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莲花这一笑,可真是千娇一笑百媚生,看得杨昊食指大动,真想再提枪上马,逮住水莲花一顿杀伐。
可是杨昊也知道,水莲花初经人事,所以暂时还不能摧残的太狠,否则会给这个大美女,留下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杨昊继续施展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开始哄这个女人高兴,谁都喜欢还听好话,特别是女人那就更喜欢了。
水莲花被哄的咯咯直笑,近段时间以来,莲花赌场经历了很多事情,这给了她莫大的压力,而今趴在杨昊的怀中,却感受到无尽的安全感。
缅北虽然卧虎藏龙,但是水莲花深深的知道,杨昊可不是好惹的主儿,论及战斗力,肯定能够排得上号。
所以水莲花甚至产生了一种依赖感,想要趴在杨昊的怀中,永远永远的不离开。
“你知道吗,米国大妞最放荡了,可是胸大没质感,跟你一比,差远了,你看你的多有手感啊……”杨昊的手,感受着他最喜欢的手感。
“哼哼!那当然啦,以后……轻点,不要啦……很疼的……”水莲花一看杨昊又忍不住了,这次她赶紧拒绝。
屋里的二人,犹如是火炉上的两只烧饼,越来越熟;而门口,却站着另外一个人,那就是水莲花的亲妹妹,水百合!
混蛋!
臭混蛋!
我要杀了你!!
水百合的耳朵,贴着门缝仔细听着,屋里那些露骨的对话,在她看来非但不香艳,反而像是汽油一般,在她的心口中燃烧。
水百合完全不顾她姐姐勾引杨昊的事实,而将所有的罪责,都归咎在了杨昊的身上。
水百合心中恨啊,她自认为自己虽然打不过杨昊,但是自己的枪法好,只要一出枪,就能够要了杨昊的小命。
水百合心中说话,你给我等着吧!天黑之前,我一定把你弄死!敢惹我水百合,我就让你去阎王爷那里报道!
水百合听着听着,就听到屋里的那两个人,说话越来越过分,说什么你的长,我的深,又或者咱俩晚上剥香蕉,啃黄瓜……
尼玛!水百合愤愤离去,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再看屋里的杨昊,以他的感知力,自然知道水百合在外面外面听房,所以他才把声音,故意放的那么大。
杨昊的灵识,感知到水百合离去,脸上泛起浅浅的笑意,他本就是爱玩之人,逗逗那个小辣椒,还是蛮有意思的。
再看那水莲花,趴在杨昊的身上,贪婪地呼吸着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随即有意无意的问道:“亲爱的,你在缅北呆多久啊?”
“呆多久,还不是全听你的吗?”杨昊坏坏的一笑,说道:“等你把我玩腻了,你赶我走的时候,我再走。”
“想得美,我才玩不腻呢,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要玩你一辈子!”水莲花的心中,则有一丝丝的渴望,希望自己能够留住这个家伙。
水莲花并不傻,她知道杨昊救了兄弟之后,可能就会离开缅北,毕竟这里太乱了,杨昊既然有能力洗白自己,所以自然会回到华夏国。
可是,水莲花对自己的姿色很有信心,既然跟杨昊睡了这大沙发,搞不好还真能把这个家伙留下来。
“小妖精,敢情我成了你的玩具啦?”杨昊继续,跟水莲花调 情,或者说哄这个女人开心。
“才不是呢,明明你把我当成了玩具,不过……”水莲花抚摸着杨昊的胸口,一脸幸福的道:“我喜欢被你玩,你是我遇见过的,最厉害的男人;我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找个男人了。”
……
然而杨昊不知道的是,他跟水莲花这一结合,很快就在果敢城传开了,特别是高层人士,都在把这件事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
果敢城里有一栋黑色的大楼,周边全是黑色的建筑,别人都是白花花的墙面,唯独这一片楼房,却都贴上了黑色的瓷砖。
远远望去,给人一种庄严肃穆之感,在中间的大楼上,挂着三个大字:神力帮!
如果是在国内,那些黑恶势力,巴不得藏的深一点呢,没谁敢明目张胆的拉帮结派;但是这神力帮,居然把招牌都给挂出来了,可见其实力雄厚。
都说树大招风,而这神力帮,居然这么高调,如果没什么本事的话,说出去谁都不信。
一栋黑色楼房的三楼,乃是一间茶室,实木地板擦得锃亮,桌椅板凳都是用上好的柏木制成,墙上挂着名人字画,桌子上摆着上好的茶叶。
古色古香的小香炉,散发着一缕缕的轻烟,屋里给人的感觉,仿佛是穿越到了古代。
只见茶桌的旁边,坐着一位身材壮硕的男子,此时正在用一个指甲剪,修剪着自己的指甲。
但见其穿着黑色的长裤,上身穿着黑色的T桖衫,一身肌肉犹如是倒扣的小碗,再加上那张脸方方正正的,迎面就给人一股不怒自威的感觉。
最引人注目的,则是这个男子的右手,别人都是五根手指头,但是这个家伙的右手,却有六根手指头!
此人,正是神力帮的二当家,名叫沙力坤,在果敢城乃是一等一的高手,六指神力所向披靡,据说能够一拳打烂钢板。
六指神力,便是神力帮的看家本事,沙家自古以来,都有一个奇特的基因传承,那就是手指比别人多一个,力量也比别人多无数无数倍。
只要是能长出第六根手指头的,便拥有六指神力的异能,长大后,在果敢城战无不胜,少有敌手。
嘭……嘭……嘭……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什么事?”沙力坤淡淡的回应道,不过他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指甲上面,对外面的人,似乎并不太关心。
“二当家,那莲花赌场的水莲花,好像勾引了一个很厉害的男人,这……这似乎有点麻烦。”忧心忡忡的声音传来。
“哦,一个野男人罢了,影响不了咱们收购莲花赌场的计划。”沙力坤继续修剪指甲,对手下禀告的事情,一点也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