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境界,需要不断地修炼,才能攀升到更高层次之上。这个过程中的艰难困苦,甚至让大家有了说不上来的难受和无助。
整个事情到今天这个关头,显然已经完全无法正常去处理东西了。
所有东西掺杂一起的时候,如何从这些境况中挣脱出来才是最重要的。张晓东应对这些事情的时候,稍稍感觉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的厉害。
“造反的那么多人,你既然已经做了这个先头兵,那么知不知道他们接下来的动作是什么样子的?”
张晓东拧着眉头,对于眼前这个事情依旧很上心。
在经历过无数波折和变动后,张晓东那颗心早已经尘埃落定下来了,甚至悄无声息地长出了最坚硬的石头。
整个境况危险万分,事情好像彻底出现了完全无可控制的局面。这种境况下做事情,张晓东总感觉心里稍稍有点不是滋味的厉害。
“不知道,但是从整体情况来看的话,对方显然是准备多要钱钱和权利而已。
这个事情我相信大家都能够理解,见到龙哥这个……咳咳,所以难免心中有所不舒服而已。”
林语堂神色里带着说不上来的感触,对于这个事情的认知也算越来越清晰了起来。
在过去那么多年的挣扎徘徊中,很多事情显然已经远远超出了原来的预料范围。站在最宏观的角度去看问题,张晓东感觉整个世界好像稍稍有点恶化的倾向了。
“林语堂,你应该知道,谢王礼和孙舟这两个家伙没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你仅仅是个出头鸟而已,这件事情如果说是内部之间的矛盾怎么都好说。但是如果有其他情况出现,我发誓你将会被拖累到死。”
杨坂神色里带着几分凝重,对于这个事情算是有更加清晰的认知。
在过去那么多年之中,杨坂做事情向来都是比较极端的。真正了解了事情背后的因果关系之后,做事情也就更加用心了起来。
当内部矛盾出现后应该怎么解决,当外部矛盾出现后应该怎么解决,整个事情的根源在什么地方,这个是大家都需要详细考虑的事情。
“啊?我们商量过很多次的,这次的事情我们只是想要闹大点,然后让您和东哥听到我们的意见而已。”
林语堂神色里带着几分惊悚,甚至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现如今这么复杂的情况。
在过去那么多年的书生意气生涯之中,林语堂养成的毛病很重。
意气用事且永远没有实际感,这个家伙不仅仅算是志大才疏这四个字能够形容的。这背后还有很多东西,都是大家惺惺念念之中全都比较在意的玩意。
当战斗到了今天这个程度之后,张晓东和杨坂都始终能够保持较冷静的状态去应对周遭的东西。
但是随着战斗的不断深入化,整个事情稍稍显得有点扑朔迷离了起来。
杨坂这个家伙看的比较深远,最重要的是在这个家伙眼中整个世界是充满了恶意的。
“可是你从出头之后到现如今,那帮家伙连过问都懒得过问下,你感觉事情真的很正常吗?”
杨坂神色里带着几分说不上来的无奈,对于眼前这个傻白甜的家伙稍稍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才好了。
在过去那么多年的厮杀和战斗之中,杨坂始终能够保持相应境况下的淡定。但是随着战斗的不断深入化,很多事情却出现了大家想象不到的波折。
如何应对这些波折,这个差不多是杨坂心中最主要的感触了。
“他们是不是害怕?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我倒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不是谁都有我们这帮书生有胆魄的。”
林语堂皱着眉头,神色里带着说不上来的感触和无奈。
整个事情在最开始的时候,出现了很多大家想象不到的意外和危险。当这些事情接踵而至的关头,大家如何应对这些东西踩成了最大的问题所在。
作为自我感觉始终比较良好的文青,看待问题的目光总是那么的别具一格,甚至带着几分说不上来的傻气。
“你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状况如果不能刹住车的话,我发誓直接会将你给干掉的。”
杨坂稍稍有点无奈,应对现如今这些东西的时候耐性被是损耗的很厉害。
在过去那么多年的战斗之中,杨坂做事情算是比较轻松写意的。甚至随着战斗的不断深入,很多东西也渐渐地有了更高层次的改变。
“干掉我的话,这个事情不算什么。最重要的地方在于大家都需要真正的理解。
按照我原来做的那些是事情,就算直接干掉我的话也不算什么,最多算是个罪有应得而已。”
林语堂脸上带着几分说不上来的坦然,这个从小到大都在所谓的书海里泡大的孩子,做事情风格稍稍显得有点傻气。
以至于现如今杨坂看待这个家伙的时候,眼神里满是关爱智障的样子。
“我想要告诉你的事情在于,现如今我们整个帮会的状况很危险。甚至稍稍不注意的话,情况将会出现无可收拾的情况。
所以如何应对这些问题,现如今最重要的已经不是你想要怎么做了,而是你能够做什么。”
杨坂神色里满是淡淡的无奈,对于这些事情渐渐地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和无奈。
各种心酸滋味不断地涌现出来的时候,这种冲击力对于大家而言都是很强烈的。甚至悄无声息地炸裂的瞬间,让大家有种说不上来的心塞。
无数次想要冲击更高层次的玩意,但是却被限制的更加厉害之后,杨坂应对这些事情的态度已经渐渐地有所转变了。
“这个事情如果真的是按照杨先生大的意思发展的话,那我真的仅仅是个马前卒而已。”
林语堂脸上带着说不上来的心塞,对于这个事情显然已经认真到了极致。
无数次想要从这种境况之中挣脱出去的林语堂,这个时候稍稍有点难受了起来。一腔报国志,最后做了别人的嫁衣。
这种事情对于从来都自负才高的林语堂而言,算是某种极端危险的情况了。
“是的,现在你终于稍稍明白点了。说实话,我真的很好奇你这个样子的傻白甜,做事情的时候竟然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是怎么熬出来的。”
杨坂无奈地摇了摇头,房间里的气氛这个时候更加凝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