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看了眼两人。
然后将他知道的情况一一告诉鬼刹和吴尔苟,讲述的时候,喝了好几口水和干粮。
与此同时眼泪却是哗哗地直流,似乎受了莫大的屈辱,若是乔仙儿在这里,只怕会跟着年轻人一样哭泣连连。
吴尔苟和鬼刹却不是这样的人,只听年轻人说话的内容,并不在意年轻人是什么状态。
一段时间过去。
吴尔苟大概知道所谓的雾月计划,虽然年轻人也不知道什么是雾月计划,但可以肯定的是,雾月计划与妖精吊坠有关。
鬼刹比吴尔苟的反应要大得多,愣在那里许久,似乎没有缓过神来。
年轻人千恩万谢地离开这里,脚步惊慌而轻浮,让人觉得他过去遭受极大的痛苦和虐待。
吴尔苟和鬼刹并没有离开。
“鬼刹,听他这么说,你的血液似乎可以激活妖精吊坠啊。”
吴尔苟悠悠地说道。
鬼刹默然无语,表情虽然依旧很僵硬,但是眼中的神色出卖了他。
终于鬼刹说话了,声音略带嘶哑,干咳一声后道:“妖精吊坠里面藏着我的身世,我必须要夺回所有的吊坠,你来不来?”
吴尔苟顿时愣住。
鬼刹这意思就像是在说,我要去自杀了,你不要阻止我,还要来帮我。
“你可想清楚了,对面是雾月社,从他们手中抢夺妖精吊坠简直是与虎谋皮。”
吴尔苟看着鬼刹的眼神,心中略微有些震撼,不过很快收拾心情道:“我肯定会将雾月社的底细查清楚,雾月社还欠着我呢。”
他清楚地记得雾月社出手,想要他的命,这样一个隐藏杀手如果留着,自己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鬼刹面色恢复正常,平时的冷漠表情不带有半分情绪,沉重而缓慢地走出小楼。
吴尔苟露出一个笑容,心中越发好奇鬼刹的身份,难不成这家伙真的是神女的孩子?
“这也太开玩笑了吧?神女的儿子……那已经活了好几千年了。”
虽然鬼刹这副模样,的确像是世人欠了他好几辈子钱的模样。
他转身走出去,同时说道:“鬼刹,他们想要借助你的血来融合吊坠,那你的血不是很值钱?”
吴尔苟知道雾月社已经抽走了鬼刹的血,只要再收集到另外一枚妖精吊坠。
那他们便可以解开那个秘密了。
而就在吴尔苟走出房间的那一刻,外面走来几个人,此时天色大亮,许多人已经来上早班。
但眼前的几个人一眼便可以知道来者不善,专门来找他们的。
“我是快意堂的冯功,两位,跟我们走一趟吧。”
冯功面上带着凌厉的冷酷,满脸的冷漠,似乎不打算对吴尔苟和鬼刹客气。
吴尔苟走上前,冷声地说道:“才赶跑一个又来一个,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难道你们要在这种地方动手?”
说话的时候,吴尔苟侧头瞧着辉煌耀眼的政府大楼。
此刻是白天,不比夜晚,若是打起来,随时都会从政府大楼里面冲出来安保人员直接清场。
冯功面不改色,眼中怒意凛然,冒出火来道:“所以,你们是跟我走还是不跟我走?”
看来道理是讲不通了,吴尔苟看着冯功问道:“你们快意堂的堂主呢?在哪里?”
鬼刹懒得与冯功等人废话,同时瞪了眼吴尔苟,无视这些快意堂门人,往外走去。
吴尔苟知道鬼刹瞪来眼神的原因。
冯功大怒,指挥身边的几个手下去抓住鬼刹,鬼刹反手就将几人打趴下,个个直接吐血。
冯功骇然,这个人毫不留情,而且面目十分凶狠,让人胆寒。
既然拿不动那个,就拿住另外一个,冯功也不管在什么地方了,亲手去抓吴尔苟。
吴尔苟冷哼一声,也不见怎么动作,左右手快如闪电一般打了出去。
瞬间冯功眼眶青紫一片,痛得啊啊大叫。
吴尔苟觉得实在不解气,他们也没有与这些人计较,但这些人偏偏不肯罢休,索性继续出手。
打得冯功面上青一块紫一块,而冯功却是一点都没有碰到吴尔苟。
眨眼之间,冯功知道遇到了强者,不敢再发飙,连连向着吴尔苟告饶。
“阁下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
冯功跪倒在地,十分诚恳地说道,看到吴尔苟又要举拳轰来,直接磕头在地。
吴尔苟面色冷漠地看着冯功,说道:“就你们这样也配待在花都盟里面?”
冯功大惊一惊,愕然地看着吴尔苟说道:“你是什么东西?”
吴尔苟又是一巴掌甩了下去,冷声道:“东西?”
冯功吃痛,吓得下身失禁,裤子都湿了一大片,赶紧改口说道:
“不知您是哪一尊神?与我花都盟又有何关系?还请不吝赐教。”
吴尔苟摇了摇头,没空搭理冯功,大步地往外走去。
而此刻鬼刹已经离开了现场。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虽然民众们并不怎么关心江湖势力,但是对于快意堂的了解很深。
快意堂冯家两兄弟胡作非为惯了,也没有什么人管得了他们。
这次居然有人狠狠地教训了他们,打得冯功没有半分脾气。
“这个人是谁啊?”有人议论着。
冯功挣扎着站起身来,看着被鬼刹撂倒了的快意堂堂众不禁愕然。
这两个人实力恐怖得很,快意堂完全惹不起,大哥居然还派自己来受虐……
“这个人不仅能打,还和花都盟有关心,大哥怎么会小瞧他们这么多?”
冯功气急败坏地将躺倒在地上的快意堂众人喊起,然后灰溜溜地离开。
这份耻辱要想讨回来,光靠他们快意堂不行,只能依靠花都盟了。
毕竟现在花都盟是他们的老大,现在小弟被欺负,花都盟也该出手了。
不然怎么对得起快意堂的忠心附庸?
他痛苦地咧着嘴,露出一个十分狡黠的笑容,但还没有笑出来,整张脸便抽筋,同时牵扯到伤口。
就那么狰狞着脸,痛苦又艰难地回到车上,心里更恨吴尔苟好几分。
“在欧国别以为有身手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会要你们付出血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