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阑珊的时候,进入了酒店之中。
虽然背后有强敌追踪,但是张晓东等人却始终能够保持某种境况下的淡定。无数次想要冲破所谓的束缚,但是最后却保持了相应的正常。
这就是所谓的危险,当真正降临的时候,总会给我们带来想象不到的难受。
“今天晚上稍稍小心点,对方很不简单,这点上面我能够感觉出来。”
张晓东笑了笑,对于这件事情的认识也越来越深刻了起来。
无数次想要真正的走出来,但是最后却始终有种无可奈何的错觉。
危险随时可能降临下来,这柄利剑在脑袋上悬着的时候,给人说不出的压力。张晓东等人数次想要试探下背后那个家伙的虚实,但是后面那人,却始终不肯轻易暴露出来,将自己隐藏的十分结实。
这种境况之下,张晓东纵然心中有所火气,也只能全部压在心中了。
“对方是不简单,但是真的想要悄无声息地解决我们其中的任何人,这都是痴心妄想。”
赵正平笑了笑,笑容里满是淡淡的杀气。
在经历了无数的事情之后,赵正平整个人终于渐渐地学会了淡定。
虽然这么多年来,赵正平做事情的时候向来都是如此强势且谨慎。但是当这些东西真正出现了危难的时候,情况再次转换的风波诡谲起来。
“那就好,这件事情,我们还是小心些为好。各自安睡吧,我吃点东西。”
张晓东说完之后,感觉肚子里稍稍空了点。
虽然无数次想要努力地站在最高点上,但是结果却稍稍显得有点出人预料。
虽然张晓东对于这些所谓的战斗始终都保持着某种境况下的坦然,但是当危险真正降临的时候,所有事情都已经复杂的厉害了。
“先生,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一个女服务员端着手中的盘子走了上来,神色之中带着说不出的恭敬。
这就是大酒店的气度,在任何方面,给客人足够的享受。虽然不至于所谓的宾至如归。但是,在某些方面,至少已经给大家很多好处了。
无数次想要挣扎着走出来,但是最后的结果,却出现了大家想象不到的危险和残酷。
“来点小菜就好,来碗粥。”
张晓东无奈,对于这件事情虽然心中早已经有了各种各样的定论。
但是真正走过了各式各样的危险之后,才能明白这个世界的浩瀚和博大。
“好的,先生请慢用。”
女服务员说完之后离开,礼仪周到的让人有种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的感觉。
张晓东坐在靠窗子的座位上,看着远处灯火阑珊的地方,心中早已经有了各种各样的无奈和心酸。
这种无奈和心酸,到了某种程度之后,甚至给人说不出的艰难感觉。无数次想要挣扎着走出来原本的困境,但是这个过程却显得更加艰难了。
“这里有灯火,这里有人家,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赶紧出现?虽然我跟来二铎之间有着不小的仇恨,但是如果你这么不闻不问的话,我就要回家了。”
张晓东挑了挑眉毛,看了看坐在角落里的那个女人,对于这种程度上的相互交锋并不在意。
虽然早已经知道了这个女人不简单,但是当真正危险降临的时候,张晓东才发现来家这算是隐藏了最大的后手。
尤其是来仪出现的时候,张晓东几乎没有感受到任何危险的气氛,所以心中稍稍紧张的时候,张晓东甚至有种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是好的感觉。
“呵呵,警惕性不错。”
来仪说话的时候,整个人慢慢转过脸来。
虽然双方之间已经相互发现了很长时间,但是这种针锋相对的时候,还算是第一次。当看到来仪的长相之后,张晓东忽然间心动,甚至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危险已经降临,各种不甘心在心中无端升起的时候,难受也随之而来。
“不是警惕性不错,而是您好像找错人了。你的大侄子来二铎跟我之间稍稍有点间隙,但是这点事情,劳烦家族之中的长辈出手,这件事情,我还是看不上的。”
张晓东无奈地笑了笑,对于这件事情,心中有着某种程度上的悲悯和无奈。
当这种悲悯和无奈在心中不断纠缠的时候,甚至让张晓东心中各种悲愤的想法不断地化为实质了。
难受和无奈在心中纠缠,这种极端感受袭来的时候,甚至让张晓东有点想要出手的错觉。
“呵呵,打了我们家小的,还不允许我出来,这件事情说起来就古怪了,是我孤陋寡闻,还是你太霸道了点?”
来仪说话的时候,明媚的眼睛之中带着说不出的调侃意味。
虽然很多时候,这个女人永远都是那么的淡定。但是当这种危险降临的那些瞬间,总会给人想象不到的残酷危险和感受,无奈在心中蔓延的时候,各种感触不断地侵扰着心中的那点东西。
“都不是,而是因为,我讨厌因为这个样子的事情战斗!”
张晓东无奈,虽然说因为女人之间的关系,多少人都曾经无数次的战斗过。
但是当这种事情落在了自己头上的时候,张晓东还是稍稍有些受不了。
甚至很多时候,张晓东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无端的悲愤状况之中。努力想要挣脱的东西,最后发现挣脱起来如此的困难。
“呵呵,距离这里几十里外的地方,有个叫做天鹅湖的地方。咱们别打扰大家的休息,我很想知道,你有多大的能耐,能够摧毁来二铎的武道之心。
要知道,武道修行这件事情,到了最深处的时候,全看心中的那点意志而已。”
来仪说到这个地方的时候,脸色已经阴沉的不像话了。
自家的大侄子出现了很大的问题,这件事情对于来仪来说是个巨大的屈辱。来仪咬掉手中的包子,神色中满是杀气。
虽然寻常来家人都不太在意来二铎,但是真正到了高层才会知道,来二铎这个家伙身上的某种强悍之处。
“呵呵,既然这个样子的话,恭敬不如从命。来二铎算是自找的,两次派人刺杀我,甚至因此死掉了个很无辜的女人。”
张晓东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应该如何说清楚这件事情。
虽然这么多年来,张晓东从来都不害怕什么事情。但是当苏汀死的时候,那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张晓东的时候,哪种悲观绝望到了极致的东西,有时候给人巨大的冲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