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在天台上面唱小曲的时候,也是这么淫荡猥琐的是吗?”
吕天成脸上满是恶毒,这个家伙的恶趣味也已经被越来越严重了。
甚至这么长时间来,无论遇到什么样子的事情,我们都需要平淡视之。因为危险随时可能降临的时候,带给大家的冲击力同样是无与伦比的。
“妈的,能不能不要说这件事情。差不多,这件事情已经让我身败名裂了。”
赵正平顿时勃然大怒,甚至脸上满是不满和杀机。
曾经的天台裸唱门事件,差不多已经上了杀手圈里的头条新闻。
大家都知道,曾经有个叫做赵正平的家伙,号称西北炮王的家伙竟然是个露阴癖。甚至很长时间里,赵正平都没脸见人了。
“呵呵,现如今四色马给了你那么多的供奉,这些钱财足够你生活的很好了,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至少换做是我的话,就不会像你这个样子。”
吕天成笑了笑,然后从身边拿起望远镜看着远处的光景。
这次行动算是两个人的再次联手,强大的战斗力,甚至给人带来了说不出的变化。
正常情况下,赵正平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按照常理来说的话算是最强大的。因为擅长做这种刺探情报的事情,所以赵正平才能得心应手。
但是因为性情的关系,赵正平,始终没能从那个硕大的世界中走出来。
所以在这个时候,吕天成始终带着说不上来的强势霸道。甚至有了几分禅意。
“你知道什么叫半世英名付流水,多少风流尽龌龊了。也就能明白,这么多年来,我西北炮王的名声多重要。
原来约炮,人家都是跪舔的。现如今,爷们我得唱歌才能助兴。懂吗?一边跳着脱衣舞,一边唱。”
赵正平满眼泪光,神色里满是淡淡的苦楚。
失去了下半身主动权的男人,大概都是有点有点可怜的。多少男人,奋斗终身,也未曾从这个地方跳出来。
“情调之外,自然更见真章。爷们心中有酒,嘴上有魂,骨子里有诗。你长成个锤子,也招人待见。要不然,砸钱咋成了范蠡,你也就包个东施而已。”
吕天成笑了笑,笑容里满是淡淡的无奈。
事情到了今天这个节骨眼上后,双方间的关系也完全被吕天成给领导了。
事情复杂难明的状况下,大家都在不断地冲击更高层的东西。危险如何,状况如何,吕天成都永远比赵正平更加的冷静点。
“妈的,现在,连个东施都差不多对我挑挑拣拣了。你说还有没有天理了?我玉树临风啊,我是赵正平啊。”
赵正平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说不上来的无奈。
事情到了今天这个程度后,赵正平早已经经历了无数的打击。所以,内心深处有所压力的状况下,赵正平感觉自己的人生稍稍惨淡了点。
危险尚且存在,赵正平无论如何都无法应对眼前的危机和残酷了。
“别说那么多了,现如今整个事情显然已经不是你抱怨两句能够解决得了。
最重要的事情在于,咱们现如今可是要杀人的。如何杀人成了最重要的事情,如何解决这些事情?这个好像是最糟糕的答案了,我们没办法解决。”
吕天成这种极具情义的梨园子弟并不多见,甚至可以说是少见的可怜。
多少年来,梨园之中龌龊升起之后,都会带来想象不到的冲击力。
每当这个时候,吕天成都感觉有心无力的厉害。永远不知道下一刻该做什么的人,自然会发慌。
“你就是个劳碌命的性子,做任何事情都是三分钟热度。甚至可以说,帮会需要你的时候很少,不放安心下来应对眼前这些问题。
这场猎杀,当然还是需要我赵正平去摆平的,虽然我已经算是半个废人了,但是我足以应对眼前这些战斗了。
一群跳梁小丑而已,算不得什么。杀了就是了,那里用得着那么多顾忌。这件事情,真的有点超出了我的预料了。”
赵正平脸上满是无奈,对于这些事情极其上心。
很多事情在经历了无数的变化后,终于渐渐地走向了新的极端关卡之中。
作为曾经强悍的杀手,赵正平这个家伙骨子里都是强大无双的存在。甚至于这么长时间来,无论遇到什么样子的事情,都能够始终站在更加高端的位置上应对周围的事情。
“呵呵,在人家心中,我们也是跳梁小丑。甚至连跳梁小丑都算不上,要知道是我们砸饭碗来了,我们是那个恶人啊。”
吕天成是个永远能够拎得清事情的人,甚至始终都带着说不上来的气质。
这种极端的气场下,吕天成应对任何事情的时候都绰绰有余。甚至很长时间来,吕天成都算是帮会最中坚力量骨干的候选人。
“恶人,那是因为我们拥有做恶人的本事。如何用这些本事自救,这个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所在。
对方想要干掉我们,那也需要拥有绝对的能力才行。这么多年来,无论遇到什么样子的事情,我始终都能淡定点。但是唯独在这些事情上面,永远无法淡定。”
赵正平脸上满是无赖,显然算是吃定了这帮家伙。
这么多年来应对各种事情,赵正平都算冷静淡定。虽然在那件事情后,被弄得身败名裂。
但是很多事情,最终却也选择了相应的淡定和大气来应对这些事情。
危险和劫难降临,所有事情都变成了最大的危险。如何逃避这些危险,这件事情成了整个中海市最大的命脉所在。
“准备动手之前,别顾虑那么多。或许你这种杀人如麻的家伙没什么,我这个正常人真的很难接受这个样子直接操刀子就上的事情。”
吕天成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