沐景言。
沐景言此时已经清醒过来,头上滴答滴答的流着水,说着沐景言的眼角留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这是水还是自己的泪。
他只知道,自己的心又一次被付落姿而伤透。
“不管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我绝不允许你这样的用酒精去作践自己,谁都可以这样的麻痹自己,但是你不可以,你在我眼里是最勇敢最坚强的。”
白槿衣看着眼前悲凉的沐景言,心里不禁感到疼惜。
沐景言沉默着,低着头不敢看白槿衣,他怕自己懦弱的样子在她面前一展无疑。
“每个人都有伤心难过的时候,所以你也不必为此感到不好意思,我只想那你自己正面的去面对那些你需要面对的事情,而不是这样去酒精麻痹自己选择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