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示意舍尔掩护自己,而他则是化作一道魅影,在舍尔惊讶的目光中冲向那个黑乎乎的缺口,就在他临近的一刹那,无数的红外线射了出来,集中在李慕的身上。
啊!
舍尔不由得惊呼道,眼看着李慕就要被乱枪打死,这个时候李慕速度再度一提,整个人眨眼之间就消失在了红外线网中,子弹突突地射了出来,却打了一个空气。
接着一道血气如同鬼魅似的,快速地飘荡起来,一阵铿锵的金属撞击声响起,红外线就已经消失了,洞口再次恢复了黑乎乎的样子。
就在舍尔还在震撼当中的时候,李慕这个时候闪了出来,站在洞口朝着舍尔招手道:“过来吧,都解决了!”
舍尔回过神来,心中的震撼久久不能平静,虽然之前已经见识过李慕的厉害了,可是再一次见识到了,心中还是压抑不住。
这速度连智能红外线都锁定不了,也太恐怖了吧!
舍尔哆嗦地站了起来,发现背部竟然凉凉的,如果他与李慕对敌的话,恐怕撑不过半秒钟吧,这李慕的实力到底已经到了什么地步?
李慕发现舍尔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可是他也没有点破,而是故作轻松地说道:“这里竟然还有红外线自动机枪,差点就把老子打成筛子了,幸好速度够快!也不知道那克隆战士是如何进去的。”
“可能是凭借着强大的防护服强行杀进去的吧。”舍尔道,脸上依然不平静。
李慕道:“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了,我这一身也是他们的防护服,早知道把他们的头套也摘了,那我们也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舍尔没有说话,心里道有必要吗?
来到缺口,舍尔发现这里倒塌了好几座的机枪,都是被人一刀切断的,心里更是震惊了,要知道这些机枪的材料都是最新的合金,别说用刀了,就算是炮弹可能都轰不裂,现在却被李慕一刀切断,这一刀的力度到底是多么恐怖啊?
这两天来,李慕带给他的震撼是一天比一天多,到现在他竟然有一种麻木的感觉了,只有变态的李慕的才是正常的,要是李慕变得和自己一个模样,那才叫不正常呢。
同样是人,为什么差距就如此之大呢?
“以前也有这些武器吗?”李慕问道。
舍尔点点头,“有,只不过这些是在基地的兵力受损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而且是由中央智能系统统一控制的。”
“那照你这么说,现在基地里的防守人员已经不多了?”
“估计是,否则这些智能的机枪是不会启动的。”舍尔目光灼灼地看着前面说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估计我们这一路前去,几乎都是智能控制的炮火。”
“这么恐怖?”李慕暗道,如果一路炮火连天的话,即便是他恐怕也承受不住。当初被十个克隆战士围住轰击的时候,要不是血气屏障的话,也没有他李慕站在这里说话了。
“这可怎么办?”李慕低头沉思着,虽然他可能强行通过,可是舍尔不行,失去舍尔的话,那他想要找到罗克就更加难了。
舍尔也觉得为难,同时也有点尴尬,他也明白是因为自己的实力不够拖了李慕的后腿,当下也低头沉思着。
轰!
地面忽然传下一阵震动,估计是上面已经开始进攻了,从震动的程度来开,应该是动用炮弹之类的重型武器。
时间上越来越紧了,如果他们不能够在其他人进来之前找到罗克的话,那他们的计划可以说是失败的。
“没有办法了,只能强来了。”李慕道。
说着,眼中的红芒一亮,一道刺眼的红芒一冲,整个过道里顿时变得红彤彤一片,轰的一声,红芒所过之处,所有的东西尽数被摧毁,化作一滴滴地液体滴落下来。
“这……”舍尔整个人都麻木了,他只感到眼前红芒一亮,皮肤气温一热,接着眼前就再度恢复了原样,只是空气里多了一些烧焦的味道,不远处的过道里,还有几根残余的电线在喷洒着火花。
“走吧,解决了。”李慕捂住眼睛揉了一揉,刚才他也只是试了一试,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自主的意识下用这样的招数,也不知道行不行,现在看来,这个效果还是不错的。
这个招数以后就叫做红芒烈眼吧!
能够成功使用这个招数让李慕的心情也大为高兴,说明他已经逐步控制使用碎魂了,这个红芒烈眼可以用,那那个血气防御应该也可以用吧,还有那个吸血弥补自身的技能。
李慕脑海中浮现了当日碎魂控制他身体所展现的能力,心中也是一阵阵澎湃激动,这些可都是逆天的能力啊,尤其是那个吸取血气弥补自身的能力,可以说李慕现在是不死之身了。
那这岂不是成了吸血鬼了?
李慕哑然失笑道,这样一想,这个能力的确和吸血鬼的能力有几分相似,不过他并没有吸血鬼的恐怖的獠牙,他依然还是那个帅气的李慕。
否则顶着两颗长长的獠牙走出大街上,分分钟被别人拉去研究或者拉去马戏团给人表演了。
舍尔回过神来幽幽道:“慕哥,你这也太变态了 吧。”
李慕笑了笑,没有回答,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响起了白竹几人来、
如果他算是变态的话,那白竹呢?作为一个前辈,那他岂不是已经成神了?
白竹的能力是什么,李慕不知道,当初看到他的时候觉得他这个人神秘无比,可当他苏醒强大的能力之后,他却更能感觉到白竹的深不可测了。
也许说他是神也不为过吧。
舍尔以为李慕是神,却不知道李慕心里想的是另外一个更为接近神的人。
这个世界,远没有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一切浮于表面的东西都是不入流的,真正强大的人都隐于底下,一旦他们出世的话,恐怕这个世界才会被真正的颠覆吧。
不知道怎么的,李慕蓦地感到了一丝压迫感,莫名其妙,就好像来自于虚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