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龙正在犹疑间,有人拉过他一手,沉声道:“剪径!门内妄动兵刃就不怕队长怪罪么?”
那个被称为剪径的少年,看了他一眼,只得收回泼妇剑……
赵子龙见拉住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局长身边的古影。
古影细声道:“不要与这些人一般见识,你且随我来!”
赵子龙点点头,嘲讽似的看了众人一眼,鼻子哼了一声,随着古影朝殿后而去。
“也不知局长着了什么怪,就知道护着这傻小子!”
“嘘!你说话小心点!”
众人本很难见到赵子龙来此,今日见一回本以为可以好好羞辱他一次,最后反到是不欢收场,齐觉没味。只得又三三两两聚齐或聊天或比试或交流修练心得。
联盟演武坪又回到起初的平静。
夕阳的余辉也尽数散去,在即将到来黑幕背后,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在正在发生,或即将发生。
赵子龙跟着古影来到云剑殿后院,这里正是门主起居的地方。极是清静,很小有人来往。
古影手一指道:“那里就是队长的书房,后面是密室,那密室你也没去过,却是什么都没有!”
古影淡淡而说,赵子龙却是心中暗惊!他到是好象知道我来云剑峰做什么似的,这人到是厉害!
“队长书房是什么人都不能进的,包括门主亲传弟子!但队长一般都在后山修练,一般都不在,今日没事你就进去看看吧!”
赵子龙奇道:“既然不能进,为何让我去?”
古影笑了笑道:“我与你似是很有缘份,反正无人,看看也不希奇!”
朴正相是局长选拨的,这局长连是自己的兄弟也不放过,肯定暗中差中差人监视。但他们却不怕让我知道,却是奇了,这联盟到是非常奇怪。
“你在想什么?你脸色好象不大对,要不要去山峰看下”
赵子龙摇了摇头道:“我想回去了!”
古影点点头,看着赵子龙远去的背影,转身朝后山掠去。
赵子龙回到折枝峰,也不回东院,径直去了演武房塔内,在二层又翻看了一会书籍,对灵符之道又深究了一遍,这才回到东院。
就着黑灵石又加紧修练一番。
第二日!
第二日快午时,赵子龙才起床,佣人匆匆进来报道:“师兄!队长叫你去大殿呢,还在等你!”
赵子龙嘀咕一声:“知道了!”
洗漱完毕,慢慢整好衣衫,这才往正殿而去。
才到殿门口,但见到处是人三三两两聚齐,都在议论什么,见到赵子龙,即装作无事走开。
迎面碰到怀远山,他是赵子龙昨天认识的,是朴正相的弟子,却对赵子龙相当友好,同是联盟中人,以称他为师弟。
“师弟!……”
赵子龙见怀远山神情紧张,叫道:“是不是师姐出什么事了?”
“师妹到没事,是巫一侍出事了!师傅正急得团团转呢,明天就是他大婚,他到好,偏在这时出了事!”
赵子龙笑道:“巫一侍出事,怀师兄你着什么急?我要去看看师姐”
但见殿果真坐满了人,除了北方队巫灵师,在他旁边还有皇甫右的师傅,鹰师队肖天魁。身后都各站了数名弟子。
众人见赵子龙进来,到也没什么反应。
朴正相见到赵子龙,大声道:“你昨天下午去哪了?”
“去了一次云剑峰!很多人都看到!”
“那之后呢?”
“与古影在一起!”赵子龙淡淡道。
“你无事去云剑峰走走也罢了,你与那古影并不熟悉,为何昨日忽与他在一起?”说话的却是肖天魁,他嗓音粗厚。
赵子龙看了一眼朴正相,笑道:“那古影好吃,昨天师傅差我送了点精致点心给他,想来师傅是想与门主多接近接近……师傅你说是不是!”
朴正相哼一声,却不回答。
巫灵师与肖天魁看了看朴正相,见他并不否认。肖天魁道:“既然如此,你昨晚可去过别的地方!”
“我哪都没去,不信问下佣人”
“这事到是奇了!”
朴正相道:“这我们都问过!巫道友,是不是另有别的原因?”
巫灵师哼了一声,道:“看来这真的不管子龙的事!但我想让赵子龙跟我走一躺如何?”
朴正相不答。
“莫不是道友怕我害了他不成?”
“师傅!到底出了什么事!可别冤了徒儿!”
肖天魁道:“这事也是奇怪,巫一侍好端端的,昨天忽然出现在绝世谷口,被战无忍受发现……”
赵子龙啊地一声,惊道:“莫不是被剁了手脚……这如何是好!”战无忍是管聪明纪律的。
“幸好求得局长格外开恩,但也要囚禁十五年!”
赵子龙似乎放下心,道:“十五年就眨眼就过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巫灵师气得浑身发抖,仍平静道:“这事看来也怪不得他们!但事也要弄明白才好!又是在这节骨眼上”
朴正相明白巫灵师的意思,点点头道:“赵子龙,你就随巫道友走一次吧!”
赵子龙心道:你终于要舍弃我了。
“师傅!不可以!”怀远山跨步而出,“这事谁都知道并不管师弟的事,为何就要让师弟走一次!如果有人怀疑,大可拿出证据来,以服大众!”怀远山这话自然是说与巫灵师听,那巫灵师也不搭理,走到赵子龙跟前,细声道:“我也不会为难你!”说完一手拉过赵子龙,再也不回看一眼,径往殿外而去。
“师弟!”怀远山追出殿门,可眨眼功夫,四下哪还有人影。
怀远山知道这巫灵师在聪明内生性古怪,如不是掌握着门内丹药,极少会有人与他走近,可偏偏师傅总对他另眼相看,赵师弟此一去也是凶多吉少,他受此大辱,必会找人出气。
怀远山想到这,急回后殿去朴正相,他知道这是师傅在暗中害赵子龙。
这里主峰如说是峰不如说是一个崮,比起其它的峰来显得更大,峰顶却是一块若大的平地,象是一座山峰被削去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