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龙看得好笑,叫道:“他老子的!这戏好看!”转而又对带头黑衣大汉叫道:“喂!你们这些SB,你们知道我是谁么?就乱抓人!”
众黑衣汉子将李禧与赵子龙挡在身前,一步步后退,看那样子,可能也认识这个云月风,也忌惮他的剑法。
那带头大汉紧盯着云月风,一边道:“我管你是谁,抓的就是你!”
赵子龙叫道:“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抓人,还真是SB!”
“什么叫SB?”
看那汉子一脸认真样,可能是第一次听到这骂人话,不知是何意。
赵子龙呵呵笑道:“就是说你很聪明!”
“不敢不敢!”那汉子听他赞自己聪明,脸上有点得意起来。
毕竟上面下命令抓这个人,那这个人肯定是有什么来头,连他都赞成自己聪明,那肯定是聪明了。
赵子龙道:“你们不知道我是谁,看你们骨骼清奇大有可为,那我就告诉你们吧,我是一个算命的,你们个个印堂发黑,都活不了几天了!”
带头黑衣大汉一边注视着云月风,防他忽然发动,一边装作轻松嘿嘿道:“你这孩子就会胡说,我们怎么活不过几天了!”
“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来抓我,因为我知道国安部的秘密,你们抓了我自然也知道了,知道国安部的秘密可不大好玩!”
那大汉吃了一惊,他还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抓这个赵子龙,连他什么名都不知道,只是尊令而行。但他这么少的年纪能有什么用,还可能真是知道什么秘密,上面要抓他问话。他与大小姐在一起是明显的,他知道国安部秘密也有可能,而这样的秘密一般谁知道谁都得死,这是他也明白的道理。
赵子龙大叫道:“我可要说秘密了,你们不必抓我了,萌萌哒!叽哩咕噜……好啦我当众说了秘密了,你们也知道了,快放了我吧!”
那带头大汉怒道:“你不要说,我也不想听!”
赵子龙叫道:“我才不是说了吗,你们可都听得清楚!”
那大汉怒道:“你什么时候说了?”
“反正我是说了,你家主人问起你来,你就说你不知道,说我没说就是!”
那大汉愣住。
云月风一听,不禁哈哈大笑,这坏小子什么都没说,却说他说了秘密,这些人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何况有些秘密管你是不是真知不知道,都会被灭口。
问题是这些人开始就相信抓赵子龙就可能是赵子龙可能知道什么,不然没必要抓一个小孩。
李禧更是大喜,叫道:“张小哥哥才真说了我家秘密,原来你们都听到了。”
那带头大汉知道这些人是在为了救自己,胡说八道,但这种事确实不好猜结果。
赵子龙又道:“你放了我们,当没看到我,大家相安无事,和和睦睦兴高采烈不更好!不然你们真是印堂发黑,多活一个小时都是幸运了。”
其余几个黑衣大汉看着老大,心中都是忐忑。
赵子龙继续施压:“我人少胆小,你一抓我我就什么都说了,还是放我吧。你不放我,到了你家主人那,我说都告诉你了,让他们问你去,我是什么都不再说了。”
赵子龙也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抓自己,只想搞混,吓一吓这些人就放了自己。
那带头怒道:“住口,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一刀剐了你。”
赵子龙见这些并不为所动,一时又心疼李禧,见她被人扭得一副极不情愿很委屈的样子,只得先退一步道:“你先放了大小姐,我就不胡说八道,不然我胡说九道十道都有可能。”
那大汉哼 一声,到有松动的想法,他本就不想动大小姐,这也是一个台阶,马上道:“那你们答应不动手……还有你到我家主人那要老实说话,不得冤枉好人。”
云月风沉声道:“只要你放了大小姐,我答应不出手!”
那大汉哼了一声,转头看向赵子龙。
赵子龙只得道:“好吧,我才什么都没说,放心了吧!”
大汉心中大喜,摆手示意放人。
扭着大小姐的汉子手一松,放了李禧。
云月风赶紧上前,对大小姐请罪。
李禧心却在赵子龙身上,见众黑衣汉子押着赵子龙,渐行渐远,不禁对云月风气道:“快去救他!”
“还是大小姐安危要紧,我们先回去,再派人查控,料这些人也飞不了多远。”
云月风见大小姐无恙,对赵子龙他自然没放在心上,他觉得自己的任务只是保护大小姐。
一纵人押着赵子龙往西而行,专在林子中穿行并不上路。
赵子龙想是些人行事诡秘,不想让人知道的原因。
大概在山中穿行了十数里,才走上一条山路,到了一条岔道口,在路中上停着一辆宝马车,从人将赵子龙塞到车内,继续往西而行。
赵子龙一路苦想,也想不出这要抓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人。
自己在这里并不认识什么人,也没与人结了什么仇怨。
又得里许,马车忽停了下来,只听有人细声道:“是皇甫轩大哥吗?”
只听那带头黑衣汉子声音道:“正是,可是燕陌兄弟!”
远远有人声答道:“正是小弟!主人问你得手没有,正等得急呢!”
跟着听到脚步声,有人走了过来。
宝马车又开始前行。
皇甫轩问道:“主人也来了?”
“主人没来,是你大哥皇甫右那边棘手,让我来找你,叫你去援手。”
皇甫轩似乎啊了一声,一时引擎轰鸣,宝马车加快。
“这抓的是什么人?”
皇甫轩微怒道:“是个小奸贼,千万别与他说话……”
叫燕陌的人奇道:“这是为何?”
“此人最会祸害人,不说也罢。”
想是皇甫轩想起赵子龙先前那套说辞,现今都是心有余悸。
“主人有没有说对这个如何处置?”
燕陌笑道:“这到没有,但主人好象没说过要见他,只是交由韩总管严加看管。”
“不会是要问他什么事吧?”
这口气似乎很是当心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