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多年来不断地成长,但是王二狗始终还是那个在监狱之中始终都能保持淡定的王二狗,所以做事情的时候始终带着几分说不上来的柔和。
虽然说这条道路上从来没有什么所谓的软和人,但是战斗到了今天,情况却完全无法控制了。
“呵呵,真没想到,这帮杂碎,竟然还能把王二狗给惹急眼了。”
刘全神色里满是杀机,对于这个事情算是彻底认识的更加清楚了。
只是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远比大家想象中更加艰难困苦点而已。应对这些事情的时候,刘全稍稍感觉有点心塞,甚至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这个事情上面,咱们算是真正走过了最凶险的阶段。
不说其他,二狗在这个事情上面做事情,我从来没有感觉做错什么。虽然二狗那个妹妹身上有不少的缺点,但是事情到了今天这个程度,咱们想要改变,也完全无法改变不是吗?”
赵老栓神色里满是淡淡的冷漠,对于这个事情算是真正的彻底撒手不管了。
在经历了无数的事情之后,这帮原本做事情都带着几分说不上来讲究的家伙,到今天算是彻底抛开了所有的计较,只剩下淡淡的杀意和痛苦。
“你感觉,教廷还能够放过我们吗?”
刘全神色里带着说不上来的凝重,对于这个事情也算渐渐地有了更加根底的认识。
虽然这么长时间里始终都坚守着自己的底线,但是当事情出现了差错之后,刘全应对周遭事情的时候,心里的那点东西,这个时候算是彻底吃不消了。
在过去那么多年之中,刘全始终都知道自己的将来在什么地方。但是到了今天,却渐渐地有点说不上来的难受和心酸。
“教廷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这些人,因为这个组织向来做事情毒辣,绝不可能轻易让我们放松下来的。”
赵老栓佝偻着身子,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带着说不上来的痛苦和心酸。
在这么长时间里不断地成长,率先失去了战斗价值的赵老栓,现如今算是已经成了帮会中的闲散人。
所以这个家伙始终都不愿意轻易走出来这个所谓的‘养老院’,甚至带着几分说不上来的懒散。
“连你这么软和的人,现在都有点看不起我了吗?”
刘全低着头,双手不断地搓着脸庞,感觉心里稍稍有点不是滋味。
整件事情从最开始到现如今,事情早已经有了大家无法直视的变幻。应对眼前这些变幻的时候,大家都行走在最危险的地界之中。
“二狗当年为了兄弟们,献出来的是半条命。那二十万是咱们帮会发展起来的根本,那个时候多少人在厮杀,咱们才慢慢地有了今天。”
赵老栓神色里带着说不上来的无奈,对于这个事情算是真正的看清楚了。
那段时光里,打击经历了最艰难的岁月,这帮曾经在大西北监狱里共同度过最艰难时光的家伙,算是真正的彼此最亲的人了。
在那个时代之中,多少人都完全无法处理这些事情了,但是却也感觉越来越难以接受现如今的东西。
当这种危险接踵而至的时候,双方之间算是真正做出了最大化的选择。这些年稍稍享福了之后,打击其实心里更加难受了。
“我知道这些事情的艰难和困苦,自然心里稍稍不是滋味。”
刘全神色里带着说不上来的难受,显然也不愿意在这个事情上面继续纠缠下去了。
无数次在这种机关算尽之中成长,大家应对这些事情的时候自然也就更加冷静了点。
“呵呵,兄弟,不是我说你,这些年你也算是没少享福。但是真的就因此没了那么胆子?”
赵老栓神色里带着说不上来的感触,对于这个事情认知算是越来越清楚了起来。
虽然很多年中都在战斗,但是赵老栓知道很多事情是不能轻易改变什么的。甚至在这种不知不觉之间,事情早已经出现了大家想象不到的变化。
无数次在这种挣扎之中前行,大家算是真正遭遇了这个世界上最艰难的东西。
在经历了万千事情之后,赵老栓算是真正走出了这个样子的陷阱。
“不是我没有了这个样子的胆子,而是因为我内心深处这么多年来始终无法放开这些事情而已。”
刘全神色里带着淡淡的心塞,显然对于这个事情也始终想要去反抗的。
但是整个过程稍稍显得有点凶险,所以纵然已经走出了那些东西,现如今依旧无法将这些事情给处理掉。
当真正跟教廷交手的时候,这帮家伙算是彻底没办法应对这些玩意了。
“放开这些事情,放不开这些事情,我们都应该倾尽全力才行。因为这个样子,才算真的走出了原来的陷阱。”
赵老栓神色里带着说不上来的难受,对于整个事情算是真正的难以招架了。
虽然这么多年来,大家都在倾尽全力的成长。但是这个成长的过程,却也稍稍让大家越来越沉重了。
“呵呵,教廷这些年始终算是我最大的帮手,现如今却成了最大的掣肘。从这点上面来说的话,我们算是完全无法从对方的枷锁之中走出来了。”
刘全神色里带着说不上来的滋味,神色中的茫然稍稍让人有点心酸。
虽然说现如今已经算是很强悍的存在了,但是真正想要跟这个所谓的教廷作对的话,这个还是相对来说很困难的事情。
甚至在为此付出了无数的代价之后,大家已经渐渐地有点难以为继了。
“呵呵,我们这帮活在养老院里的家伙,现在全都不怕死了。不知道,你还拿不拿得动刀子?”
赵老栓笑了笑,笑容稍稍显得有点冷冽。
或许在某个瞬间中,赵老栓这个家伙还能够看到原来的那些光辉岁月缩影。
只是骤然之间有了变化后,很多东西也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大家行走在这个边缘上,稍稍心塞的说不出话来,甚至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
“呵呵,为了我自己不敢,但是为了二狗子,这个事情必须要做。”
刘全神色里带着说不上来的狰狞,显然已经悄无声息地下定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