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确定了最后还是用沉默去应对周遭事情之后,林语堂做事情稍稍有点冷酷了起来。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都稍稍阴沉的林语堂,这个时候终于渐渐地走出了原来的那些龌龊陷阱。甚至不知不觉之中走上了绝对的道路,在这条道路之上的林语堂,算是真正的强者。
“很多事情之所以复杂,那是因为我们心中始终没有更多的东西可以发展下去。
但是现如今这种境况之下,我们必须要倾尽全力去应对周遭东西,才能感受到更加透彻的好处。”
张晓东拧着眉头,对于现如今这些事情渐渐地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
在某些关键时刻之中,张晓东应对这些事情始终算是比较冷冽淡定的。
但是随着战斗的不断深入,显然很多事情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了变化。如何应对现如今的这些变化,张晓东内心深处自然有所计较。
“这个世界上之所以有那么多的痛苦,其实全都是因为我们身上这些文人风骨造成的,我始终想要拥有绝对的公平环境去应对周遭的东西。
但是随着这种战斗的不断深入,很多事情显然已经完全无法控制了。”
林语堂神色里满是无奈,对于这个事情虽然抱着很深刻的认知。
但是随着战斗的不断深入化,这种事情却也越来越凶险了起来。在过去那么长时间的厮混之中,林语堂始终未曾将自己身上的某些标签揭下来。
因为内心深处极端的坚持,这个事情才越来越深刻了起来。
“是的,你所谓的文人风骨稍稍有点碍事,至少在我眼中这个所谓的文人风骨真的不是很值钱。”
张晓东摇了摇头,对于眼前这个家伙保持着某种境况下的不赞同。
在经历了无数的事情之后,张晓东那颗心算是真正地走出了原来的阴霾。
但是这个叫做林语堂的家伙,内心深处的猛虎却始终没有消失,甚至有着越来越强势的危险性。
“我只是想要让自己感觉自己还活着,这个事情真的很困难。当我成为了那个所谓的斗士之后,才能让自己活得更加精彩点。”
林语堂神色里带着说不上来的憋屈,在整个事情之中都稍稍显得有点拧巴。
常人常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但是林语堂这个家伙不但造反成功了,而且始终带着某种说不上来的悲凉意味。
当整个战斗从最开始到了今天,这些事情之中所付出的代价显然也是很大的。
死掉了多少人暂且不说,只是从林语堂造反这件事情之中就可以看出这个家伙做事情稍稍有点急躁。
“说实话,留你活着,这个事情在我看来始终算是比较错误的选择。
因为帮会内部如果出现了你这个样子的不稳定因素的话,那将会是很危险的事情。”
张晓东拧着眉头,对于这个事情的认知算是越来越清晰了起来。
在过去那么多年的战斗和杀戮之中,张晓东所做的事情就是不断地壮大自己。随着这个过程的不断加剧,很多东西在这个时候也出现了难以想象的变化。
“是的,我的确是个很危险的人。因为稍稍不顺心的情况下。我将会彻底暴怒起来,很长时间里,这种不顺心跟随着我,并且持续了很多年。”
林语堂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急功近利的家伙还算有所良知。
在经历了万千愤慨和无奈之后,张晓东感觉事情稍稍有点复杂了起来。
“是的,从某些方面来说的话,我们算是真真切切地走过了很多误区。
在某些时候,我感觉你这个样子的人还可以。但是更多时候,我讨厌你这个样子的人,因为你给整个帮会带来了太多的不稳定和其他。”
张晓东稍稍忍耐了下心中的那些愤怒,只能用最简洁的方式跟眼前这个家伙沟通。
在很长时间里,张晓东都不知道急功近利这四个字算是什么样子的。因为张晓东内心深处总是有各种无奈和悲怆,在这个地方不断地酝酿着。
“呵呵,如果说我的建设性同样很高的话,这个应该是我可以留在帮会之中的理由吧。”
林语堂这个时候稍稍有些冷静了下来,在真正看清楚了眼前的境况之后,终于渐渐地理解了现如今四色马的状况。
虽然说这个挑战最终失败了,但是林语堂却得出了更多的经验和教训……
“你应该知道,在任何帮会之中出现你这个样子的情况都无法被容忍的。
因为在这个行业之中,背叛就定于成为仇人。跟仇人我从来不讲那么多道理的,所以你最好赶紧找准自己的定位。”
张晓东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于眼前这个家伙有着很深的的抵触。
在每个行当之中都有属于自己的规则,真正看穿这些规则背后的东西,才能明白事情的复杂性。
“是的,这个情况我自然知道。因为从很长时间以来,我始终清楚这些东西,所以我将来可以放弃很多权利,只是单单去做李纹龙的幕僚。
甚至更狠点的话,我可以放下所有东西,彻底成为这个所谓的隐形人。”
林语堂神色里稍稍有点无奈,对于这个事情算是真正有了比较清晰的认知。
在过去那么多年的厮杀和战斗之中,林语堂始终算是比较清醒的。当真正清醒过后,很多东西早已经变成了最重要的附带品而已。
“呵呵,这个提议的话才稍稍有点意思。要知道你刚刚说了那么多没诚意的话,只有这句才算是最清醒的。”
张晓东笑了笑,对于这个事情的认知也越来越清晰起来了。
帮会之中出现斗争这个样子的事情并不是很奇怪,奇怪的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而已。
每当出现这个样子的事情之后,张晓东都稍稍感觉有点心塞和无助。
“好,我可以交出所有,然后看着帮会成长。”
林语堂点了点头,神色里满是坚定。
这个极具文青风骨的家伙,做事情显然稍稍很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