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这个房间的门,是一个巨大的游泳池,或者说这一整层楼都是一个游泳池,四周都是透明的落地玻璃,连天花板都是玻璃的,可以直接看到天空中的情形,太阳直射下来,看到附近的云彩,宛如在天界一样。
卫海不由的感叹说这个地方简直比天界都要漂亮,这帮家伙还真是会享受。
中间的巨大的游泳池里面有许多泳装美女,大概年纪都在二十五六岁上下,玩水玩球,笑哈哈的,他们进来这帮女人也没有注意到,周勃的眼睛一下就看到了,说这简直就是极乐天堂。
周小正看到在一边的躺椅上躺着唯一的一个男人,从他们进来起就一直看着他们,目光对上后招招手让他们过去,等走进了才发现这人是个洋人,白皮肤,一头黄金发,四十岁左右。
他让周小正坐到旁边,先不说话,而是用桌子上的一些原料调酒,看得出这家伙手法非常的娴熟,那液体在他手里上下翻飞一会儿就变了色,同时香气也跟着溢了出来,极其的罪人。
调着调着约莫有五六分钟了,他才开口用相当流利的英文说道:“我以前,在美国,就是干调酒工作的,在酒吧里面混日子,不过我非常不喜欢那种气氛,吵闹,乱,对我来说,如果不是为了维持生存,我是不可能在那种地方待下去的,后来,我运气后,遇到了老九会,他们收我入会,随着我待的时间长,我的地位也越来越高,到了管理层。”
周小正不明白他忽然说这些干什么,不过没有打断,静静的听着,他继续道:“但是美国的老九会竞争非常大,我这辈子是没有被提携在上一个层次的机会了,我也开始慢慢地安于现状,以为也就这样了,但是忽然有一天,几年前的一天,这个国家的老九会负责人忽然被杀了,而我,也因为这个机会才被分到了这里,做了这里的主要负责人。”
他把调好的酒递给周小正,“后来我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你干的,周小正,我得好好感谢你,是你间接地让我往上爬了很高一段路。”
周小正接过酒,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声不客气,他无所谓的耸耸肩,说:“所以我对你没有恶意,反而还挺想和你合作合作,以你的能力,加上我的势力,我们要拿下这个国家的一切东西都非常的容易,包括政权。”
张族听得心惊胆战,不过幸亏周小正没什么兴趣,摆手拒绝了,“我暂时还不想和你们合作,我来找你是问一件事情的,问完我就走,也没有和你们开战的意思。”
“什么事情能够让你亲自来我们总部?”
“昨天在加州的联合国国会你知道吧?”
“当然知道,全世界谁不知道。”
“那你应该知道国会被炸了吧?”
“当然知道。”他有些好笑,“而且传闻还是你们干的,目前正处于被通缉的局面当中,不过我们老九会对这些东西不敢兴趣,或者说对世界上任何的一切犯罪都不感兴趣,因为我们本身就犯罪。”
“我问你,这炸弹是不是你们放的?”
他一愣,然后乐了,“周先生,你没睡醒吧?我们没事去国会里面放炸弹干嘛?虽然我们是黑势力,但是却不是恐怖分子,那样做对我们来说毫无意义。”
他的眼神告诉周小正他的确没有说谎,这点辨别能力还是有点,但是却又陷入了迷茫当中。
这除了老九会他也想不到其他人了,要不是他们干的,那还能是谁呢?
老外看了他一会儿说:“如果你们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那么答案我给你们了,没有别的事情的话,留下来喝一杯?”
“不用了,我们没那个心情,告辞。”
在他们转身想走得时候,洋人又道:“留下来喝一杯,说不定能够知道某些线索哦。”
周小正转身看着他,问什么意思,但是他举了举酒杯,没有说下去的打算,不得已,他只好答应了这个要求。
在奢华的客厅里面,这个老洋人祭出了高级洋酒,一人给他们倒上了一杯,那个味道喝一口就知道绝逼是高档货,没个十几二十万不可能拿的下来,不过这么贵重的酒在他透明的酒柜里头就像是饮料似的,密密麻麻的摆了一二十排,马超就在心想了,单单是这个酒柜的价值就超过一些普通老百姓好几年赚的钱了。
周小正却没有心思品尝这种酒,一来是他不会喝酒,再好的酒喝到嘴里都跟马尿一个味儿,二来是着急想知道线索,抿了一口就死死的盯着老外不动了。
老外估计是被他看的发毛了,也没太多心情喝,翻了个白眼就道:“我给你提供的线索你只能当做参考,真假我不确定,你自己去考察。”
“你直接说就行,是真是假我自己能够分辨。”
“行,我告诉你,其实在这个国家,有力量强大,且成群结队组织庞大的修士不止我们这一个老九会,还有一个秘密组织,叫做一羊教,这个名字很古怪,因为他们的头头是来自一个少数名字的邪教教主,干的事情可比我们缺德和没有人性多了,兴许害你们的就是他们这帮人。”
周小正立马扭头问马超有没有听说这这个组织,他摇摇头表示没有,老外就道:“你们当然没有听说过,就连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这个组织太过低调了,本身的隐藏能力又十分了得,如果不是碰巧和他们顶上了同一个目标,或许现在我们还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存在。”
“你知道多少关于这个组织的情报。”
“非常的少,甚至说我连他们主要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一点是他们在国内兴起的比我们要早,而且除了我们老九会之外,大部分的修士都属于他们教会,国家档案里面有记载的百分之八十的案件都是他们干的,其余的百分之十是散人干的,剩下的就是我们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