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亦飞的对手,连他的两招都没有接下,就直接躺在了地上,身首异处。
李桂那边,还在战的如火如荼,结束战斗的凌亦飞,并没有帮助他的打算。
一个人能否成长,主要还是要看他自己,外力的帮助,毕竟是外力的。
最后,李桂没有让凌亦飞失望,在付出身上几道伤口的代价,终于将那个大汉斩杀。
“不错,你很有潜力,只要不死,日后必定能成为了不得的强者。”
凌亦飞对李桂做了一番评价,然后继续在杀伐路上前进,他们这里发生的事情,和整个杀伐路相比,根本就没有多少人在意。
那些生物的攻击和数量,随着前进越来越多,顶在最前面的,是几位老者。
峰老手持拂尘,强大无比,随意一挥,就有大量的生物毙命,同时也引起了更加强大的生物的注意。
体型超过大象的一只鼠类生物,就把目光放在了峰老身上,虽然他有佛尘这杆利器,但是对上巨型生物,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混蛋,竟然挡住老夫的去路,给老夫去死。”被逼急了的峰老,强行催动体内的力量,想要爆发佛尘的真正威能,斩杀眼前的巨兽。
可是,在他催动的瞬间,异变突起,原本繁星点点的夜空,突然降下一道光柱,直接轰击在峰老的身上。
啊!
峰老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全身冒着白烟,灰白的头发根根竖起。
这个时候,巨型生物发起了攻击,张开巨口,直接咬住了峰老的脑袋。
咔擦!
峰老的脑袋,直接被巨型生物咬掉,然后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峰老死了,这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唯独凌亦飞猜中了,他就是一个白痴。
在蛮族前人建立的迷宫当中,还敢如此的胡来,他不死,谁又会死啊。
与峰老相识的古老,只是发出一声叹息,什么都没有说,然后继续在杀伐路上前进。
至于那只巨型生物,在击杀了峰老之后,就直接消失了,这让许多人都不敢轻易的动用自己被压制的力量。
杀伐路上继续进行着生与死的表演,鲜血抛洒一路,一直延伸到迷宫的出口处,那里是一座拱门,出了那里之后,便是来到了真正的遗迹。
正如凌亦飞所意料,迷宫的出口虽然都是在北方,但是出口并不只一个。
总共有上百个出口,几乎是同时从里面有人走出来,看来是蛮族的前人,故意这么设定的。
李桂他们也找到了自己的长辈,立刻为李慧进行疗伤,既然大家安全出来了,凌亦飞就没有必要再和他们一起组队了。
“凌兄,谢谢你,我会记住你的,将来若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做的,我绝对不会推辞。”李桂送别凌亦飞,说道。
李桂很感激凌亦飞,留下的自己的承诺,在他们蛮族,男人的承诺最重要,绝对不会食言。
凌亦飞拍了拍李桂的肩膀,笑了笑说道:“好,我等你成为强者的那一天。”
言罢,凌亦飞便破空而去,离开了迷宫之后,他的实力被压制的没有那么厉害了,可以做到御空飞行。
其他出来的人,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遗迹,便直接飞向了远方,还有一些在原地稍微调整一番,然后在出发。
凌亦飞算是走的比较晚的一个了,但是他对得到机缘,丝毫不显得着急。
机缘这种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不是说你起的比鸡早,就一定有收获,只能说是概率大点而已。
凌亦飞在空中漫无目的的飞行,欣赏着这里的大川山河,巍峨的巨山,川流不息的大河,都是美景。
看到这里的景色,让凌亦飞想起了曾经的修真界,那个时候的修真界,不也是这番美丽的景色吗。
轰!
在经过一座高耸入云的巨山时,从下方传来一声巨响,应该是有人在那里战斗,难道是找到了什么机缘?
凌亦飞顿时来了兴趣,于是悄悄的从空中落下,来到声响发出的附近。
在半山腰上,他看到两个人,正在大打出手,而在他们的旁边,有一个山洞。
“这个山洞里,肯定有什么东西,所以才会引起他们的争夺。”
凌亦飞想了想,决定去看一看,他虽然是为了寻找万万年神药而来,可是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寻找,所以尽量不放过任何可能是机缘的地方。
嗖!
有了决定的凌亦飞,直接化作一阵风,朝着那个山洞飞去。
“鼠辈,竟然趁我等对战的时候冲来,想要夺取洞中宝物,你是在找死吗?”
打的如火如荼的两个人,看到凌亦飞冲向山洞,立刻停了下来,并同时朝着山洞冲去。
“呵呵,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要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如果不是我需要的,我不会带走。”
凌亦飞呵呵一笑,双手同时拍出,与那两人在半空中对了一掌 ,让那两人大惊。
刚才的对轰中,凌亦飞明显是留了余力,可是那两个人则是全力出手,依然只是和凌亦飞打个平手,高低立判。
“这位朋友,你的实力比我们强,里面的东西是你的了,告辞。”
其中一人,知道自己不是凌亦飞的对手,而且也看出来,刚才凌亦飞已经手下留情了,于是便直接退出了争斗。
另外一人,犹豫了一下,虽然感觉不甘心,但还是离开了。
远古遗迹这么大,没有必要因为这点小机缘,就去得罪一位强者。
凌亦飞确实只是想要看看,但看到他们都走了,心中苦笑一声,自己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山洞不是很大,里面也很干燥,应该是某种猛兽的洞穴吧。
走到山洞的尽头,凌亦飞看到三颗晶莹剔透的蛋,让他不禁想起了小白。
“这些是兽蛋,不知道是什么种类的猛兽,但对于我无用,还是走吧。”
对蛋不感兴趣的凌亦飞,便要离开山洞,在转身的刹那,余光看到了被蛋压着的一样东西,似乎是一件破烂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