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琦看着自己全身上下,并没缺失任何一部分就只是手腕上那伤,杨晓东和罗琦反应过来后,杨晓东才发现在这房间里还有一东西,是他们放在罗琦身上的不好元神,那定是为他们做事的。
杨晓东用手直接捏碎那元神,不过罗琦知道还是麻烦,毕竟在这件事上她要补偿的东西实在太多,先来看看文件,是不是出错了,杨晓东站在一旁不知罗琦在担心什么,她让杨晓东不要看,赶紧帮她找找重要资料。
“就这么相信我不会走漏风声?”
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刻啊,罗琦没心思和杨晓东说笑,样子很是认真,杨晓东没办法看着罗琦,帮忙找了起来,下一秒见罗琦大喊不好,整个人是呈现投降的状态,他还真像不同如何是好。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么?”
“重要文件被发了出去,看来他们诚心是来捣乱的。”
罗琦整个瘫下去,整个人靠在椅子上,像是别打败了一样,从没见到这样的罗琦,办公室外也有人出没,很快就有人找到罗琦。
“请进!”
杨晓东没任何掩饰在这儿,进来的正是地府中层代表朴实树,他的眼神一直盯着杨晓东,不晓得从何而来的人,每次都会带这种人来不是对于地府的不尊重,他虽是个中层人物,平时做事气场很强大。
也不会把谁放在眼里,听说省厅有人撑腰这腰杆直着还能不嚣张么。
“找我什么事?”
罗琦打断朴实树看杨晓东的眼神,问到了重点。
收起了眼神,杨晓东发现这人不太待见他啊,究竟他为何招他不喜欢呢,实在烦躁得很杨晓东整个人也不再多说,烦他就烦他吧,他不过就是来给罗琦汇报情况的,在这儿也不会影响什么。
见朴实树有些卖关子,杨晓东是想不到该如何是好,他再次看着罗琦。
“罗理事,我看这样不好吧。”
罗琦见他实在麻烦,招手让杨晓东出去,杨晓东也不是个好惹的人越是让他出去他不会出去的,大不了就隐身啊。
转身离开这注定是让朴实树抓不到的,这一转身去看发现杨晓东人不见了踪迹也出去太快了吧,罗琦脸上一脸无奈,早就晓得杨晓东不会善罢甘休的,想来想去最终是看着朴实树。
“好了,现在没人了你说吧。”
罗琦才刚刚开口,那朴实树说了一大堆的不满意,他拿着手上的文件扔在罗琦的办公桌上,不是他有人在省厅,不会这个样子做的。
到底算什么意思,难为不给他一点颜色就真以为罗琦好欺负不是,一而再的忍让他却是这样的效果,杨晓东也看在眼里,他没有任何的表示。
事已到了这一程度,光就把这件事给做好没用,罗琦也想知道是什么事,所有做的不靠谱,那全是拜他们所赐的,文件一扔下来罗琦拿起看了看,她才发现这种事居然是会成为这样子。
上面的文件让罗琦确实想不到该如何是好,白纸黑字的写着更让罗琦不知如何是好,越是这种时刻她的心里面越觉得是不好的事。
究竟该如何呢,罗琦找不到扭转的场面。
见罗琦更加的迷茫,那朴实树更有自己的想法掺杂在里面,他是想不到该怎样才好,不过对于罗琦他有好的意见。
抱着手道:“罗理事,这一次大部分的裁员,我认为定是会引起他们不满,不过……”
说话就没一个稳定的,起起伏伏让杨晓东听得更不带劲,罗琦也抬头看着他,不晓得他到底什么意思。
“说吧,你什么意思,有问题就要及时的提出,不然也是我工作失误。”
想不到罗琦不在期间他们把她的肉体操纵这样的厉害,的确是她想不到的后果,居然是她上报给省厅,然后让人裁员,唯一一点理由就是人太多闲人太多,不想给省厅增加负担,反正怎样不好怎样写。
颠覆了大家心中罗琦的形象,之前她虽然高冷不会过多管这些事,现在朴实树来到这儿其实是来感谢罗琦的,她这样一做,之前他的那些做法全被给压了下去,所以他很是感激罗琦,其余那些事早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若不是这一次,因为罗琦出手,他还真的就没有救了,所以他这一次特别的感觉罗琦,所以他觉得要好好的夸奖一下罗琦。
“其实这一次啊,话说回来也是我们罗理事的功劳,如果不是你,我还真的就被他们唾弃。”
这话完全就是在讽刺罗琦,她做的是对与不对,岂是朴实树他来判断的,罗琦根本不说话,知道这件事上,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实际上的错误,也发现,朴实树说话话中有话。
“你究竟是想说些什么?如果你只是仅仅的针对我,那我就觉得你别再说这样的问题,对于你我都不好,但是你如果是真的为了我好,那你大可不必找我来谈这些事。”
朴实树就知道,罗琦是一个明白是非的人。
“看来这一次罗理事想的和我想的,一模一样,的确我没有事是不会来找你的,只不过这次我要跟你说清楚,如果你真的是被中层人员给策反,那你还有一条出路呢!”
他说的又是什么话,罗琦完全听不懂,他这意思完全让她没有想明白,是怎样的一个话题,所以她很担忧这件事上究竟是该怎么做。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说来这么多,说重点!”
现在是罗琦不想听他多说,她也知道,他重点不在这里,也不知道他现在来说的这些是什么屁话,所以罗琦坐不住了。
那猥琐的笑:“省厅的处长不一直以来都对罗理事你,有很大的兴趣吗?到时候你可以去求他!”
这种下三滥的话,让罗琦听了更加气愤,不等罗琦说什么,杨晓东直接是一拳打在朴实树的头上,只见他抱着头喊疼。
还真是奇了怪遇到这种事,还真是头一次。
“嘶,怎么搞的?”朴实树摸着头,不知发生了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