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兄,他叫南宫离,是南宫家的人,要小心一点。”魏斌龙附在凌亦飞耳边,小声的说道。
凌亦飞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多看了两眼南宫离之后,便不去关注他了。
他是不关注南宫离,可是不代表别人不关注他,毕竟他做的事,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而且,他的样貌,也被人画成画像,想不被人认出来都难。
“凌亦飞,你的胆子可真大,杀了我们的人。还敢出现在这里。”
南宫离扫视众人的时候,在人群里发现了凌亦飞的身影,立刻走了过来。
见此,其他人纷纷让出一条道路,他们可不敢招惹南宫离。
凌亦飞闻言,又重新看向南宫离,嘴角带着坏坏的笑容,道:“南宫离,怎么,我的胆子大不大,还需要你来验证吗?”
闻言,南宫离一愣,心想凌亦飞怎么会认识自己,在其看到凌亦飞身边的魏斌龙后,他便明白了。
“我说呢,你怎么这么大胆子呢,原来是依附了魏家,不过,你以为依附了魏家,就可以逃掉吗?”南宫离自以为猜中了缘由,不屑的看了一眼魏斌龙,然后才看向凌亦飞说道。
可恶!
魏斌龙看到南宫离那不屑的神情,心里便是窝火,他这明显是看不起魏家。
魏家虽然只是十大超级家族之一,与五大顶尖家族,还有一定的差距,但这并不代表,他们魏家会怕南宫家。
“哦,是吗?说的好像你们南宫家很厉害一样,不照样被我杀的屁滚尿流。”凌亦飞淡淡的说道,但说出的话,却是在打南宫家的脸。
最近发生的事情,大家可都是知道的,各大家族上百人,围攻凌亦飞一个,不仅被其杀了南宫一梦,还让他逃走了。
如今,人家丝毫不畏惧,直接就出现在众人面前,试问谁有这种气魄,这就是霸气。
南宫离虽然厉害,但和那百人相比,还是差了很远,他敢一人独战百人吗?
周围的人刚开始畏惧南宫离,但此刻听到凌亦飞的话,又开始交头接耳,对着南宫离指指点点。
南宫离被气的七窍冒烟,作为顶尖家族的天才弟子,怎能容忍这种被人指点的事情发生。
“你们是不是想死啊,再敢胡乱指点,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们。”南宫离恼羞成怒,对着周围的人呵斥一声。
见此,凌亦飞不禁想起被自己杀死的南宫一梦,怎么南宫家的人,都是这么的暴脾气啊。
真不愧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南宫一梦如此,南宫离也是如此。
但是人家有这个资本,顶尖家族弟子的身份,就让他们有这个本事可以嚣张,可以胡乱对人发脾气。
“喂,我说,你到底想干嘛,若是打架的话,就直接上,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不想打架就滚的远远的,别在这里碍眼。”凌亦飞掏了掏耳朵,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靠!
众人闻言,都开始沸腾了,若是之前他们认为凌亦飞是霸气,那么现在就是赤裸裸的无视啊。
那可是顶尖家族的人啊,就这样当着众人的面,被凌亦飞直接无视,不,是藐视。
周围的人当中,不乏有受到过南宫家族欺负的人在,心中对其早就有怨言了,只是表面不敢说罢了。
今日,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藐视南宫家族,他们也是感觉畅快的很,看向南宫离的目光,都带着戏谑。
“公子,让属下去会会他,胆敢对公子无礼,属下一定不会放过他。”
南宫离身边的美少女,瞪着大大的眼睛,纤细的手指已经搭在了腰间的佩剑上。
“好,去帮我狠狠的教训那个小子。”南宫离咬着牙,说道。
那女子扭动腰肢,走上前来,缓缓抽出腰间的配剑,动作轻柔无比,但却没人敢轻视。
不管怎么说,南宫离在南宫家的平辈当中,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能被他看中并带在身边的人,怎可能是弱者。
“是个女人啊,说真的,我真不喜欢和女人打架,那样很容易吃亏,小何,你去。”
我靠!
凌亦飞话语一出,周围的人,开始将鄙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先不说那女子实力如何,单单这样貌,就足以倾国倾城,能够和这样的美人切磋,哪有吃亏之理,明明是自己占便宜。
这个家伙,竟然还一副吃亏的样子,真是恨不得上去把他揍一顿。
“凌兄,这不太好吧,我也不想和女人切磋。”被点名的何思淼,有些不愿的看向凌亦飞,说道。
两人之间的对话,差点没有把罗琪气到吐血,自己就这么不堪吗,被两个人推来推去。
特别是那个男扮女装的变态,竟然也看不起自己,既然他们看不起自己,那就让他们知道女人的厉害。
嗖!
罗琪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了上来,目标指向凌亦飞。
见状,凌亦飞轻轻一掌,拍在还在不情不愿的何思淼身上,将他推了出去。
“小何,拜托你了,别让我失望啊,拿出你的男子气概来,让她好好看看。”
被推出去的何思淼,已经来不及撤回了,只能硬着头皮与罗琪战在一起。
何思淼与凌亦飞,同时得到孽雕守护的那个山洞里的前人感悟,以何思淼的天赋,应该有了自己的感悟。
凌亦飞就想看看,何思淼参悟到了什么程度,他到现在还没有去参悟呢。
罗琪不愧是被南宫离看中的人,身手的确不错,与何思淼不相上下,从天上打到地下,又从地下打到天上。
何思淼的实力,已经不错了,却很难在短时间内,拿下罗琪。
“这就是你的实力吗,竟然还敢看不起我,看招。”
罗琪持剑劈下,刺目的红光,染红了半边天,宛若夕阳西下。
但这些红光,与夕阳的红光不同,拥有恐怖的力量,化作一把把利剑,铺天盖地的冲向何思淼。
下方的人,看到这幅景象,纷纷退向远方,生怕被波及。