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快走,”看到了两个人还不离开,秦母干脆自己上手,推着两个人除了房门,“造不出孩子别回来!”
啪,房门闭合,两个人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然后各自傲娇的扭过头去。
容湛矜掏出电话,给李慕CALL了过去,“过来接我!”他看着秦冉站在一边穿衣服的动作,忍不住嘴贱就问了一句,“你爸妈一直这么逗比么?”
天知道,秦冉也是才发现自己父母竟然还有这种属性,她也很吃惊的好不好!不过,这样被推销出去,她还真的觉得好可耻,她竟然这么不值钱,随便就给送人了,还是送给容湛矜这种人渣。
“要你管!”秦冉还说对了,容湛矜不是想管,他就是好奇而已!不过,也只有这么奇葩的爹妈能教育处秦冉这种奇葩的女人吧,瞧瞧她在房间里跟自己说的,那叫什么,呸,一个女人家家的说这些话,也不觉得臊得慌!
李慕并没有走远,容湛矜打完电话,他很快就出现了,看到两个人并肩站在院门口,衣服互相看不上的嫌弃样,他就笑了。
“这么快?”李慕按下车窗,容湛矜毫不客气的上了车,坐在副驾驶,秦冉也不客气,坐在了狭窄的后座上。
李慕暧昧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聪明的什么都没问,生的这两个人麻爪了,再坏了事,不过,他笃定,就算他不问,这两个人也绷不住多一会的。
“你上来干嘛?”容湛矜你不客气的问。
“管你鸟事,”秦冉说,“车又不是你的!”
“你一个大姑娘家的,鸟鸟鸟的,不嫌害臊啊,你看过啊!”容湛矜切了一声,“瞅你刚才说的那话,还太阳,你特么的怎么不日破天呢!”
“你说的好,还大海,怎么不特么的淹死你,让你在大海的怀抱里慢慢腐烂最后化成粪便!”两个人刚才有配合,现在就有多看不上眼,一想起刚才的字字句句,简直就是要了命了,这辈子说过最肉麻的话也不过如此了!
最主要的是,主角不对,想象都浑身打颤。
李慕却在其中听到了很多的小心,看来,他们虽然在里面呆的时间很短,但是,很精彩啊,他想着,随手在容湛矜的后背上拍了一下,“你不是自诩为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么,怎么跟一个女人掐架掐的这么厉害!”
李慕的手轻轻拍了一下就收回去了,容湛矜正在气头上,也没发觉有什么,他还没说什么秦冉先笑了。
“就他?”秦冉竖着手指,要多不屑就多不屑,“还风度翩翩的美男子,我看是尖嘴猴腮的丑八怪还差不多!”正巧李慕车里放的歌曲就是丑八怪,秦冉这话音已落下, 那一句高昂的丑八怪咿呀咿呀伊呀就飘荡了出来,应景的不要不要的。
顿时,容湛矜的脸色就更黑了。
“就你好,胸大屁股平,脑残还脸残,你怎么有脸出来的……”
“笑话人不如人……”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互掐,但是李慕其实是觉得这样不对的,但是他为什么要提醒呢,有的人作死,就作好了。
最后,李慕把秦冉送到了本事一家高档的酒店,回不了家,她打算现在这里落脚了,过几天回去跟家里人她跟容湛矜分手了,一切就结束了。
想象总是美好的,但是,现实是骨感的。
容湛矜没有跟李慕回家,而是选择在某一个地方下车去浪去了,至于他浪到哪里去了,不过就是某个女人的床上就是了。
回到别墅,别墅里很冷清,一个人都没有,这两天李慕打算处理一下自己没处理完的事情,就要离开了。
当天晚上,还是昨天那一群人吃的饭,久不露面的野人们浪够了也回来了。
其中,无首跟残樱提出了要搬走的事情,李慕没有阻拦,他们一说要走,其他人也纷纷要搬出去了,李慕从来没想过要让他们一直跟这自己这样生活,他们毕竟现在也已经是正常人了,会有自己的生活,所以李慕什么都没说。
至于他们的生活保障,每个人都不是闲人,只要他们想,总会有谋生的手段,不过,临走之前,李慕给了他们很郑重的忠告。
“你们现在在华夏的土地上,已经是正常人了,但是,我警告你们,谁若是翻了事,我的手段,你们是知道的!”
看到李慕发怒,所有人都没干当笑话听,他们可知道李慕一旦发起怒来,那可不是血流五步的问题,而是血流不止的问题。
况且,谁不渴望这样清冽的空气,谁不希望这样光明正大的活着, 所以,他们都是带着对未来生活的渴望离开了的。
唯独,骨刃要走的时候,李慕不是特别放心,这是一个亦正亦邪的男人,疯狂的时候,可不管什么好人坏人,应该杀的不应该杀的,全都下手。
所以,对于给他的警告,就不是血腥能够起到作用的。
“如果让我知道你犯了事,我就,”李慕邪邪的挑起嘴角,“我就毁了你的手,让你一辈子都不能做研究!”
这对骨刃来讲,可算是最惨烈的惩罚了,要知道不管做什么研究,没有手是不可能做得了的。
奈何骨刃这个人,对于研究有着疯狂一般的执念,听到李慕这么说,他顿时筷子一撂,“我不走了!”他觉得,还是跟着李慕比较好。
李慕久不回基地,一会去就给他送去了那么多的活体研究标本,他的直接告诉他,跟着李慕以后一定可以畅爽的拿人体做研究。
但是,他说留下,没有用,李慕马上就要离开了,再离开之前,他要把骨刃托付给能控制住他的人,而控制住他的最好办法,就是提供他源源不断的研究资源。
不过,这是骨刃自己送上门的,他可就不客气了……
第二天,李慕带着骨刃出门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只是回来的时候,骨刃已经不见了,对此他也没有说骨刃去了哪里,也没有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