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市没有什么特别的美景，如果说非要找出来那么一点东西，瘸子里面找将军的话。
那么中海市旁边的牛头山应该算是个不错的地方，因为在这里可以找到很多大家想要寻找的东西。
“真没想到，找到老爷子您，需要付出那么多的行动和代价。今天能够在这里找到您，算是我的荣幸。”
张晓东看着眼前正在下棋的一老一小，心中没有多少激动。
恰恰相反的是，这个时候张晓东心中只有淡淡的敬畏和好奇。
短时间的相处，差不多将两个人的神经都给锻炼的很大了。应对这些东西的时候，张晓东甚至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荣幸很好，至少也你还知道自己的位置。”
金圣叹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抬头，甚至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几分说不上来的冷峻。
虽然相处了那么多年，但是真正的情感这个时候反而沉淀了下来。一老一小，坐在那里就成了所谓的风情。
“先生在下棋？”
张晓东无奈，只能从这个秃子头上的虱子开始入手找话题，尬聊的感觉很不好，至少现如今的张晓东稍稍有点无助。
“……”
没有丝毫的回应和其他，一老一小还在不断地下棋。这个短短的过程里，可以看得出两个人正在不断地进行更加深刻的锻炼。
下棋是个很磨炼心性的事情，如果心性稍稍不好的话，情况将会变成想象不到的危局。
应对这些玩意的时候，张晓东甚至感觉整个人都稍稍有点不太好了。这个沉默的气氛，在这个时候瞬间陷入了更加尴尬的境地之中。
“小小年纪，还想着偷懒？”
金圣叹笑了笑，将手中的棋子向上推了推。
整个动作十分自然有趣，甚至张晓东看到这个场景都稍稍陷入其中了。
两个人在棋盘上的厮杀其实很激烈，那个站在最角落中的孩子，身上还有数之不尽的东西在酝酿中。
虽然个头不大，但是这个小家伙做事情的时候却始终一板一眼，甚至带着几分说不上来的大气。
“我只是想要留两个伏子而已，现如今忽然间被你给搅乱了，这个让我很尴尬。甚至我总感觉，这是你在操控棋局。我算是被你给另外羞辱了，这个让我很无奈。”
小家伙显得没心没肺，对于这种事情始终算是有点看不上也有点蛋疼。
真正的强者，大概都是从小培养出来的。这个看上去就很淡定的小家伙，稍稍显得有点奇怪。
虽然经历了无数的东西，但是真正看穿这些东西后，才能明白这个世界背后的龌龊。
无数次想要改变这些玩意的时候，张晓东有种惊悚不安的感觉和感触。多少年来，张晓东都感觉稍稍有点心酸和无奈。
“羞辱是很小的事情，至少我们算是真正经历过了这些东西。甚至很多时候，大家都在用这种方式不断地蹂躏对方。
有人说人间就是炼狱，这个事情在我看来是很正确的。至少在大方向上，这个是正确的。”
金圣叹说话的时候接连下棋，下棋的动作稍稍显得有点僵硬了起来。这位老人始终慈悲为怀，甚至始终在为了这些东西不断地打拼着。
真正的残酷，就是看清楚了这个世界，并且始终都用更加冷冽的视角去对待这个世界。
“对待这个世界不能温柔，那就完全运用更加冷冽的方式去战斗才行。
甚至很多时候，我们大家都是在跟自己作斗争而已。这个斗争的过程如何，其实全看自己。”
金圣叹说话的时候带着几分悠然，对于这件事情显然已经彻底上心了起来。
真正经历了泰山之行后，其实很多事情完全可以用更加开放的形式去教育了。很长时间里，金圣叹对待小家伙都更加是严格起来了。
“是的，这个事情其实需要看自己如何。如果不能将这些事情给更好地处理掉，那么很多东西将会有更加艰难的过程。”
金圣叹摇了摇头，神色里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坚持。
真正看穿了这些事情背后的东西，才能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如此的残酷。
甚至很长时间里，金圣叹应对这些玩意，总感觉肚子里有点东西在不断地挣扎着。对待眼前这个孩子的时候，严格也不是，轻松对待也不是。
“这个过程不管多么艰难，到最后肯定会变得更加残酷和危险起来。
在这件事情上面来说的话，我们算是渐渐地走上了对立面。师父，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走到了修行的尽头。”
小家伙满脸委屈，甚至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傲娇和痛苦。
真正看穿了眼前这些东西后，才能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总有无处不在的套路。
张晓东有时候感觉稍稍有点艰难，因为整个世界好像在某些地方彻底消失无踪了。应对眼前这些玩意，让张晓东没由来地有点吃力。
“跳马杀车，你可能还有赢得这场胜利的机会。要不然的话将会永远失去翻盘的机会，我不骗你。”
张晓东看着眼前的机会，开始指挥者小家伙进行下棋。
这个本就是很考教智力和脑力的事情，真正看穿了眼前这些玩意，才能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如此的复杂。
“观棋不语真君子，你这种喜欢用这种事情来改变世界的家伙，稍稍有点无耻了。”
金圣叹虽然说得严峻，也语带双关，但是却并没有制止眼前的争斗。
从某些方面来说的话，张晓东感觉肚子里的委屈需要从某些方面进行释放，才能得到更好的宣泄。
“无耻与否，这个我说了不算。当年四色马组织起来其实我也不愿意，既然战斗已经开始了，说这些稍稍显得没品了。”
张晓东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于眼前这种事情虽然极端上心了起来。
但是真正看穿眼前这些事情后，还是感觉整个人稍稍有点无助和难受。
“呵呵，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斤两，再说其他。”
金圣叹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几分调侃。
对于这个境界的人而言，战斗稍稍显得有点低幼。尤其是跟小家伙战斗，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