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正要上车,忽听空中一道粗大光柱祭起,转眼间化成一柄巨剑,从空中朝楚飞头顶斩落。
“来得好!”
楚飞不避不闪,同时挥手一道手刀挥出正面迎击那道巨剑。
而同时墨玉河等人一齐抢身而出,他们也知道,一但动手就不能给对手有回旋余地,墨玉河,破天,羽飞三人身子闪动,将南山虎围在正中,韩战林也看出这南山虎是绝对高手,也不敢大意,等三人围了过去,自己手一伸,一把长剑在手,从正中横穿而过,长剑一颤直指南山胸口。
楚飞一道手刀挥出,刀剑空中一撞,此时就看各自的修为了,及附身刀剑的灵力真气的大小。
空中一撞,月牙形刀影在巨剑身上一穿而过,将巨剑震得发出阵阵龙吟之声,剑身一偏,轰地一声,插入院内地下。
楚飞再手一挥,又一道手刀破空而出,直指布库恩特胸口,刀影又快又稳,那布库恩特的修为本在楚飞之下,情急之下大叫一声,就地急滚,手刀在他身边划出一裂痕,转而又消失不见。
只一回合,就将布库恩特打得滚落于地,墨玉河等人信心大增……
赵子龙看着朱伯力,忽见朱伯力长叹一声,双手一挣,手铐咯嚓一声,断为两截,他知道既然已经做了,就要做到底,不能反抗也反抗了,自己以后的路就只有一条,与联盟死瞌下去。
赵子龙见朱伯力挣脱手铐,见他朝楚飞背后扑了过去,大叫一声:“师傅小心。”一边也是一扑朝楚飞身抱了过去,想以自己身体挡下朱伯力这一记偷袭。
修道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朱伯力才一动,楚飞就已察觉,又见赵子龙扑了过来,他哪里挡得住有家一击,左手猛地伸出抓住赵子龙,往一边摔了过去,同时胸膛一挺,硬接下朱伯力一击。
嘭地一了声,朱伯力一拳重重打在楚飞胸口,楚飞倒退数步,这才站稳,朱伯力却大叫可惜,如果早知道他不躲不闪要硬接,那就不是这一 点力道了。
而这一点力道他知道也伤不得楚飞。
赵子龙见没帮到师傅反而帮了倒忙,心中气怒,却又无可奈何,以自己的修为,帮谁都帮倒忙,别人反要来照顾自己。
朱伯力知道今日一战在所难免,杀了楚飞自己是死,不杀楚飞也可能是死。要么死在政府手里要么死在布库恩特代表的镇南王手里,因为自己不反抗,就是违背了镇南王的旨意。
绝境心态下,朱伯力大吼一声,双目尽赤,全身发出一阵噼噼啪啪之声,身形顿时长高米,变得如巨人一般……疯狂朝楚飞扑到。
那边布库恩特一滚开楚飞手刀,翻身站起,双手结印,在空中一时电闪雷鸣,一道黑色巨鸟张开利爪,发出嘤嘤咝叫朝楚飞仆到。
楚飞从自爆真气后,从新习得盘古震天功,所有的手法攻击就是月牙形手刀与七震拳,再加后来学到的一指禁,但这指法他是轻易不会出手的,一出手必要见功。
眼见朱伯力如山峰一般高出自己十来米,一足踏下隆隆有声,威势惊人,另一边布库恩特空中祭出巨鸟已扑到头顶不过几寸许。
百忙之中,单手一颤,连震三次,三道手刀朝朱伯力双腿处削去,一边身形急闪躲过巨鸟一抓反手一刀挥出,刀影横空,在巨鸟也知道厉害,狂嘶一声振翅冲天……
三道手刀朱伯力不闪不避,全数斩在他大腿处,发出叮当之声,如击钢铁,丝毫停他不得。
楚飞吃了一惊,这人莫不是已有金刚不坏之身。
楚飞就地一滚,躲过朱伯力一脚踩踏,七震拳呼地狂啸而出,一拳嘭地一声正打在朱伯力背部,他身形巨大却无法闪避。
这一拳附有楚飞八成力道,一拳七震,跟着一指轻轻点出……
那朱伯力只觉如一发重炮打在身后,全身颤动,幸好有金刚护体,但那一拳也打得他连退二步,才站定,第二震第三震,只打得他全身发出一阵嗡嗡之声,整个身躯也发出如紫色一样潮红,这是金钢护体在发挥最大效应。
朱伯力吃了一惊,第一次见识到一拳竟然有数次伤害。
第三震刚过,第四五六震接连而至,当时镇南也在这一拳上吃过大亏,而朱伯力修为远在镇南王之下,只是将着护体神功,才能在第六震时依然不倒。
这种防御也是发挥到了极至。
而第六震嘭地一声,已透过护体,第七震轰地一声,正中朱伯力胸膛,朱伯力脸如白纸,神功转瞬被楚飞一拳七震震散,整个人形瞬间恢复到正常,而此时楚飞点出的那一指,悄无声息,噗地一声在他丹田处一隐而没。
朱伯力吃了一惊,急再次凝聚真气,却发现真气早已溃散,此时自己就如普通人一般,毫无反抗余地,不禁心中大惊。
布库恩特见朱伯力遇险,伸手一指,空中又一柄巨剑,快速无论朝楚飞胸口刺到。
布库恩特虽然快,但楚飞却早料到他会出手救朱伯力,不等巨剑到头,身形连闪,几乎是横移时空,在身后化出一窜残影,虚虚实实,忽地在朱伯力身后出现,单手一挥,手刀再次削去,朝朱伯力胸口一晃而至。
朱伯力此时修为全失三秒,根本无法躲过这一劫,见手刀亮如银月,发着丝丝寒气,躲要则身避开,却已不及,因他此时毫无修为可言。
只听站在台阶观战的朱自成惊叫一声,手刀在朱伯力胸口一隐而没,在他胸口划出一道长达半米的伤口,伤口处皮肉外翻,露出里面血红的红肉,血如喷泉一般涌出。
重伤了朱伯力,一时他无法再次出手,楚飞掉过头,冷冷看着布库恩特,身形再次闪动,如鬼影一般,也如幽灵一般……
那边韩战林墨玉河等人围攻南山虎,数人虽然修为不够,但好在人多,却也有几人受了伤,墨玉河更是胸口中了一掌,嘴角有血水流出,仍不失狠劲,手中长剑上下翻飞,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