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现在的比分,东方天雄根本就高兴不起来,凌亦飞根本就不需要上场,自己的家族已经是倒数了。
“哈哈,东方家主啊,你也有帮手好像没有什么用啊,现在你们只赢了一局,而且还是赢得那么的艰辛,真是同情你!”端木谨在一旁看到这种情形,大笑不止。
水烟柔在一边也是掩嘴偷笑“咯咯,看样子东方家主这一次恐怕是输定了呢,你们东方家还真的是弱的可怜啊。”
听着两个人的话,东方天雄强忍着不让自己发作,但是事实就在面前,自己家的弟子就是太弱了,唯一拿下的那一分还是自己的女儿上场拿的。
凌亦飞看着这形式,自己可以直接回家睡觉了好像出场赢了也没有什么用啊这东方家其他的人不给力啊,东方家的人一个个脸上都是挂着失落的表情。
东方清寒和她的妹妹两个人,更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若是输得话就必须嫁给端木家的那个死变态了,两个人第一时间把目光投向了凌亦飞,现在或许只有凌亦飞有办法了。
两个人的目光把凌亦飞看的满脸疑惑,这两个小妞怎么了:“我说你两位大小姐,我脸上是不是有花啊,你们为什么这样的看着我啊,虽然我很……”
“你有没有办法帮帮我们家,现在我们只能靠你了!”
啥?我没有听错吧,让我帮东方家?“两位大小姐啊,你这个让我怎么帮啊,我最后一个上场的,可是你们家的这些子弟确实有一些……不给力啊是不是,上台就是挨虐的。”
话粗理不粗,自己家的弟子上台就是在纯属的挨虐,甚至说有的人撑不过几招就被打落到台下来,其余两家的实力确实比自己这边高出一大截。
“我说的没错吧,你自己上场也比了一场,也是耗了很大的力气才赢下来的,更别说你们家的这些人了,看样子平常偷懒的还是非常的多的。”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东方清寒的脸上也露出了失落的表情,自己本来是以为只要有了凌亦飞就可以挽回这个颓势,到头来没有想到是自己家的人拖了后退。
前面的所有人都比完了到了最后就还剩下凌亦飞和一位水家的供奉没有比了,这次的比赛,端木家和水家相继的派出了不少的修真者上台,这也就是摆明的欺负东方家就自己一个修真者。
“东方家主啊,你们这边一共赢了一场比赛,最后的这一场是你请的那位修真者上场吧,但是好像没有什么作用啊,即使赢了才两场,分数上面这次的大比你们依旧是倒数第一。”
事实就摆在了面前,东方家已经是输掉了这一次的比赛了,凌亦飞根本就不需要在上场了,正如端木家所说的,这一场就算是赢了,结局还是没有办法改变。
“唉,真是让人头疼啊,早知道一开始就让我上场解决不就好了嘛,也怪我手气背,抽个最后!”
凌亦飞起身,朝着台上慢慢的走去,端木家和水家的人看到凌亦飞还想上台比试,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起来:“哈哈,这位修真者是不是傻了啊,没有任何的机会了,还上台啊。”
“算了,算了!去吧,让他死了这条心!”水烟柔对着身边的一个女修真者,点点头,这修真者凌空跃起,一个漂亮的滑身落到了台上,自我感觉像是仙女下凡一般。
想比凌亦飞这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上来,显得异常的华丽。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啊,姐姐我可是从来不欺负无名之辈的哦,咯咯!”看着凌亦飞年轻的模样,这位女性的修真者,忍不住的调笑的几句。
凌亦飞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这女修真者的身上还有一些魅惑的气息,之前也就是学过一些魅惑之术,没想到这会的还是挺多的吗,这些凡人不知道受了多少的魅惑。
“这位姐姐,我也从来不打女人,你们所谓的水家难道就没有一个男人了吗?找一个男人给我打不行么,要是上了你多不好啊是不是!”
对于她那一丢丢的魅惑之法对于凌亦飞根本就不起任何的作用,好小子,看来这个小弟弟不是一般人啊,我的魅惑之法竟然对他一点点的作用都没有。
“你们这两大家族所有的修真者一起上吧,若是我输了随你们随便处置,若是我赢得了的话,那么这一场大比的最后胜利就是东方家的,这个提议不知道两位家主答不答应。”
凌亦飞这话比当时那三招之内不沾身的赌约还要震撼,他要一个人独自应战塞北另外两大家族里面的所有供奉,这是什么?自己作死吗?一个打一群。
“小弟弟,你说这个话就不怕闪了你的腰吗,那么年轻你还有许多的大好年华呢,看样子你应该还是个chu吧,要不要姐姐给你找几个人好好的逍遥一番啊!”
“哈哈,那就多谢这位姐姐了,但是我不需要,两位家主你们到底同意呢还是不同意了,两大家族的不会连这种赌约都不敢打吧,难道害怕我把你打的找不到回家的路。”
赤裸裸的激将法,凌亦飞既然敢用这种方法也就说明他有把握一个打几个,但是在其他的人看来他的这种方法无异于是送死,这比送死来的更快!
“这个人是谁啊,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不知道……似乎不像是塞北的人啊,难道是东方家从外面请来的?”
? ???“看这小子那模样,不像是那种能说出大话的的人啊,不知道东方家究竟是怎么想的。”
?? ??“东方家此举,应该是有着他们的用意吧,毕竟这场比试可是关系到他两个女儿的终生啊……”
就在凌亦飞说过这句话之后,场面一时间控制不住了,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一道道惊讶的目光,不断的打量着凌亦飞。
端木谨大大咧咧的,头脑简单,但是一旁的水烟柔却皱了皱她的眉头,以她对东方家的了解,怎么可能让这个人来送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