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自始至终都是个很宏大的命题,稍稍不注意的话大家都将会跑偏。
甚至很长时间里,杨坂这个家伙都想要提前给自己立遗嘱之类的东西。因为这个样子的话,才能够彰显出自己的格调和大气。
无数次想要改变这个世界的人,到最后所能做到的事情,其实只是更加悲惨而已。
杨坂和波格丹都做到了,但是两个人却同时有了更深层次的厌世感触。这种感觉越来越深刻的时候,甚至让大家渐渐地有了说不上来的无助和悲伤感触。
“你他么能不能换个更加高级点的东西,要知道这个是我们最想要的玩意,用最悲怆的姿态去死掉,临死之前还可以思念下李太白。”
杨坂瞬间勃然大怒,显然对于这件事情已经有了最大化的痛苦和无助。
甚至很长时间里,大家都行走在最危险的道路上。原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算是那种不死不休的关系。
但是随着战斗的不断稀释和扣除,很多玩意其实已经悄无声息有了新的变化。甚至很长时间里,张晓东应对这些玩意都感觉有点无奈。
“呵呵,那个人人都尊敬的人,借给我这个外国佬崇拜下没什么。最重要的事情在于,我们大家都行走在最重要的道路上。”
杨坂脸上带着几分说不上来的无助,甚至整个人都稍稍有点不好了。
真正看穿了这个世界的某些危险和残酷之后,双方之间的战斗,其实早已经从最开始的那些陷阱中走了出来。
无数次想要改变这个世界的杨坂,这个时候稍稍有点难以接受。
“呵呵,只是你这个文艺的样子稍稍让我有点蛋疼而已,我还没有那么小气。
其实关于这个所谓的李太白,我们这里几乎没有人不喜欢的。因为在这个家伙身上,我们有太多的故事了。”
杨坂笑了笑,对于这个事情并不是那么在意。
真正的智者圈子是很小的,整个四色马数万人,但是真正能够跟杨坂说话的人少之又少,纵然是杨坂应对这个家伙的时候都稍稍感觉有点难以接受。
现如今忽然之间出现了个,而且波格丹自身已经进入了所谓的无欲无求状态。
这种状况下的人,自然更加容易交流些。当这种战斗越来越深刻的时候,其实很多交流已经渐渐地越来越深沉了起来。
“呵呵,我希望的朗朗月,应该是那种站在最高档次之上的东西。杀出这种漩涡之后,才能走的更加远些。
我感觉咱们现如今,好像陷入了某种怪圈,现如今应该做的事情,好像是应该想想,如何应对教廷。”
杨坂神色稍稍有点凝重起来,想要应对教廷这个事情并没有那么容易。
甚至稍稍不注意的话,这件事情将会引来很多大家想象不到的窥探。纵然是张晓东应对这些玩意的时候,都稍稍感觉有点接受不了。
“还能怎么办,跟这种庞然大物较量,除了金圣叹那个级别的人可以做好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人能够做好这些事情。”
波格丹脸上带着几分说不上来的懒散,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妖孽,现如今做事情,算是彻底抛弃了所有的条框。站在最高层次之上,俯瞰所有人的时候,总带着几分说不上来的霸道。
甚至很长时间里,波格丹总感觉心里稍稍有点虚弱,不知道应该如何做好这些事情。
“你这个样子稍稍有点不负责任了,甚至咱们这么多年来应对这些事情,好像从来没有如此轻松写意过。
虽然从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点上面来说的话,你跟教廷之间还算有很多可以合作的机会。但是作为一条已经失败的咸鱼,你是不是应该拿出点诚意来。”
杨坂显然很想听到波格丹的想法,这个优秀的虹吸效应之下自然可以带来更多的头脑风暴。
当真正看穿了这些事情之后,才能明白世界为什么如此多的波折。
“这个就是走上绝路的根底而已,我们永远无法真正超越现如今的状况,所以只能在这种状况下不断地坚守下去才行。
金圣叹要跟教廷的那些人厮杀到底,这个事情很不错。至少对于你们四色马而言的话,这个简直就是神来之笔。
教廷哪种动不动就诛杀别人的状态,其实很像打了鸡血的玩意。你我之间已经有了如此多的碰撞,我们应该如何应对才好?
最重要的是,金圣叹就是要杀死我的那个人,你们说在这个时候给你们出主意,我是不是有点犯贱了?”
波格丹说完之后无奈地耸了耸肩膀,然后拿着手中的酒水不断地豪饮。
这个早已经成了火药桶的家伙还很清醒,因为知道自己未来的道路在什么地方,所以波格丹始终都很淡定。
在这种淡定之中,还带着几分说不上来的蛋疼。至少,张晓东感觉还不如自己直接动手干掉这个家伙来的比较实在。
“既然已经定立下了遗嘱,那么就是做好了随时赴死的准备。咱们之间算是没什么情面可以讲了,至少我们很多时候都算是倾尽全力去战斗了。”
张晓东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刺头,甚至有种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的感觉。
虽然经历了很多事情,但是到今天这个时候,张晓东始终无法做到真正的淡定。
这个硕大的世界,总会在某些时候给人带来想象不到的冲击力。
“呵呵,教皇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至少我们应该打起精神来才行。
这么多年来,我们相爱相杀到了极致,我这个人算是很讲情面的了。但是应对你的时候,还是稍稍有点紧张。我想要告诉你的是,不要让自己置身于险地之中。”
波格丹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几分说不上来的懒散。
这个家伙到了今天算是彻底活明白了,因为内心深处有万千期待,所以才能活的这么壮烈。
每个人在应对各种危险时期的风格不同,大家做事情的时候方式也会有很大的不同。
如何应对这种波涛汹涌的危险,这个差不多成了每个人心中最大的障碍所在。因为内心深处总有些许的期待和难受,所以这个状态下的张晓东,渐渐地走出了原来的陷阱。
“妈的,这个才算是真正的隐士啊,人家直接从这个状态中跳出来,然后做了最好的事情。
从这点上面来说,咱们两个算是真正地白费了这么大力气去战斗。”
张晓东无奈地摊了摊手,对于这个事情自然也渐渐地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