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都想不到吗?小傻瓜,我们少杀了给承基通风报信的那个人,你想想是不是有这样的一个人?”
赵宇因为自己已经耗尽了全部的气力,所以没有来得及找到那个通风报信的人算账,不过赵宇已经猜到了这个人是谁了,明天就是那个人的死期,赵宇在心中想着。
“容我想想,果真是有这样一个人,不然承基怎么会知道我们会杀回来呢,不过这个人是谁呢?我完全没有印象啊,哎,今天真的不该放他们回去,不然你也不会受伤了,赵宇哥哥都是我的不好,是我害了你!”
这会儿苏诗蓝有些自责了,如果不是她提议放了那些人走,承基也不会得到消息,秋池就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了,是苏诗蓝一时之间的仁慈害了赵宇,不然赵宇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有气无力的倚在窗边动弹不得。
苏诗蓝左想又想终于想到有一个人一直都是不同意他们投降的,看来就应该是那个人了,这个时候苏诗蓝终于明白,并不是所有人的承诺都会兑现的,白昼当中尝尝隐藏着黑暗。
“赵宇哥哥我想到了,有一个人一直都不愿意投降,并且让那些人也不要投降,我想应该是他了是不是?我记得他的样子,明天我非得找他算账不可,砍下他的狗头。”
苏诗蓝越说越生气,虽然他不是背地里耍阴招的人,可是竟然戏耍了苏诗蓝,苏诗蓝天生傲骨,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戏耍,明天定是不能饶过他了。
一个小小的随从都敢有这样大的胆子,那么将来苏诗蓝面对的人呢,她可是要统领邪族的人,想到这里苏诗蓝汗毛都竖了起来,感觉到刺骨的凉风从自己的后背冒了出来。
“赵宇哥哥……”
“诗蓝,你先听我说,我知道你性情善良,但是也不能够对所有的人都是同样,有些人你就是要对他们心狠手辣,而有些人即使是你放过他,他也不会觉得你是好人,并且不会改变继续作恶,昨天我是听了你的才将他们放走的,一我是不想驳了你的面子,再者你一个小女子求我,我也不忍心看见你生气。”
“咳咳……”
“可是你现在看看,是不是我们做的有些不对了,如果不放走他们的话,我也不会身负重伤,我现在说这些倒不是为了我自己,你将来是要统领邪族的人,这样心慈手软是会吃亏的。”
“我是你的赵宇哥哥,有必要提醒你,希望你以后不要犯类似的错误了,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并不是老弱妇孺,你放过他们做什么?”
赵宇终于将心底里的话说了出来,他心里明白,苏诗蓝是会听他的,因为她知道她的赵宇哥哥是不会害他的。
其实赵宇说的道理很简单,就是说斩草要除根,不能给自己留下后患,他们是行走在刀尖上的人,一个不小心就会坠落深渊,赵宇的好意提醒苏诗蓝怎么会不懂得呢。
“只是……只是赵宇哥哥,我有的时候真会不忍心,虽然他们不是老弱妇孺,但是他们的家人是啊,哎,我真的是好矛盾,真的不知道下次应该怎么样做了。”
苏诗蓝对待外人的时候很是泼辣,但是对待赵宇却是极尽温柔,眼下好像是在撒娇给赵宇看,温柔软语说的赵宇的心都要融化了。
“他们是他们,他们的家人是家人,他们之间本就是不同的人,既然他们选择了这条道路,那么就是已经将生死看透,如果他们的家人对于他们来说那么的重要的话,他们也就不会干这种勾当了,这些都是借口,是他们的借口,我不是说你,以后记住斩草一定要除根就对了。”
赵宇执着的说着,他可是活过一辈子的人了,上辈子什么事情没有见过,什么人没有交过,像是这样的跟班赵宇见的多了,为了钱财什么事情都能够干的出来,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赌徒或者是酒鬼,没有一个值得信任的,只不过赵宇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所以昨天才将他们放走的。
但是作为苏诗蓝的哥哥,赵宇觉得自己应该好意提醒一下苏诗蓝,毕竟她年纪小,经历的事情不多,在有些事情上面难免会优柔寡断。
“知道了赵宇哥哥,我会听你的,明天我就将那个贼人的头颅砍下来,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戏耍我,拿我当傻子吗?我好心好意放了他们走,可是他们竟然这样对我,白白浪费了我的好心,看来还是赵宇哥哥说的对,像是他们这样的人是不知道悔改的。”
苏诗蓝一边说着一边跺脚,这次她可是真的下狠心了,不能让那些人再戏耍自己了,想到明天能够将那个人的头砍下来,现在就觉得爽快。
“赵宇哥哥……你叫我进来就是这单事吗?没有别的事情吗?”
其实苏诗蓝今天一白天都在为紫绫的事情难过,应该说是吃醋,女人吃起醋来可是能吃很长时间的。
白天的时候本来赵宇是来关心苏诗蓝的,可是紫绫看到心里不舒服,装作要摔倒的样子,博得赵宇的关心,当然紫绫成功了,虽然说紫绫没有苏诗蓝漂亮,但是脑袋可是非常的聪明,赵宇虽然看出了她的小把戏,但是却是满心欢喜。
现在苏诗蓝这样问着就是觉得赵宇是不是可以多关心一下她,毕竟一白天都在为了这件事情苦恼,如果现在能够得到赵宇的一些关心,自己也就不会那么的难过了。
“咳咳……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你如实回答我,今天我关心紫绫的时候你是不是生气了?”
赵宇同样直切主题,从来都不拖泥带水,在生活上修真上是如此,在女人面前也是同样,雷厉风行非常的有魄力。
虽然说苏诗蓝并没有跟自己表白,但是赵宇觉得这不过就是一层窗户纸,只不过大家都没有捅破而已,其实各自都是心里心知肚明的,现在屋子当中就他们两个,又何必遮遮掩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