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脑海里浮现出刚才,他看到的,近乎赤裸的娇躯,口是心非的说道,
“你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黄语凝被楚飞刚才的动作给吓坏了,怕楚飞,真兽性大发,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好!上次鬼屋的事情是不是你在陷害我们?”
楚飞略微满意的点了点头,觉得黄语凝,真的要这么配合的话,就放她一马,毕竟黄语凝,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不是,真的不是我,我上次也被他们刺杀了,如果不是有师傅留给我的保命手段,我可能早就被他们给杀死了。”
黄语凝的语气中略带着委屈,这件事情她当时已经给楚飞解释过了,可是楚飞完全不信。
“好吧,既然你还是不说实话,那就不要怪我了……嘿嘿。”
楚飞对着黄语凝,舔了舔嘴唇,一副要对她下手了样子,黄语凝吓得粉脸,刹那间煞白了起来。
“真的,我说得都是真的,如果我骗你的话,就让我明天醒来变成,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
黄语凝彻底急了,她虽然是带着一些特殊的目的接近楚飞,但是那件事情真的跟她无关,这个锅绝对不能背在她的身上。
楚飞看到黄语凝的表现,也觉得她没有在这件事上欺骗自己。
“好!暂时先相信你,不过接下来的问题,你回答的,如果和我知道的不一样的话,我就会立马让你尝试一下做女人的乐趣。现在告诉我,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记住千万不要让我,发现你说的是假话。”
楚飞再接再厉,继续借着这个机会,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话。
“我……我……我来这里,我真的不知道,当时你也看到了,我根本不知道师傅,跟在我的后面,更不要说知道他让我留在这里的真实目的了,你当时不是都亲眼看到了,亲耳听到了吗?”
黄语凝一脸无辜的表情,好像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楚飞,希望楚飞能够,放过她。
不得不说,黄语凝是那种特别容易让人心软的女孩子,更何况是在她,柔柔弱弱的时候了,简直能够瞬间激起人的同情心,让人不由自主的,对她伸出援助之手。
不过楚飞的心志,极其坚定,他根本没有受到黄语凝,一丝一毫的干扰,继续冷着脸,用充满了杀气的眼神紧紧的盯着黄语凝。
“你少在这里跟我装可怜,我对我自己的师傅还能不了解吗?他虽然不会告诉你真实的目的,但是肯定会告诉你,一个让你安安心心的留下来的理由,你多多少少肯定会猜测到一点。
再说,你身为他的徒弟,他怎么可能,让你那么单纯,肯定会用尽所有的手段培养你,你的单纯只是一种伪装而已,虽然能骗得了别人,但是骗不了我,所以,少在我这里装可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不知道珍惜的话,我会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另一面,相信我,我自己见到我的另一面都害怕。”
楚飞对着,黄语凝,露出了一张灿烂的笑脸,可是让黄语凝,更加害怕了,觉得自己像面临着地狱一样,全身都面对着,刀山火海,自己如果说错话的话,她知道这个男人,肯定会把刚才他嘴里说出来的惩罚措施,全部兑现在自己身上。
“我……我说实话,那天我师傅把我留在这里之后,就告诉我了一个事情,就是……就是让我,想办法成为你的女人之一,然后其他的,不管我怎么问他都没说。”
黄语凝把她来这里,真实的任务给说了出来,不过她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下去,她不管内心是怎么样的,但是实际上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花季少女而已,虽然她几乎从来没有跟其他人接触过,但是也不想,随随便便的就成为一个实际上,只是认识了两天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一个杀人大魔王。
可是这是她师傅的命令,她从小被师傅养大,师傅交给了她无数的知识,给了她,她想要的一切东西,她没有办法不听从师傅的命令,只好先待在楚飞的身边,想等到自己,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之后再做打算。
没想到楚飞的眼睛这么毒辣,一下子就发现了她的目的,那她也没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反正,她也不知道自己师傅,让自己来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楚飞听了黄语凝的话,彻底的沉默了下来,他能够分得清楚,黄语凝这次说的是真话,可是让他不明白的是,他的师傅,为什么还要黄语凝成为他的女人呢?
到底自己的师傅,最真实的目的是什么,楚飞根本想不出来,黄语凝成为自己的女人,跟自己师傅夺舍自己的身体,有什么联系吗?这更是让楚飞百思不得其解。
“你不要被他利用了,虽然我不知道他如此费尽心思,培养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敢肯定他绝对,对你没安好心。从他对我所报的目的,你应该就能看出来了,我也相当于从小被他养到大的,我也把他当成了,我不仅一样的存在,可是现在呢?”
楚飞突然有一种感觉,黄语凝的存在,也是为了,成全他的师傅罢了,他们两个人有相同的命运,在他们师傅收他们为徒的那一刻,已经注定了,根本没有办法逃避。
楚飞觉得,自己跟黄语凝,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两个的命运的最后的结果,很可能十分相似,所以才告诉了黄语凝,自己的一部分心里话。
“不!我跟你不一样,我愿意为师傅牺牲我的一切,包括我的身体。虽然我不愿意成为你的女人,可是师傅让我来,我不还是来了吗?我从来不会为抗师傅的意志,所以他肯定不会伤害我的,你就不要再蛊惑我了,想杀我就杀吧。”
黄语凝听了楚飞的话,态度变得十分坚决,她是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师父,会做出任何伤害自己事情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