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吴尔苟都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别人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对于吴尔苟肯定有影响,但影响不大。因为,当吴尔苟下决心去做某件事情的时候,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会动摇。
或者,那个时候吴尔苟会选择绕路,但却绝对不会停止行前的步伐。
又像是现在,吴尔苟不知道陈诚这一剑有多强,但是他知道自己一定要顶住这一剑,所以吴尔苟选择了向前。
陈诚终于拔剑!
在这一个刹那,好像整个天地都安静了下来,四周无声,甚至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吴尔苟的动作也停滞了一下。然后有一道光芒亮起。这道光芒从陈诚手中发出,然后向前而来。
知道光芒像是一把剑,这把剑所过之处空间都好像被分成了两半,这把剑就是这个世界最锋利的剑可以斩断一切!
那些插在地上的剑,随着这道光芒的向前,全部都断成了两半,切口无比的平整。
终于,这道光芒和吴尔苟相遇了!
吴尔苟身体里面的气像是不要命地运转了起来,因为气实在太激烈,甚至乎都让吴尔苟的身体稍稍变形,好像瞬间都会爆炸开来一般。
如同潮水一般的气,和那道光芒撞在了一起。
然后空间扭曲了起来,那道光芒推着空间在向前,让空间好像都要折叠了起来。
然后,那道光芒竟然将吴尔苟的气给切开了!
那道光碰触在了吴尔苟的身体之上。吴尔苟身体表面覆盖着的本源之气,开始疯狂转动,然后和那些光芒抗争,发出了一声声吱吱的声音。然后……
然后吴尔苟的身体之上有鲜血溅射了出来,却看不到伤口。那道光芒太过于锋利了,锋利到将人给切成两半,都看不到切口!
吴尔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龙鳞开始凝聚了起来。这些龙鳞无比的坚硬,竟然都因为那道光芒而开裂了!
吴尔苟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死掉的!
所以,吴尔苟想要大声叫喊,想要叫醒龙。而又在这时,吴尔苟的口袋突然亮了一下,然后前面那道光芒直接就消失不见了!
接着……接着,吴尔苟眼前一切就恢复了平静。
吴尔苟不由愣在了那里,刚刚自己会绝命的一招,竟然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而又在这时,吴尔苟感觉到口袋里面的木牌之内,有一道气息传了出来。那道气息很快进入了吴尔苟的身体里面。
那道气息竟然就是刚刚那道光芒!
吴尔苟不由就是一阵大惊,刚刚自己直面那道光芒都觉得困难了,现在这道光芒直接进入了自己体内,那自己内脏不是要给切成碎片?
幸好,那道光芒不知道是不是被处理过了,虽然已经锋利无比,但却没有刚刚那种要将空间都给切成两半的气势。
然后那道光芒在吴尔苟身体内不断游走了起来。
吴尔苟口中不断吐出鲜血,感觉自己的身体要支离破碎了。这样的场景持续了一会。
等动静终于停下来之后,吴尔苟一下子就蹲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了起来。
奇怪的又是,这个时候吴尔苟竟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清爽了起来,之前的疲累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更奇怪的是,吴尔苟感觉自己现在全身更加有力气了!
吴尔苟赶紧内视,然后发现自己身体里面的三百六十一穴位竟然都变得松动了起来,好像那一层层壁垒都给削弱了!
吴尔苟眼睛不由瞪大了起来,难道说那块木牌是有意帮助自己?只不过,那不只是一块木牌吗?他怎么会有自己的意识?
吴尔苟越加的想不明白了。
而又在这时,吴尔苟前面传来了一阵闷响。陈诚倒在了地上!
因为刚刚那一剑是陈诚赋予了自己的精气神和全部力量的一剑,而那一剑却直接给木牌吞噬了!所以,可以说陈诚的精气神都给吞噬了。
陈诚此时满脸都是不可思议,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吴尔苟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那一剑理所应当将吴尔苟切成两块的啊!
吴尔苟就算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这样无声无息当中就将自己的剑招化解了的啊!
吴尔苟……这个家伙究竟是什么人?他究竟藏有什么秘密。
陈诚已经问不出这个问题了,因为他已经双眼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
嘭!
突然又是一声闷响响起,吴尔苟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攻击是来自吴尔苟的身后,攻击是来自杨天!
吴尔苟的对手从来都不止是陈诚一个人!
杨天一直就藏在这个监域里面,他一直在等待机会。刚刚陈诚发出了那一招,杨天以为吴尔苟一定会死。却没有想到吴尔苟活了下来。
但这也不要紧了!
因为吴尔苟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这是杨天出手的最好机会!
杨天最强大的并不是掌法,而是他的隐匿技巧。在成为青山宗长老之前,他是一名杀手。
但是从来没有人知道杨天是一名杀手,甚至都不知道杨天这样一名杀手存在过。
由此可见,杨天究竟是多么强大的杀手了。
一个杀手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杀人,而能够无声无息地将人杀死,便是作为一名杀手的最高境界了。无疑,杨天做到了。
所以,刚刚他偷袭吴尔苟的时候也成功了。
吴尔苟被一掌推飞出去,口中又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吴尔苟的脸色变得无比苍白。
今天一天他已经流过太多血了,再这样下去,甚至都不用战斗,吴尔苟就会死掉的。
事实上,现在的吴尔苟就已经无比虚弱了。
但是,吴尔苟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够放松。
狠狠一咬牙,吴尔苟勉强自己站了起来。但是,当吴尔苟向前看过去的时候,视线里面却已经没有了杨天的身影。
吴尔苟刚刚被一掌推飞的时候,其实就一直注意着身后的景象了,但却还是不知道杨天究竟什么时候又躲起来了,又躲到了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